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赠予》 盛宴 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上帝的长夜没有尽期。 你的肉体只是时光,不停流逝的时光。 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 ——博尔赫斯《你不是别人》 1.盛宴 金钱堆,名利场,这可能就是娱乐圈的真实写照,明明知道有无数的人翻不了身,但巨大的利益还是让人忍不住扎堆往里冲。 在这个大染缸里,有些人慢慢忘记初心,人设崩塌、对感情不忠早就让大家司空见惯,可就是这样,更显得一些机会弥足珍贵。 京都岭庄的沉家灯火通明,一场盛大奢华的晚宴正在进行。门前的豪车如流水般驶过,每一个下车的身影都是身份不凡的代表。 这样的场景,宋清绵不是第一次接触,她一直懂得如何收敛自己的锋芒,始终对圈内的一些人与规则避之不及,明哲保身。 可今晚,她不得不踏入这个复杂的世界。 近乎70万的外债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再也无法任由机会从指缝间溜走。 即使没办法解决这大问题,至少可以混些人脉多一些工作的可能。 宋清绵边想着脚步跟着接待生走进迎客厅。 宴会厅内金碧辉煌,每一处的装饰都透露着无尽的奢华与精致。宋清绵穿过人群,她的目光急切的在寻找熟悉伙伴,她的好友宁晨。 今天来的都是官场上的老狐狸,他们的取乐方式独特有限。其中,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那些涉世未深、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们。 宋清绵也清楚,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无疑成了众人眼中物品,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潜在规则,像是洪水猛兽般袭来的预感让她心生不适。 巡视着人群,她想要快些找到宁晨,但是诺大的会客厅让她失去方向,慌神间目光被人群中的一个身影吸引过去,他享受着众星捧月的簇拥。 耀眼的水晶吊灯映照他,为他轮廓镀上一层璀璨边框,男人有着一张极具辨识度的脸。 双眸深邃如幽潭,仿若能看穿世事。高挺的鼻梁为他增添了几分刚毅,线条分明的嘴唇紧抿,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他面部轮廓硬朗,那是种成熟男性融合儒雅与威严的独特长相。 气质高贵,如坐云端。身型修长而匀称,一身黑色西装贴身裁剪,精致优雅。他的气场令人畏惧,缺着人情味疏离感过强。 宋清绵忆起他曾是殿堂级别的演员。 沉之南 在这个圈子的地位至今无人能及,尽管他已悄然隐退,转而投身于政治之中,短短三年就坐上了首席位置。 在圈内,他的评价都是刚正不阿,敢于直言。出身于书香门第,为人处事也存着清高孤傲。 宋清绵望着他,她是有些害怕这种人的,不怒自威,傲洁使人敬而远之,就在她准备收回目光时,沉之南竟也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这对视让宋清绵慌了神。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发现双脚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内心忐忑,思绪纷飞脑中想着无数应对方式但始终没有找到应对之策,宋清绵看着他冷峻面庞,让她震慑的气场。 索性勾起唇角,对着沉之南淡淡甜甜的笑了一下,随后赶紧扭头继续找人。 沉之南目光望着她,他记住了这个肤如百合神色带着独特的小女孩,随着她的背影一步步吞噬着他的心。几乎在他站立时构成微小障碍,像是鞋里进了一粒沙子。 而他的神情中并未流露出什么不对,视线轻轻移开,泰然自若的继续与身旁人交谈。 身旁的林逸正专注地沉之南讲话,可不经意间,余光还是跟着他看到了宋清绵。 她在人群中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眼神游离,似乎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人。那模样,仿佛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林逸想她似乎不属于这里,就像开错了地方的花。在这里,如果女人不会利用美貌那便是一种罪过。 林逸想到沉之南注视她的眼神,微微扬起嘴角打趣道:“哟,我哥这是看上了?我看着小姑娘不错,绝对是你喜欢的那种干干净净的。” “别贫,说你的事”沉之南讲话题拉拢回来。 这场宴会本是为擢升准备,本想着约见一些圈内好友和政治路上不可或缺的桥梁便罢。 林逸说动了他,说应该多认识一些年轻人让他至少有些活力,不然还没到不惑之年的他,就被官场上的腐朽和死寂完全吞噬。 他又何尝明白,只不过在三十岁之前,很多欣喜的人事物还值得自己为其驻足,手握权利后就可以拥有世间一切。 眼前的环境,他再也找不到能让心情震颤的地方,沉之南心中想着,眼神闪烁着一丝不会被人轻易察觉的异动。 宋清绵心里亦是如此,她从未放弃过改变命运,却从未实现过,踏入这奢华之地,璀璨灯光似能将灵魂灼伤。周围的一切都在炫耀着金钱的魅力,金色的装饰、名贵的摆件、衣着华丽的人们。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格格不入的小丑,每一步都带着贫穷的酸涩。那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的物品,是她无法触及的梦。 在这里,贫穷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把她和这奢华世界狠狠隔开,痛恨自己的囊中羞涩,压倒在自己身上的负债累累。痛恨在这纸醉金迷中显得如此卑微。 站在这里,四周是如梦似幻的绚烂。水晶吊灯洒下的光,如同碎钻般在地面舞动。 可她的心却在这奢华之海里不断下沉。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像是对自己的嘲讽,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的香水味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她愈发觉得自己渺小。 