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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家伙更是因为怀孕,几乎所有精神力都供养给宝宝,虚弱得差点被帝国抓住丧命。

    “为什么要躲开乌年和诺曼他们?”

    谢黎心疼得要死,仰起脖颈,补偿般任由小家伙报复性的啃咬。

    阿尔温委屈地呜咽出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控诉道:“在最后两个多月,你儿子的精神力庞大到吸引来很多奇怪的东西。”

    “你不知道,我被欺负得好惨,后来我还被困在迷雾里差点死了。”

    谢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明白就阿尔温的能力,不可能出现“被欺负的好惨”“快死了”的情况。但就是心疼。

    他纵容地阖上双眼,感慨自己怕是只能当个心软的神。

    “不哭,来享受你的回礼吧。”

    阿尔温吸了吸鼻子,用手铐将谢黎的手脚铐在王座上,一边啪嗒啪嗒掉金豆子,一边撕谢黎的衣服,可怜巴巴道:“你说的呀,弄疼你不准把我关进笼子里。”

    “嘶——悠着点,疼。”

    谢黎吃痛地睁开眼眸,眼前却被薄如蝉翼的闪蓝羽翼遮盖。

    他痴迷地吻过若即若离的羽翼,再次毫无底线地任由这个小家伙任意妄为。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爱怎么玩……唔……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