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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五章  霍骠眼底的渴望深入骨髓,又夹杂着一丝求而不得的愤怨,“不让我内射你?砚砚不肯怀我的孩子?”(H)

    他的唇紧贴沉拂砚耳侧,语气阴鸷,牙齿龇磨的声音像是利器划过玻璃,刺得人耳膜生疼,身上忽然间就抖了一下,后背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小疙瘩。

    下一秒,男人庞大的身躯泰山压顶般覆下来。

    霍骠看上去确实消瘦不少,但他掉的基本都是脂肪,每日高强度散打练体之下,肌肉反而更加精紧发达,体重并不如何消减。

    大部分重量直接施加到沉拂砚身上,她闷哼一声,差点儿闭过气去。每一寸肢体都被霍骠牢牢辖制住,沉重压力的影响下,巨大的恐慌从心底升起,沉拂砚手脚颤抖,心脏‘扑通扑通’的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索性霍骠也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大手捞起她的腰,让她屁股高高撅起,跟条小母狗似的趴跪着,并屈膝卡进她腿心。

    沉拂砚羞耻地啜泣一声,两片肥嫩的阴唇往两边儿翻得大开,肿得更厉害了,敞出中间充血的嫩肉,黏腻滑亮的银丝淋淋漓漓挂在上面,湿得像是泡在她自己流的淫水儿里,又骚又糜艳。

    霍骠难耐地搓了搓硬得快要爆的鸡巴,胀硕油亮的龟头抵上穴口,挺身一捅而入。

    沉拂砚惊得尖叫,“太大了,好疼呜,不要这么弄……”十根手指攥紧床单,两侧腰窝不停地跳,可见疼得狠了。

    “忍着。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疼?”尽管被她紧致的小穴绞咬得很爽,霍骠余怒未消,阴茎撑开湿热狭仄的甬壁,一路挤滑进去,粗暴地掼满她的穴腔。

    他眉眼沉敛,色厉内荏的强势下,是隐秘的不安与恐惧。

    沉拂砚被男人过于夯沉的硕大性器坠得直不起腰,细白的肚皮戳出一个可怕的鼓包。随着肉棒在她穴内又快又凶猛地抽送,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高高撑起。整个下体都开始痉挛,她急促地喘息,小脸煞白,痛苦地皱成一团,小声地冲霍骠哭喊着不要。

    “不要也不行。”

    霍骠急摆劲腰,狠狠地在她体内插弄了数百下。穴肉被插得软腻,甬道各处湿滑泥泞,浸满了热乎乎的稠液。成片水液被高速窜动的茎根刮出体外,沾聚在艳红的穴口,继而拍打成丝沫,四处飞溅。

    沉拂砚逼里的肉也嫩得跟她流的水儿没差,热融腻滑的一层层绞缠上来,无孔不入地裹紧霍骠的生殖器,彷佛连尿孔都被她嫩汪汪的逼肉挤开,无孔不入地吮咬里面敏感的组织。强烈的快感逼出一股汹然射意,之前本就操了她半天,两颗卵蛋早就蓄满了精浆,亟待喷射给她,灌满她的小子宫。

    霍骠扶着女孩肥硕高翘的屁股,腹股沟顶着臀峰往下狠压,几乎是骑在她身上冲刺。强弩似的脊梁微弓下,阔厚的肩背和胸膛迸起大块肌肉,层层充血鼓突,颈脖昂起暴出无数青筋。

    他的鸡巴长得骇人,就算插到底填满沉拂砚的穴,还露了一截在外面。现在将余下的茎根强行往里塞,龟头被推动着碾开最深处层迭粘合的褶壁,捣向紧紧闭阖的宫颈外门。

    沉拂砚浑身绷紧乱抖,手臂折到后面拼命推他的大腿和腰侧,“不,呜啊……我不……”她又疼又怕,澄净的眼眸里,惊怖和浓重的痛意清晰可见,大颗泪液自通红的眼眶翻滚而下。

    “乖一点儿,不许动。”霍骠哑声命令,调整龟头的角度仔细寻摸宫口微不可察的细缝,“你越不听话,我只会操得越狠。”

    他在濡湿的肉褶上反复碾磨、撞击,力度渐次增大,终于将密闭的缝隙往内侧抵开一个细小的撅孔,肥嫩湿腻的软肉裹着厚厚一层热液涌出,像张无牙的小嘴,绵密地裹舔冠首,水液浇洒,倒灌入马眼,贲勃到极致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亢奋地突突抖弹。

    霍骠嘶声呻吟的同时微松了一口气儿。如果只凭蛮力横来,几下就能破开她宫门,肏进宫腔。但那么娇贵易伤的器官,霍骠怎么敢乱来,简直是如履薄冰,唯恐把她弄坏了。

    饶是他自诩温柔小心,鹅蛋大的龟头挤入宫颈时,沉拂砚仍疼得两眼发黑,腰身扭曲变形,像条案板上被活生生刮鳞开膛的鱼。

    她叫得太惨了,甬道和宫腔的肉全都剧烈颤抖,疯狂地挤压收缩。

    霍骠的腰眼也随之狂跳,实在太刺激,又疼又爽,感觉精子都要被她直接从鸡巴里勒出来。

    他小弧度地插了几十下,想动快点儿也无从下手,里面紧得让人头皮发麻,连茎身的筋楞都被压平了,血管的血液无法流通,性器表面神经像炸开了无数火花。

    “放松。”霍骠抬手在沉拂砚白嫩的臀尖儿扇了一巴掌,“夹太紧了,我射不出来。”

    沉拂砚哭声都干哑了,身体不停地抽搐。

    霍骠隐约听到她在喊疼,本有些心疼不忍,等听清楚小混蛋迷迷糊糊的又再囔着让她哥救她,霍骠的神情立刻阴沉下来,猩红的眼底,弥满了恶意和戾气。

    他勉强按捺着没发作,往前绕进腿心揉捏她的阴蒂,试图缓解她的痛苦,又低下头舔吮她敏感的耳肉,柔声哄道,“乖女孩,小逼松一松,我这就射给你。”

    沉拂砚神志已经不清醒了,仍固执地流着泪摇头,“……不……不要在弄在砚砚里面。”她不想怀孕。

    霍骠拧过她下颌。

    女孩儿脸皮白得不见半点儿血色,水渍渍的被眼泪和冷汗湿透了,碎发凌乱地粘在鬓边。

    样子憔悴又狼狈,仍美得惊人。

    霍骠完全挪不开目光,痴了似的注视她,眼底的渴望深入骨髓,又夹杂着一丝阴暗的,求而不得的愤怨,“不让我内射你?砚砚不肯怀我的孩子?”

    他舔了舔干渴的唇,喉结一上一下地急促滑动,“不射精,那就射尿,怎么样?哥哥尿在砚砚逼里,嗯?”

    话脱口而出,彷佛挟裹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他下腹激灵灵一抖,射意和尿意同时冲入脑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