就像一个误闯仙境的凡人,深知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满心都是对这种巨大落差的无奈与惆怅。 拯救 “绵绵!可算找到你了。”宁晨的声音在人群中尤为突出,将宋清绵从思索中拉了出来。 宋清绵微笑着向宁晨走去,轻轻拉起她的手。 宁晨小声说:“今晚你可得小心些,这里的人咱们可惹不起,遇到机会也要抓住咯!” 宋清绵微微点头,她早已观察过到来的人,都是圈内声名显赫的影帝和导演甲方大佬们。她轻声回应:“放心,我会的。” 她心里很清楚宁晨废了多大力气才拿到今天的聚会名额,之所以门槛过高,原因都在那位备受瞩焦点沉之南身上。 乐队奏起了悠扬的音乐,宾客们开始三三两两的交谈。宋清绵尽量保持低调,但她那出众外貌和独特气质仍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这场奢华的晚宴上,美女们如同盛开的花朵般争奇斗艳。有的身着华丽服饰,展示着婀娜身姿,妆容精致。 而她今晚穿了一件黑色连衣裙,并不是多么昂贵的品牌,简单的设计足以勾勒曼妙曲线,那张小脸白皙似雪,面若桃花略施粉黛,娇俏可爱。 宁晨拉着她和认识的甲方打招呼,宋清绵自觉的站在一旁没有多话。 颇有年纪的男人从刚刚就一直上下看着她,那种眼神里并不友善,他在宋清绵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笑道:“我叫李萧,小姐,怎么称呼?” 宋清绵礼貌地微笑,回答道:“宋清绵,您好。” 李萧,这个人的名字她有所耳闻。 虽贵为上亿票房导演,但是私生活极为混乱不堪,曾经一度被狗仔偷拍一晚上夜会3、4名女演员坐稳了滥交的名声。 李萧却不放弃,继续道:“宋小姐,新入圈的演员吗?我下一步戏正在筹备,你的形象正符合其中角色,要不要试试?” 宋清绵心中忍不住厌烦,但她依旧保持着谦逊的姿态:“感谢李导的好意,我是造型师,演戏是我的弱项呢。” 李萧听闻后有一丝惊讶:“太可惜了,宋小姐这幅模样真的不考虑演戏吗?多可惜!先来我戏上串个特邀也行啊,慢慢接触。” “我们李导还是真是慧眼识珠,不过我家绵绵是真吃不了这碗饭啊,平时撒谎都脸红的孩子。缺服化指导绝对可以找她,审美一流没得说!”宁晨转头和宋清绵眨了眨眼。 宋清绵一边应付着面前的李导,一边后退想要和这个男人拉开距离,却不小心撞到身后的人,她抬眸看,竟是沉之南。 他微微蹙眉,表情不怒自威。 “沉席!好久不见!”李萧恭维的伸出手,满脸堆笑想要握手会面。 周围人听闻的瞬间将视线聚集,都纷纷上前打招呼。 “好久不见。”沉之南淡淡的说,站在了宋清绵旁边。却没有回应握手的意思。 李萧面色一僵,继续赔笑道“多谢沉席,这次的邀请,上次和您见还是五年前吧?我最近又开了一部新戏,希望沉席能赏脸看看本子。”李萧说着,默默收回了手。 “好,有机会的。”沉之南的语气也和本人一样,冷淡的像是寒月处处透露着将他人隔绝在外。 宋清绵心中无为对他印象加深了,真是盛气凌人,可以毫不给连坐三金导演奖李萧面子,确实也不能说沉之南居功自傲,他的权利认谁也要对他心生敬意,一个导演比起他的极高地位来讲算不得什么。 思索间,沉之南瞥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默不作声,他缓缓移开视线,留宋清绵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冷静。仿佛方才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不曾在心中泛起丝毫涟漪。 “我去开场,大家随意。”沉之南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力量感,说罢转身离开,留在原地的宋清绵心中思绪翻涌。 他的脚步稳健,向前走向晚宴的正中心,用清澈透亮的嗓音说道:“感谢大家今日参与我的晋升宴会,希望今晚过得愉快。”字正腔圆,玉石之声。 随着掌声雷动,宋清绵听到夹杂着不断的祝贺声,目光却只能聚焦在沉之南身上。 如此成就,令人羡慕的外表,熠熠生辉的人生这一切都让人其瞩目不已。 宴会正式开始,自助餐厅琳琅满目的美食也让宋清绵有些想要多品尝几种菜品。 宋清绵拿了些甜虾和牛肉,一个人坐在最远处的晚宴桌吃了起来,她动作轻柔吃着食物,一边听着远处杯子碰撞的声音,路易十三的酒杯碰撞的声音似乎也很悦耳。 有些时候她让自己隐形起来,只有这样才能隐藏自己的不堪。 “清绵,是第一次来岭庄吗?”突然有人与她问候。 看清了男人的面貌宋清绵回想起来上一部戏的导演,也是圈内知名四大导。 “是的,郭导。”宋清绵不太想接他的话茬,她只觉得身上各种不自在,她不想引起关注。 事不遂人愿,危险已经袭来。 “今晚结束后有安排吗?”郭晓东说完,直向宋清绵靠近。 这个人从她上戏的时候就一直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经常大半夜收工后不停的发微信给自己。 她的眼神朝着不远处正在于旁人交流的沉之南投去目光。带有求助的视线,就像一种小动物濒死前的哀怨。 “结束之后就回去了,郭导”宋清绵的视线转移,朝着郭晓东的笑了笑。 她害怕引人注意,又怕就此错过,与此同时,她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沉之南的注意,所以她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沉之南和林逸聊着,却又被林逸吊儿郎当的挑起眉递了个眼神让他侧身看去。 她就像是误入虎口的猎物,林逸语气轻佻地说:“哥,你看小姑娘怎么这么容易被人盯上呢?也对难得的清纯美人” 旷阔的会客厅,响彻着总客人交流的嘈杂声,沉之南开口:“姑娘,你过来一下。” 大家似乎交谈的声音降低了分贝。 宋清绵听到后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随着走向了沉之南。 众目睽睽之下也有许多眼刀,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就算一百个郭晓东加起来也不如一个沉之南。 女孩们能和沉之南说上话都已经非常不错,更不要说是沉之南自己搭话给别人。 “我的袖口被酒溅了,能不能麻烦你去找家里的阿姨说一下,让她帮我换一件新的来?”沉之南说罢,微微抬眸嘴角带笑。 “好的,沉席!”宋清绵说完便转头就走,但她没有方向,她也不知道阿姨在哪里。 “阿姨在一楼的入门三房,辛苦你姑娘。”沉之南磁性嗓音随着她停顿的脚步一同响起。 宋清绵点了点头回答了“好” 她随着沉之南描述,去往了阿姨的房间。 