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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处,傅淮舟便给纪璟虞写了一封信,信中只说让他帮忙查探苏城二城主的具体身份信息,并没有说明他怀疑这位二城主就是叶时的事情。

    纪璟虞拿到信件后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他拆开信件,简单的看了一下信中的内容,心中便已经产生了一丝怀疑。

    第109章 画像

    叶城边关的战况他一直都有派人关注,原本以为苏城不是叶城的对手,要想攻破苏城一定很简单。

    但事情出乎了纪璟虞的意料,苏城不仅没有被攻下,反而已经和叶城形成了抗衡状态。

    要知道苏城民生凋敝,经济发展情况和军事实力远不能和叶城相比。

    可这次,苏城竟然能和叶城形成抗衡之势,看来,这几年,苏陌怀费了不少力才将苏城发展成今天的模样。

    值此苏城和叶城战况胶着之际,傅淮舟来信不为求援,只为了调查一个人?难道这个人对战况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亦或者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苏城的二城主,他略有耳闻。

    云城暗网,专司消息传递、挖掘,暗网的势力无孔不入。只要暗网愿意,就没有它挖不到的消息,暗网的实力整个大陆人尽皆知。

    但就在今年,江湖上新崛起了一个组织——喋血。

    喋血,是个专职暗杀的组织。花钱买命,只要你钱给的够多,谁的命都能给你拿下来。

    喋血组织以其超高的杀人技术逐渐闻名于世。

    而这个组织幕后的老大据说就是苏城这位二城主。

    除此之外,他对苏城的这位二城主便一无所知了。

    叶时死后,他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他只想杀了江宴清为叶时报仇雪恨。再顺便灭了江、苏两城,统一云峰大陆,完成他的多年夙愿,也算给跟随他多年的下属们一个交代。

    现在,傅淮舟特意来信让他帮忙查探这位二城主的底细,倒是让他对这位二城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倒要看看那个创建喋血的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傅淮舟又为什么非要调查他的身份呢?

    所幸江城这边节节败退,即便没有他,谢御和沈墨染也能应付。那他便抽空去一趟叶城见一见这个二城主以及苏陌怀。

    就这样,纪璟虞一边让暗探查询苏城二城主的身份信息,一边动身前往叶城,随行还带着陆随和沐城谦。

    等纪璟虞来到叶城后没多久,便收到了来自苏城暗探的来信。

    信中写道:

    苏城二城主,身份来历成谜,众人都以二城主称呼。但一次,城主带二城主登门,我隐约听见城主唤二城主为阿时。

    接下来,信中又对二城主的具体相貌做了一番详尽的描述。

    原来,这位身处苏城暗探的是一位将军家的小妾。有一次,苏陌怀带着叶时上门找那位将军商量事情,正好被那位小妾撞见了。

    因此,她才能够具体的描述出这位二城主的相貌,不但如此,这位暗探担心自己描述的不够准确,还尽职尽责的画了一幅二城主的肖像画一起带出来了。

    之前看信件描述时,纪璟虞就已经有所怀疑了,直到现在打开了那幅肖像画,纪璟虞这才彻底确认了。

    他看着那幅肖像画,欣喜若狂,原来叶时没有死,他还活着。

    为了万无一失,纪璟虞将信封收拾好,亲自去找了傅淮舟。

    第110章 暗中铺网

    纪璟虞一见到傅淮舟便急切地问道:“你是不是见过那位苏城二城主?否则你为什么要让我去调查这位苏城二城主?”

    傅淮舟看到了纪璟虞手上的信封,也注意到了纪璟虞明显柔和了不少的脸色。他猜,纪璟虞肯定已经查到了这位二城主的身份。而这位二城主很可能就是叶时,他的主子的爱人。

    既然叶时的身份已经确认了,那他再隐瞒也没有过多的意义了。

    “城主明鉴,前几日有一刺客闯入我军中,想要盗取布防图。我在与此人交手的过程中扯下了他的黑色面巾,惊鸿一瞥中我感觉他长得很像叶公子,而且此人的武功招数也和城主很相似,但仅凭这些,我并不能确认他就是叶公子了。

    正是因为不能确认他就是叶公子,所以我才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城主。我担心城主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公子的痛苦。便想等我确认他的身份后再告诉您。

    为了查处他的身份,我派了人去查探了苏城出征将领的身份,发现了这个二城主。我怀疑这个二城主就是那天的刺客,也就是公子。但之后我几经查探却始终查不出二城主的身份来历。迫于无奈之下,只好向城主求救。”

    纪璟虞听完傅淮舟的话并没有计较他的隐瞒,而是警告道:“下次若是还有有关于叶时的事情,无论虚实都要告诉我。只要是关于他的事情,我都不会错过。”

    “是,我记住了。”

    警告完了傅淮舟之后,纪璟虞便回了自己的营帐中,他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急着去找叶时。

    倒是见证了全过程的陆随和沐城谦急的不行。

    失去公子的这几年,他们亲眼见证了城主是多么的痛苦、煎熬,甚至严重的时候还出现了自残现象。

    城主明明那么的爱公子,可现在他得知了公子仍然还活在世上的消息,居然不急着去找他,反而是一反常态的坐在了营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