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干,他却有种差点出轨被老婆抓到证据的尴尬,怪不得小家伙不开心,吃醋了。

    在进房间之前酝酿的算账计划行不通了,但这事还是得说,怎料小家伙先开口:“我把你的照片拿去拍卖了。”

    谢黎挑眉,“坦白从宽?”

    阿尔温冷着脸摇头,“恭喜你的精子能卖更高价了。”

    谢黎低笑出声,“有没有闻到酸酸的味道?”

    “现在是听我的?”阿尔温歪了歪头,像只没有情绪的猫玩偶,“我说了算?”

    谢黎琢磨不透小家伙的想法,小家伙背着他在搞小动作,还把他的照片偷偷拿去拍卖了。本该他来算账,可是直觉告诉他,现在的小家伙很生气。

    小醋精上身了。

    他应道:“听你的。”

    “给我躺着,不许反抗。”阿尔温直接将谢黎推倒在地,扯过发带束住他的双手。

    阳光西斜,把地板的光影拉得越来越长,那盆花影像魔化的触手怪张牙舞爪,想将地板的两虫吞噬。

    接下来的发展让谢黎措手不及,小家伙通过精神共感将他反压制住,强行断开共感会伤害到小家伙,他舍不得这么做。

    小家伙气得眼尾泛红,他很担心自己再不随了他愿,那盈满眼眶的泪珠就要滴下来。

    心疼占据了他整个脑海,成为第一优先选择。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快感和痛苦并存。

    房间里低低的抽泣声响起,几乎无法忍受要反抗的谢黎强行忍了下来。

    他纵容地放弃抵抗,任由小家伙施行“暴行”。

    “还、还要多久?”

    “不是想卖精子吗?我帮你先去估个价。”

    “现在、不……唔……不卖了。”

    “想找什么雌虫?连面都没见过就玩,不怕不干净?”

    “小乖……乖……那是、误、误会……”

    谢黎快崩溃了,小家伙平常亲吻连换气都学不会,是怎么能那么精准地拿捏力度,每次都在他快达到极致快乐的时候及时刹车。

    快把他憋死了。

    阿尔温吸了吸鼻子,泪水如断线珍珠掉落,委屈道:“干嘛给我特权?你都要去找其他雌虫了,他们有我漂亮吗?”

    “就因为我不给你玩吗?”

    “不、不是……”谢黎盖住眼睛,呼吸紊乱,头脑一团浆糊,试图解释道,“不会有其、其他雌虫,只、只有你。”

    “继续狡辩。”

    阿尔温拉开谢黎被绑住的手,这个雄子痛苦又享受地仰起头,苍白病态的脸浮现异样的潮红,眼眶溢出生理泪水,长睫颤动,泪珠洇湿了卷翘的鸦睫,从眼尾滑落。

    残阳敛净最后一缕暖,冷白月光缓缓升起,又逐渐西斜。

    今晚的春风劲冷,树枝被压倒,寂静得只剩下难以忍受的喘息声。

    直到天将光亮,谢黎才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感觉死几回都没这么难受。

    他一身都是汗,虚脱地把要离开的小家伙拉进怀里,苦笑道:“消气没?”

    阿尔温被摁着脑袋埋进这个雄子的胸膛,破罐子破摔道:“不用装了,我知道自己这样很讨厌。”

    没有雄子能容忍雌君的逾越。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被谢黎厌弃,甚至是离婚,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谢黎额角渗出薄汗,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透了,没料到本来要找小家伙算账,结果反被算了一账。

    他抬手拭去小家伙眼尾悬而未坠的泪滴,哄道:“不讨厌。”

    他干咳一声,想了想担心小家伙会继续胡思乱想,鼓励道:“你这样很好,不用压抑自己的情绪,表达最真实的想法。”

    “别担心,当个昏君滥用特权也没关系。”

    “挺可爱的。”

    第135章 :老婆在搞什么小动作

    阿维德院长挥别谢黎他们离开,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时间过得真快,阿翎的孩子都结婚了。”

    “阿翎,你说地下室那面镜墙消失了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会回去吗?”

    “虫族最后的希望啊。”

    阿维德院长望着地平线被黑夜彻底吞没,对着虚无的空气淡淡道:“今晚在这里借住吗?”

    鬼影重重的树林后走出一道黑影,对方身披黑袍,戴起兜帽,完全看不出模样,悄无声息地跟在阿维德身后往修道院走。

    阿维德绕开虫群,将黑袍带到无虫的居所,说道:“我会让虫送吃的过来,还有什么需要吗?”

    黑袍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阿维德离开后不久,有工虫送来简单的晚餐摆在门口,敲了三下门后离开。

    黑影走到窗边,确认周围没虫后,将餐盘端进房间反锁木门,以最快的速度吃着简陋的餐食,兜帽摘下,安德鲁阴沉的脸露了出来。

    他困难地吞咽下干巴巴的面包,端起水杯被烫了手,暴躁地抓起杯子砸到地面。

    “哐啷”一声响,玻璃碎片和热水溅得到处都是,满地狼藉。

    他目眦欲裂地盯着那只碎掉的玻璃杯,感觉自己的虫生就像那只碎掉的玻璃杯,彻底完蛋了。在房间里疯狂发泄一通后,他不理会满屋的凌乱,将砸烂飞到床上的椅子腿从床上扫落,颓丧地坐回床上。夜更黑了。

    他频繁地看向智脑,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有一通天讯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