一路上宋绵更加瞠目结舌,沉之南落座在京都的房子是一套具有私人高尔夫球场的别墅区。 来时路上她曾想过,寸土寸金的京都,这有三层别墅仅仅是一栋附楼。 她不知道这综合别墅算在一起的面积究竟有多少,她没有概念。 也不敢计算… 计算与他人的财富,只会更加厌恶自己的贫苦。 宋绵拿到衬衫,她回到了会客厅内此时氛围弥漫着浓厚纸醉金迷,雪茄的烟雾与味道让她双眼有些朦胧。 众人活在聚光灯下与人谈笑风生。 她微怔了几秒,一眼望到沉之南正在看向自己,那双眼带着不可埋没的锋芒,那是上位者自带的优越。 这人身上总是有着大傲若谦的气息,他似乎对待任何人都不失礼节,但在心中他好像谁也不看起。 宋绵缓步走去,尽可能让自己平稳一些。 “沉老师,您的衬衫..”她与他对视。 “谢谢”沉之南放下手中的红酒杯,一只手接了过来。 林逸早早就注意到了这位年轻小姑娘,今晚真是没有白来。 在这个圈子混久了,任谁都能有一副能力,察觉到谁不属于池中之物。 怪不得会使身旁这位诸评早就玩腻风花雪月的某人动心。 沉之南看她的眼神林逸太懂了,那是将对方当成物件看待。 “服装师没有跟来吗?”林逸问到。 “啊…好像没有,我这就去叫她。”宋清绵仿佛被冻住一样。 “没事,不用。”沉之南应声答道,转身准备往更衣间走去。 “清绵对吧?你是造型师,麻烦你跟着沉席去一趟,袖扣不是很好戴。”林逸身体向她微微倾斜地说着。 “劳烦你。”沉之南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冷淡,甚至连头也没回。 交涉 宋清绵没有拒绝,逐步跟他走到了更衣室。 她起初非常局促不安,但后面心里又觉得这或许即将迎来惊天动地的变化,给自己灰暗的人生,划出一道转折,即使他并非良人。 沉之南或许是可以帮她改变现状的人,看着走到更衣室门前的他,垂眸对宋清绵说:“这里等我就好。” 寂静的更衣室内,宴会厅的音乐被完全隔绝,宋清绵甚至可以听到里面的男人脱下衣服的摩擦声。 过往生活的17年被过世的外婆捧在手心呵护。 剩下的三年,让她饱受磨难。 “姑娘,麻烦你帮我把袖扣扣紧”她的思虑被打断,沉之南从试衣间走了出来,长臂向她伸来,掌心中放着两枚精致的袖扣。 “好的,好的”宋清绵轻柔的接了过来,开始与纽扣斗争起来,袖扣和普遍的西装衬衫不太一样,卵石般圆润的造型,搭配着蓝色钻石点缀。 份量与手感都和自己之前接触的不是一个等级,她的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 “该怎么称呼你?” “宋清绵,沉席” “很适合你。”女孩的慌乱沉之南尽收眼底,她很有趣一面抗拒着圈内人伸出的橄榄枝,却又有着可以单独和他相处的胆量。 “外婆给我取的名字,因为小时候哭声很像绵羊。”宋清绵利落的扣上了最后一个纽扣,抬起头看着他。 沉之南听闻后,轻笑起来说道:“和谁一起来的?” “编导朋友,想着来认识一些新的人,看看能不能接一些新的戏。”宋清绵谈起外婆总是会心中泛酸,这几年间家中惊天动地的变化让她不堪重负,无力承受,若外婆还在,她也定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也有你这样的情况,面对这些人际交往,一定很无趣吧?”沉之南说完,不经意引导着女孩,将袖扣的位置调整了一下。 这个动作看似微小,又像是在引诱。 “有一点点,但我很荣幸能够认识您。”宋清绵并没有惊讶双手触碰的温度,与他对视着并没有再去诉说什么。 “认识我,有什么好的?”他饶富兴味注视着她。 “您,事业有成,大权在握。” “我也为此付出了不少代价”沉之南回应着她的目光,又缓慢游离到嘴唇。 宋清绵心跳如雷,呼吸仿佛缠绕全身。他本就有这样的能力,以他的出身、家世、外貌和修养,在圈内迅速成为顶尖人物不足为奇。 宋清绵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一般,脱口而出。 “还请沉席,多多提携。”她望着他,眼里似有敬意。 男人幽潭般的眼中闪烁着动摇光辉,她瞬间明白自己赌对了。 “你要拿什么去换呢?”沉之南语气平稳,他做事一向单刀直入,不想浪费时间。 “沉席,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宋清绵说着看似直白引诱的话,实则双手都在颤抖。 绝对的权力面前她毫无尊严价值可言,所有的伪装在这些人面前不过是水中蜉蝣,不堪一击。 “过于早交付底牌只会让人觉得无趣。”他笑意不达眼底,空气中弥漫着沉寂让宋清绵晃神,她想不出对策。 “但我并不能将你视为对手。”沉之南继续轻笑着对她说。 他觉得女孩真的很有趣,这几年挣扎在官场中,他已经快要忘记女人这剂“药”。 沉之南垂目凝视宋清绵,过了一会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与他一起离开更衣室。 宋清绵转身与他并肩而行,打开更衣室的大门后她留意到了来客们不经意打量的眼神。 似乎想要嗅到什么八卦味道,又因为当事人是沉之南不敢明目张胆的注视。 今晚的宋清绵默认一直伴随着沉之南,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找她,宁晨还悄悄的给自己发了微信,只有一个胜利的表情。 宴会接近尾声宋清绵打算找宁晨叫车回去但却始终寻不到女孩的身影。 无助间她看到了宁晨来的微信。 「绵绵,你回去注意安全,我和房导再去喝两杯!」 宋清绵无奈的笑了笑,宁晨一直以来都活的很清醒,对待男女之事也十分开放。 将微信切掉准备叫车回去的时候却被脸生的男人拦下,对她说:“宋小姐,沉席让我把这个交给您。”她怔愣一会,心里却又猜到会是什么。 牛皮纸包裹的信封,拆开之后白色纸条印着黑色的笔记上面清楚的写着BV酒店1088。 多年后宋清绵想过,如果那时她没有去,或许他们之间不会如此不堪。 但,这一切要如何发生,命运早就敲定。 沉之南也不知道即将迎来他此生在女人身上栽得最大的跟头,今晚他推杯换盏中喝了多酒,身体的燥热,让他莫名心烦意乱。 这种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被人下了套,且很清楚这幕后指使者的身份。 明天新的一批电影执行审批就要下来,这个风口下不少有钱人等着合作洗钱,也有许多所谓的电影人等着大展身手。 他被政客们拉拢,无非就是两条路,视为筹码的女人被送上享用,而他早已习惯这种状态。久居官场之地,太多人令人作呕的利益关系让他早已不知道伦理为何物。 公公儿子共用儿媳,亲生父亲用毒品控制女儿将其强暴的事情屡见不鲜。 用艺术当做幌子开脱违背人伦道德的疯子们。 大家被拉进一个怪圈,那是金钱之外无法企及的地方。 “去酒店。”