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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别穿这些东西,到处乱逛,把我衣服留下。”

    说罢便让她退下去,

    “要不然我给你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陆宴礼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红痕,递过去一个消肿化瘀小药瓶:

    “不用,有人洗,给,下次别那么蠢。”

    又唤德福进来。

    “第一件事,我们院子的小厨房重新打扫一下,以后让那个···婢女就在我们自己院子里做饭。”

    “第二件事,去明裳阁找几个师傅给那个婢女定做几套衣服。”

    “第三件事,去跟老夫人···算了,我去亲自说。”

    陆宴礼觉得这些都是应该做的,省的别人觉得显国公府多抠门一样。

    德福心里一惊,但面上不显,退了下去。

    看似说了三件事,但渐渐好像都跟许知意有关系,他们院子不止一个婢女,但是他就是知道说的是谁。

    幸好他之前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要不然感觉自己小命不保。

    手脚利索地去干活了。

    名裳阁一直是之前给老夫人做衣服的地方,显国公府也算他们大顾客,当下便利索地来量尺寸了。

    量衣服的女师傅,看见眼前的女子,便知对方应当是府里填的新人。

    只是这府上的妾,她还是第一个在他们明裳阁定做的衣服的。

    想来应当是放在心尖上的人,便亲自上手量。

    量出的数据,便暗暗称奇,他们家给京城不少夫人都做过衣服。

    腰这么细,胸这么大的还是第一个。

    各个尺寸都接近完美···

    晚膳的时候,陆宴礼亲自去跟侯夫人一起吃饭的。

    席上便说了陆宥的事情,侯夫人面上不显。

    走后,跟于嬷嬷说道:

    “宴儿这是对那个瘦马上心了?”

    于嬷嬷连声附和道:

    “对的,以前世子哪像今日说话这么多,听说今日还为了她请了名裳阁的师傅亲自给她做衣服,还打伤了二少爷的腿。”

    侯夫人皱起眉头,她心里很是复杂,希望他睡了许知意,但是别对许知意上心。

    怎么偏偏反过来了?

    罢了,儿子很少找自己,给他做面子也要处理这件事。

    便对着于嬷嬷说:

    “那便断半年的例银吧。”

    手里捏紧了自己的手帕。

    月光如水,宁静的夜,偶尔几声虫叫。

    陆宴礼也进入梦里。

    一会是雪媚娘,一会是樱桃,转眼又眼前又到了第一天晚上,梦里的女人。

    伸出白藕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

    好消息,马上要300书评了。。

    坏消息,番茄爸爸不给我量了。

    第84章 禁欲将军瘦马通房06

    这次她没有推开自己,反而抱地更紧了。

    一身绵软便镶嵌到自己身上,软的不可思议,他好似飘在云里。

    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绷紧了。

    入手就是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好似他伸颈就能咬掉一块肉。

    他又想扒拉开,

    对比一下,今天的樱桃子跟这个像不像。

    谁知看了一眼这大小,更觉得像石榴子。

    不知味道是不是也像石榴那样?

    忍不住就探了上去·····

    身体的越发灼热,让他忘记思考!

    茫然却找不到地方,身上却有火在乱蹿,急地满头大汗的时候,终于从梦里惊醒。

    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了一下亵裤,还好及时醒来,要不然又要弄脏一条。

    他起身便走向了净室,

    正值浓黑的夜里,只有点点滴滴的水声,诉说他的难耐。

    过了整整一个时辰,才从净室中走出来,拿起桌子上的凉茶,一口气喝了一壶。

    次日一大早,吃早膳的时候,许知意就站在世子爷身旁。

    小嘴一张一合地介绍桌子上的菜品。

    今日一大早,德福就来叫自己起床做饭。

    特意嘱咐了自己,爷专门为了她又重启了小厨房,又给她配了两个打下手的。

    让她好好表现。

    陆宴礼想起她昨天说的,生是自己的人,死是自己的鬼。

    心里竟起了一丝异样。

    前两天没仔细看,今日却发现,她乌黑秀发下,一截莹白的脖颈上,竟有两三处红色的红痕。

    那是那夜,自己叼住那块软肉弄出来的。

    许知意看她死死盯着自己脖子,突然想起来那边还有他咬的草莓。

    便往后退了退。

    陆宴礼压制住嗓子的痒,问道:

    “昨日回去,可有抄写佛经?”

    许知意昨天拿着佛经回到住处,发现手腕,已是红肿了一片,自是不肯让自己受苦的。

    今日若不是有人打下手,早膳都是不要做的。

    想到这里,便伸出她红肿的手腕。

    “世子爷,不是我偷懒,昨日回去,这手腕变肿了起来,我疼。”

    陆宴礼望了那手腕一眼:

    “给你的药,可有用?”

    许知意点了点头。

    陆宴礼蹙了一下眉,这女子实在是细皮嫩肉,掐一下,便红肿两日,这若是在军营里,不得被欺负死,

    可偏偏那双手,那娇滴滴的我疼,都有些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