沉之南用暗哑声音对着司机说道。 虽然车程只有十分钟,一路却让他如坐针毡,他心里盘算着今晚过后他对于自己处境的对策,好一个酒池肉林。 居然算计到他的头上,先把这难消的欲火退下,他再想如何让这些人尽兴。 赴约的宋清绵悄悄划开酒店的房门,悄无声息的进去就看到身穿黑色大衣的沉之南倚在沙发上。 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她看,胸口起伏和呼吸的力道有些过大。 一切都安静的可怕…只剩留声机里古典钢琴声飘荡耳边。 沉之南是心动的,她气质独特,没有那些精雕玉镯粉墨渲染的虚伪,却有一股独立的倔强,那张小脸更是秀色可餐。 沉之南紧盯她忐忑的走了过来,她是在想如果这能换来自己改变现状能力,那么就让它顺其自然的发生吧。 宋清绵刚准备鼓起勇气讲话,男人却率先开口问:“谁让你来的呢?” 宋清绵愣住,沉默几秒说“是一个很脸生的男人,我没有在宴会上见过他,告诉我您在这里。” 沉之南听闻笑意不达眼底“你知道来到这里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的。”她说的决绝,自己早已没有任何退路。 “我结婚了。”他稳住快要崩塌的理智,他在提醒她,也在警告她不要越界去渴望得到什么名分。 这样的人永远充斥着低气压、压迫感,说话简洁有力城府极深。 “我知道,就算您没有结婚,也轮不到我。”宋清绵像是在自嘲低垂下视线,双手垂在身侧捏紧拳头。 “要什么?金钱?人脉?”沉之南怔忡片刻,带着疏离的语气。 “沉席,我希望只有今晚一次,我并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您就当我是个物件用完即丢,我需要一笔钱。”她直言回答。 又是个俗物。 “多少。”沉之南心里想着,表情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他想要尽量控制自己,但药效已经达到顶峰,呼吸越来越乱,眼前之人都快要看不清。 “20..万可以吗?”她心里计算着能把欠款一年内最低还款的额度,说的小心翼翼。 她很想说70万,但她没有勇气,她怕自己不值这个价格。 沉之南缄默片刻,没有再说什么,大步迈向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就要往浴室走去。 “沉!沉席,我…我想自己洗!”宋清绵被拖拽着,在绝对的力量前,她孱弱不堪身体连抵抗都像在打闹。 “来不及。”沉之南声音暗哑,扭过头给了她一个眼神,深邃锐利让宋清绵绝望。 情欲H 她看着他,侧脸映照在灯光下,极为精致的下颚线和直挺鼻梁尖锐冰冷。 炙热的大手一把拉下她的外套随意丢在地上。 浴室中传来呼吸声响 男女之间的情事很容易就在上位成熟者掌中燃起。 她被脱光衣服,只剩下内裤以半跪的姿势被按在浴缸边缘,空气弥漫着浓郁情欲,让她不自控的颤抖着。 她害怕即将要经历的事情,脑海中突然浮现儿时亲眼所见生父与小姨偷情的场景,甚至让她快要吐出来。 沉之南手指顺着光滑的臀部向私密处抚摸着,灵活从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不….”宋清绵眼角含泪,拒绝之话脱口而出,她开始奋力挣扎。 “乖一点!我给过你机会,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怀里的女孩听闻后僵住了,沉之南安抚一般的亲了亲她光滑的后颈。 他的手在腰间游走,时不时微微用力捏紧,像是想让她快点陷入疯狂。 那对宋清绵来说,是陌生又带有强烈侵占欲的蛊惑。 光滑的私处还是很干涩,沉之南捏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让她站着面对着墙壁,他的手指继续摸索着女孩的私处,完美的形状和触感让他异常兴奋。 随后微微用力推进了紧闭的蜜道之中,怀中的小人呜咽一声眼泪掉了下来,沾满了掐住她脸颊的男人手心。 宋清绵感到快要窒息,心中似乎有块大石头压的自己喘不过气,再加上下体异物感,让她心中的抗拒情绪越来越大。 修长的手指在通道抠挖着,高超的技巧,只一会就让她热了起来。 但她太紧了,即使有些蜜液流淌出,这样直接进也是要吃些苦头的。 沉之南在床上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他耐心并不多,没有犹豫的强加了一根手指。 好痛,可怜的花穴撕裂,被强迫承载痛苦让女孩脸都变得有些惨白,呜咽声变得越来越清晰。 泪水像是开闸泄洪般涌出,她好怕,但不能逃。 “疼了?”沉之南将手指抽出,看到上面沾到一些血丝瞬间明白了。 “第一次?可惜了。”他按住她,挺起下身轻轻在她软嫩的屁股蹭了蹭,随后用龟头在她守护小穴的两片阴道口上轻捣,撞击小珠,激得她浑身轻颤。 第一次就这么献给了利益,真是可怜。 宋清绵被掐住手腕背对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掉衣服的,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越来越害怕,身体颤动的无法停止。 “沉——啊!”她想求他稍微慢一点,却直接被强行挤进了身体。 和刚才手指完全不同的巨大撕裂感,让她已经无法承受,整个身体向下倾斜就快要跪在地上的一瞬间,沉之南反应迅速长臂将她捞了起来,肉棒还深埋在自己的体内。 宋清绵呜咽着被拉起来,承受着胡乱地撞击,她想要阻止他,小手向后想要抓住他的胳膊,他的抽插不停,撞击极大,让自己只能用胳膊撑在墙上。 纠缠的过程宋清绵不小心被顶的碰到了花洒开关,冰冷的水毫无征兆的打在两人身上。 沉之南在肉欲中清醒,拧眉啧了一声彻底放纵,将她按在地上狂干。 “沉…沉席!求..求您慢一点…啊…!”她被冷水激的身子发抖更加厉害,扭头看着他,男人低着头注视着交合处,他清楚的明白,能够进出自如全靠撕裂的处女膜流出的血。 他没办法隐忍给她温柔,血液不停的在身体中沸腾叫嚣。 男人长发垂在眼前,宋清绵视线被搅得模糊只能勉强看清他绷直的嘴角。 没有回头路了,认命吧宋清绵。 心里暗暗想着,身体承受着男人强烈的欲望,他不断地挺腰,那根硬的像铁杵一样的东西在身体里面抽插。 她不自觉的缴紧小穴,无师自通般的想要迎合他,期盼让这件事情快些结束。 “沉席…慢一点..我疼”眼泪控制不住的垂落下来,她哭出声音,咬紧嘴唇跟随着男人律动呜咽。 “呃…啊..”她不自觉的叫出声,吐息出来,她的胳膊已经无力撑起来,随着沉之南的动作上半身趴在地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就像一条母狗。 男人的分身一下下凿进身体,酥麻感席卷全身,她的大脑忽然混乱空白,被一种陌生的快感包围。 尖叫着,被送上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男人被肉穴缴紧,不自觉在她体内射了出来,炽热的精液打的她哀哀的呻吟,脱神般趴在地上,身子还在不停颤抖。 沉之南愣了愣神,感受着射精快感的同时想着,真是天生的名器刚通情事就能食髓知味。 他也惊诧自己在通得男女之事后,他从来没有射的这么快,心里像是被小猫抓着一样,莫名的兴奋,随后没有拔出来,而是借着精液的润滑重重的继续操干。 “沉..沉席!别..….”宋清绵肚子里被射的满满,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酸胀感很强烈,让她陌生又恐惧。 沉之南对她的恳求充耳不闻,她还沉浸在高潮余温里,这正是让女人沉溺快感之中最好的方式。 粗大的肉棒继续在肉穴里进进出出,用尽蛮力想要探索更多,他看着可怜的小穴被拍打蹂躏的通红,让他有种嗜血快感。 “快了,忍着!”他弯下腰,轻咬着女孩的耳垂,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撞击。 又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沉之南感受这越深越紧致的小穴,双眼已经染满情欲,身下的女孩叫声已经不太对劲了,小手向他的胳膊用力一抓,他嘶了一声。 大手掐住她的脸颊,将她转过头来,只见她双眼红红的,鼻尖也耸动,声音哽咽地说:“沉席…” 沉之南看到她这张小脸怒气全无,像是哄她“你想怎样?说。” “膝盖..好痛..”她语气小心翼翼。 沉之南皱眉看她“…事多。” 随后从她身体抽离出来,带出淫液,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叫她躺着,在她转过来的瞬间,看见膝盖被硌的红痕一片。 沉之南有些心虚,他是清楚的,对于初次性事的女孩来讲,他并没有给对方适应的时间。 如果他没有被下药,或许还能给她一点温存,但今天没这个机会。女孩目光迷离的乖乖躺下,偏过头不敢与他对视,他握紧欲望,毫不留情的挺身一插到底。 宋清绵感受着自己身体再被塞满,巨大的填充感和快感又一次袭击了她。 沉之南掐住她的脸蛋,强迫让她与他对视。宋清绵看着他犹如磁石般吸引人的目光的面庞,即使此刻沦陷情动,那神情依旧昭示着他不可动摇的坚韧。 “宋清绵,你有一副好身子。”她听闻带着恐惧的眼神怯懦着着面前之人,男人凤眸微睁,眼尾上挑如今被情欲带动眼眶微红。 宋清绵最怕这双眼睛好像可以看透自己想的是什么,她躲闪般又将头向侧面转去。 沉之南松开了手,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随后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 “爽吗?”男人用平稳的语气逗弄着、调戏着她。 体内的肉棒达到了从未有的深度,宋清绵哀吟着,身体已经麻了起来,双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臂膀。 “宋清绵,回答我。”他退出了大半截肉棒,语落又用力凿了进去。 她什么也没说,一脸的泪水,睫毛像是打湿的扇子,有气无力的抱着他哼唧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被他抽插着,身体酥麻到无法出声。 少女白暂细腻的肌肤,因为情事变得粉红,沉之南微微用力揉捏着她丰润的乳房,指尖溢出乳肉让他快要忘记理智。 女孩脸蛋像是桃花妖般,柔弱的让自己生出摧毁欲望,想要把她干到失去理智为止。 深陷H 不断在身体里流窜电流般的感官,欲望混沌,从下腹蔓延全身的痒感,逐渐占领了理智。 “慢..慢点”宋清绵声音带着浓艳的情欲,这只会刺激他更加变本加厉,无声作答,加速抽插。 几乎次次顶到底,这可苦了身下的小人儿,她浑身泛着粉色,身体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去向,表情都是沉醉愉色。 宋清绵已经说不出来任何一个字,只能跟着顶弄不停的叫着,高频的捣弄即使她紧咬下唇,呻吟声还是无法抑制,直到感觉眼前再一次闪过白光。 “嘶…..”沉之南感受着曲折蜿蜒的小穴不停收缩,倒吸一口冷气,随后拖起她的双腿架在胳膊,继续的深顶。 “我….啊…我不行….真的不行了…”宋清绵眼泪就一直没停过,什么事情都没办法思考,脑内一团浆糊。 听到她求饶的呻吟声沉之南精神达到从未有的亢奋,紧紧按住她的小腹疯狂撞击,再次射进了宋清绵身体里。 精液一股股的打在体内,有力滚烫,她仰着脖子,身体紧绷被迫再度迎来高潮。 良久,男人调整呼吸,慢条斯理的抽身,看着宋清绵浑身红痕,胳膊遮住眼睛无声抽泣,鼻子红红的眼泪还在像阀口一样涌出来。 他的精液又多又稠,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粉红肉穴中流出。 沉之南看着她无助可怜的模样问道:“还哭什么?” “疼…”女孩的语气带着娇软,像是带着极大的委屈。 听她说完,一只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她带到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她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沉之南沉声说:“既然木已成舟,就往好处想。” 她木然的听着男人的话,她无法回答什么,也不想仔细理解。 她背对着男人,刚才激烈的情事还存有余温,心里说不上的滋味,只觉得好累,小腹酸痛,好想就这样睡下。 思索间沉之南的手从她背后伸来,牢牢握住了她的乳房。 “别,不能再做了!求你”她连忙想躲。 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腰限制了她的动作,语气强硬的说:“那就想办法让我快点结束。” 宋清绵还来不及反应,就再次被他抬起腿侧身而入。 “啊……嗯”体内再次被填满,宋清绵双手无力的抓着枕头,身后的男人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奋力在自己体内再次讨伐,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屁股,翘起来不许躲!”男人不满宋清绵的姿势,狠狠的拍了一下柔软的小臀,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压住她的腰,使她翘起臀部,接受他的抽插。 “呜…别..别打我…呀….啊” 沉之南彻底失去理智,重重的操干了她好几下,随后戏谑地说“来上面。” 他拔出分身,平躺在宋清绵旁边,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 女孩已经快要虚脱,呆愣几秒缓缓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握住巨大滚烫的肉棒摩擦小穴时,让她浑身颤栗,淫液随之吐出,浇在沉之南的小腹上湿淋淋一片。 她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样,吐了口气对准坐下。 “呃..嗯”贯穿身体的充盈感再次席卷而来,像是被抽掉灵魂,瞬间让她手脚发软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前后,这样摇。”沉之南并没有多少耐心等她适应,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将她前后摆动,眼神染满情欲。 宋清绵跟着他的手臂摆动了几下无力地说:“我..我不会..能不能你来” “好啊”沉之南淡然回到,下一秒手掐住她的腰疯狂向上顶。 “啊…不…太快了”宋清绵尖叫着摇头。 “这可是你要我来的。”他轻笑着,动作却没有丝毫缓慢,女上位本身入的就深,宋清绵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说话,软若无骨般趴在他身上,香汗淋漓。 沉之南感受着紧致小穴像是要榨干他一下一下的夹弄着,吸着分身,快感也席卷着他,爽的灵魂都要飘出来,疯狂地索求着身上的女孩,不知疲惫。 他爽的快要吼出声音,死死咬紧牙关,强忍着快要射精的欲望,动得越来越快。 宋清绵被干的摇头摆臀,快要窒息的快感宣泄出来,身子不自觉的坐直向后倾斜,嘴中呜咽呢喃,淫液再次从颤抖的身体喷发而出,她娇柔的叫着,彻底淋湿了交合处,两个人的腿根全是淫水。 “你..真是难得的名器。”沉之南停顿片刻,欣赏者身上女孩绝美身躯,潮吹的美景。 他在说什么?宋清绵已经无力思考这些,她被着欲望吞噬殆尽。 她只想快点结束吧..让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让这荒谬的夜晚快点结束。 她缓了缓坐直身体,眼珠转了转,突然对准男人的乳头,吸吮舔弄。 “谁教你的?”沉之南被她舔的腰眼发麻,再也控制不住,死死抓住她的腰往他肉棒上面按,幅度越来越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顶穿。 宋清绵躺在他身上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肉穴不停缴紧。 终于,沉之南精关大开,用尽全力按住她的身体,插到最深处一股股的热精射出,重重的射在女孩的宫腔口,烫的她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闪过,尖叫出声。 沉之南感受着射精的快感,抚摸着她的头发,缓缓划到脸蛋托起她的脸蛋,凝视她。 半眯双眼睫毛挂着泪水,脸颊潮红,似乎一直为了抑制呻吟而咬住的嘴唇红润欲滴,鲜艳还带着清晨露珠润泽红得夺目,泛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宋清绵呼吸急促的被他这样盯的有些害怕,随即就感受到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逐渐的硬了起来,再次盛满她的小穴。 沉之南继续看着她,没有丝毫犹豫的顺从欲望挺身抽动,宋清绵再也说不出话,闷哼一声,感受着他继续深入。 她像是案板上的鱼,翻来覆去已经不知道到底被要了多少次,下身泥泞不堪,到最后天色已经微亮,沉之南不舍地在她身体里,射出最后一次精液,抽身而出。 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他从内侧口袋拿出一张卡。 只见他低着头站在床边像是用笔纸写了什么,一起丢在了她手边。 “里面的钱都是你的,明天自己取。”说完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宋清绵已经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心里却有个声音,不停重复,她的人生已经足够荒谬,与有妇之夫发生关系又如何呢。 小腹的酸痛提醒着今晚的不堪,没有余地选择,她怨恨着这世界的所有,富人动动手指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自己却要违背良心和身体交换。 不过,无所谓了。 让她烂掉吧。 已经没有洗漱的力气,想着想着就虚脱般沉沉地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记不清昨夜被折腾到了几点,再次醒来已是夜晚降临。 宋清绵缓缓睁开双眼,眼角挂着还未干透的泪痕,她看到床边的一张银行卡,和用酒店卡纸写的六位数字放在了一起。 她想起了做的梦,18岁的冬日,冰冷的医院地砖,与白字黑字的病危通知书,和背面用铅笔写满的“平安” 上天并没有给她怜悯,在那年冬日带走了她对亲情唯一的定义。 也是她,生命中不顾一切做的决定。 但最终,人没留住,借的钱,也全部烧尽。 就连梦……都不能给我一点幻想吗? 幻梦 宋清绵面露悲戚,强忍双腿不适想要起身准备洗漱,下身滴下黏腻让她十分反胃。 她缓步走进浴室,望着镜中的自己。哭肿的眼睛,泛红的眼框,身上也布满痕迹斑斑,青紫印记。 她像是逃避一样痛苦地闭了闭眼,转身打开淋浴开关,热水淋下同时,垂头感受到身体深处锁在内道中的精液化成水混杂自己的血滴在地砖上。 厌恶地看了一眼,崩溃般不停搓洗着下身,却感觉怎么洗都干净不起来。 内道中的异物感还一直存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都是现实。 忽然思绪回转,昨晚…沉之南完全没做措施,次次都射到最深处,床上床下完全两个人的禽兽。平日里看着冷淡至极,面对事物都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到了床上就完全不像个人。 不过,男人说到底都是自私的产物。更何况昨夜,她只是商品,是物件。 这是她亲口说的,所以宋清绵不会去责备谁,要怪就只能怨怪她自己只能为人鱼肉罢了。 尽可能把荒谬记忆忘却,她已经不想再去思索了。 洗完澡,拿出手机正准备点避孕药外卖,她先看到是微信10几条未读。 第一条便是宁晨发来的,其余的全部都是催债信息。 [喝多了。] 「宝贝你到家了吗?」 「卧槽!沉席问房导要你微信!我给了啊!」 看到最后一条,宋清绵立刻返回列表,看到醒目的好友申请。 为什么?钱也给了,爱也做了。 还要她的微信干嘛?她愣了愣还是点了通过,之后她什么也没说。 她披着浴袍望向窗外坐了好久好久,想起很多过去的事,走过的路,吃过的苦。眼泪夺眶而出,太多的委屈和不甘,她失去了曾经最为珍贵的东西,还是用最下贱的方式交易出去。 不过,无所谓了,在外婆死后一切早就回不去了,这世上本就有很多事情不如意… 一直等到送的药来了,她才回神,随意开了一瓶酒店的水吞了下去。拿着沉之南丢下的那张银行卡装进口袋,拖着酸痛身体,离开酒店。 这一路上宋清绵思绪翻涌,看着窗外行驶过的车辆,恍惚中开始回忆过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一切悲剧的根源是从什么开始的?大概是从她出生开始。 不是在父母相爱的家庭中出生,导致后续矛盾累积,纵使宋清绵有着极高的艺术追求,在高考那年的艺术分数线达到了276分,但对于贫穷的家庭来说,供养一个艺术生,这不是天赋,而是上天的惩罚。 最终她放弃了,她也不得不去放弃。 她的母亲,她难于相信的怪物,每天穿着一双破旧的布鞋,根本不知道几年前已经磨损起球的棉袜。却把和继父的家庭却安排的仅仅有条,弟弟照顾的无微不至。不管对家里的任何事物,都有废物利用的习惯,母亲的外表也反馈于她这些节俭,宋清绵记得尤其清楚。 母亲年轻时,是那么的美丽,可是岁月的摧残,对家庭的期望,远远高于她对自身的要求,贫困,疾病,丧乱。生父的家暴,继父的自私。 上一代的愚蠢造成的结果,重重的压在宋清绵身上,这无疑让她本就不幸的童年雪上加霜。所谓的父母,也从未在自己身上有过什么学习的期许,只希望她能早点出来混日子,给家里一些钱作补贴。 就是这样的家庭,却因为外婆的存在,像一盏灯照亮她。她告诉宋清绵,女孩一定要学知识,拿出自己那个年代的嫁妆供她读书,与只会肆意攻击她的母亲完全相反。 只有学习和足够的智慧,才能在社会上立足,不然女性只能任人宰割。 但那盏明灯在宋清绵18岁时,油尽灯枯。 所以她17岁就出来赚钱,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实际的理由。 宋清绵觉得自己是恶心至极,对于金钱地位的追求,已经到了癫狂的程度,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喜欢奢侈品,亦或者富贵生活。 她想要的,只是想从垃圾堆里爬出来。 不在因为贫穷而过的担惊受怕,自己的父母已经指望不上,她竭尽全力,帮助他们,只是想要他们对外婆好一些,甚至曾经在接不到工作的状态下,去借了高利贷,给外婆治病。 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无人再能依靠,就像现在每日都要接受着恐怖没有尽头的追债信息,还要忍耐自己身上的穷酸味,她想去改变这一切,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不想回去,她想在京都有一席之地。 她不能回去,那里再也不是她的家。 车缓缓停下,宋清绵习惯性的和网约车司机说了一声谢谢,拉开车门下车。 浓烟气息扑面而来,宋清绵习以为常,因为居住的还是老旧小区,那有些破败的大门,门柱上的油漆已经剥落得不成样子,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钢筋。不远处的角落里,有几缕青烟袅袅升起,有人在烧纸钱。 火光在昏暗中摇曳,纸钱的灰烬随着风四处飘散,祭奠死去的亲人亡魂。 她沿着坑洼不平的水泥路向里走,两旁的路灯歪歪斜斜,有的还忽明忽暗,这里的房子大都是拆迁安置房,一户150平方米住宅被分割成六间出租,房间不大,但租金也很便宜,一个月只需要1500块。 也正因如此,流浪猫在这片区域成群结队地穿梭着,它们在垃圾桶旁、在破旧的自行车堆里、在墙根下,白天慵懒地晒着太阳,或夜晚成群结队找吃的。 她和这些流浪猫已经是老熟人了,经常会拿着猫粮投食给它们。 但自己从来不摸它们,她知道外面的世界充满危险,不想因为她的喜爱,让小猫对人类放下警惕。她害怕它们太过相信别人,一旦遇到心存恶意的人,就可能因此丧命,那一双双纯净无辜的眼睛毛茸茸的身体再也无法出现。 到家已经将近凌晨两点钟,宋清绵躺在床上带着麻木的情绪看着天花板,男人的脸忽然出现脑海,她记得他的眉毛很淡,眼神锐利。 或许也应验了那句话,眉淡无情。 她庆幸自己的肉体出卖给了一个付得起价钱的人。 翻来覆去将近一个小时,她还是没办法睡着,盯着手机计算着要怎么合理分配自己的卖身钱,去先还一部分网贷。 想要白天早些降临,她就可以取钱还上,她已经不想再像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恍惚间,微信来了提示,宋清绵心中一惊,点进去发现果然是沉之南发来信息。 「记得吃药。」 简短易懂的四个字。 「吃过了,沉席。」 宋清绵比他更要害怕怀孕,她不想再给自己深感窒息的生活增添惩罚。 入局 高速路行驶的宾利如同一头敏捷黑豹,在城市的阴影中穿梭。沉之南倚在车后座,微微闭着双眼,心情异常轻快。 这一年间紧绷的神经,因为今晚而得到些许缓解。心中转念一转,拿起手机打给了他的行政助理冯轲,安排后续事情。 “告诉李萧和林逸后天1点钟,御景华府打高尔夫。” “另外把宋清绵微信找到给我。” 冯轲效率极高,即使已至凌晨,仍在不到十分钟就找到了宋清绵的微信。 沉之南看着推过来的名片信息,想起女孩曼妙的身姿,动听的呻吟好像残留在耳边。 随后,眼神闪过一抹狡黠,在对话框输入:再叫上房瑞辉。 黑夜消融,再次天亮后。 宋清绵被闹钟吵醒,身体的酸痛感如汹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向她袭来,苦不堪言。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从床上爬起来。 阳光璀璨的中午,宋清绵站在ATM机前,紧盯着账户余额心中好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揪住一样。 50万,她依稀记得沉之南说过都是给她的,她转去柜台将钱取了出来,随后存到自己的还款账户中。 回到家后,将银行卡剪毁,怕引起后面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拍了一张照片留存。 一步步点击着还款,醒目的逾期网贷额度在减少,她的心也轻快了许多。 还差20万,就可以还完了!她也可以活的轻松些。 微信电话响起来,是宁晨。 “小宝,后天有时间吗?房导约我打高尔夫!说可以带一个人,我就来问问你呀。” “高尔夫?我不会的,我还是别去了。”宋清绵声音还有些沙哑。 “没事的呀,房导要开新戏,正在找服化指导,你来嘛,我们说不准可以一起进组了!”宁晨滔滔不绝地说着。 宋清绵犹豫了一会,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1点钟,御景华府见,你直接报房瑞辉就可以!” 她还没有独立的接过一部戏,她很想试试,虽然机会往往不大。 挂断电话,找起尘封在衣柜的运动套装。宋清绵儿时是个小胖子,虽然初中就因为母亲的责骂而瘦下来,但她一旦不节制,就又会胖的比别人快些,这一套本是打算用来运动减肥买来的,但她一次都没有穿过。 想到这里她苦涩地笑了笑,来到京都这些日子,她要把钱花在刀刃上,每天只吃一顿饭。根本不需要运动就能简单的瘦下来。 按照约定时间,宋清绵来到御景华府,眼前是大片如茵草坪绿的发亮,远方的别墅错落有致。 她随着球童引导,坐上了高尔夫球车,车子启动的瞬间,微风拂过脸颊。球车沿着小道前行,两侧的草地在脚下蔓延。看着前方开阔的场地,远处的沙坑、小湖泊点缀其中。 明明是绝好的景色,宋清绵却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直到她发现眼前站着的是沉之南,那一刻所有的不安得到验证。 沉之南在她还坐在高尔夫球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 女孩穿着淡粉色的运动套装,短裙向下白皙细腻的双腿在阳光闪耀,散发青春活力,让人移不开眼。 看着她下车拿到球杆,踩着碎步前行。迷茫的找着方向,那副忙乱样子,球杆还两只手举着。像极了迷失在原始部落的小精灵。 距离不足10米的时,宋清绵总算瞧见他了。出人意料的是小姑娘瞪圆眼睛,愣了一下,下一秒转身就要走。 不,应该说是要跑。 “去哪儿?”沉之南若有似无的笑着问她。 “我..好像走错了!”宋清绵话讲磕磕巴巴,心里思来想去,反应过来。房瑞辉和眼前这个人好像合作过多次。 且沉之南应该是召集大家的人,除了他,宋清绵也想不到谁会在二环内买个带有高尔夫球场的独栋。 她下意识的想躲是因为不想再和他有接触。 宁晨为什么就不能把人说全了啊!要是知道他在她怎么会来?被沉之南直勾勾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头缩到衣领里。 “没走错,跟我走吧。”男人微微抿嘴唇笑道。 “沉席..我”她想回去了。 “车都开走了,你要走着回去?”沉之南没等她说完便否决了她的想法。 宋清绵赶忙转头,球车早就没了踪影,她真的不想多待一秒,沉之南身上的气息让她异常抗拒,对他的恐惧,即使已经和他发生了关系也丝毫未减。 但眼下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小碎步跑起来,跟着前面大步流星的男人。 到了地方,沉之南并没有和她说什么。从她怀里拿走球杆放到一旁,示意她先休息一下,自己开始挥杆练习。 宋清绵坐在一旁悄悄地打量着沉之南,他今天的穿着,没有那晚正装带来的压迫感那么强,白色的Polo衫,优质面料细腻有质感,紧紧贴合着他紧实上身肌肉。 腕间在阳光下闪烁的百达翡丽手表刺眼夺目,下身黑色休闲长裤,裤子上精致暗纹在阳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高尔夫球帽,压得恰到好处,更衬出他轮廓的深邃犀利。 宋清绵收回目光,低下头想给宁晨发信息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到。 沉之南声音在头顶响起:“房瑞辉和你朋友还没到,和我打两局?” “我没有打过高尔夫,沉席。”宋清绵如实回答。 “我教你。”还没等她拒绝,沉之南走上前,把她拉了起来。 宋清绵如坠冰窖,身体微微颤抖,眼神充满恐惧:“算了吧,沉席我真的不会。” 沉之南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站在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地说:“放松,人生总有第一次。” 她心里一紧,因为她知道这句话并不只是字面意思,充满力量的手臂温热地从她皮肤上蔓延开,思绪被迅速拉回那晚,这双手是如何掐住自己的腰身,强迫的将自己拉进欲望漩涡。 恐惧如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沉之南将她禁锢在怀里,感受着如羊脂玉细腻的皮肤,女孩耳朵逐渐变红。他也逐渐无法克制情绪。 他在外的名声一直是品格端正,高风亮节。这些都是他精心编制的伪装,其实灵魂破败不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是怎么一步步攀爬到如今的位置,每一步都刻在他的记忆里,权谋、算计如同荆棘般缠绕着他的过往。 随着身份转变,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周旋不停,是他在权利游戏之余的消遣,这他之前的生活,自从去年确定了坐稳了首席位置,他对那些莺莺燕燕就没兴趣。 一年之后,齿轮再次转动。他食髓知味,那晚过去他找人背调她,出身贫寒,很好拿捏。 沉寂的心再次被燃起,这女孩的身体如同罂粟。 他要占有她。 即便宋清绵不肯顺从,那又能如何?他有的是手段,足以让她乖乖就范。 就看这女孩是否识趣了,现在他可没心思动用太多计谋。 随后,他紧紧握住女孩的手,挥动球杆,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认命 宁晨和房瑞辉一同抵达,映入眼帘的是宋清绵被沉之南抱在怀里教学的场景,心里一抖。 房瑞辉立刻对宁晨说:“看吧,我怎么说的?你输了!林逸的事情你来谈了啊!” 昨天在房瑞辉家里,说要和沉之南打球,要她带上宋清绵,还让她别跟宋清绵说东家主也在。 宁晨当时有些懵,房瑞辉却说她的朋友要飞黄腾达了。 宁晨却只是觉得沉之南欣赏宋清绵而已,毕竟那天宴会,沉之南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沉之南这个人也在圈里的风评一向是儒雅绅士,找不到什么花边新闻。 可能,也只是因为宁晨挣扎在圈外线的人,才不了解每个人,背后的秘密。 两个人打了个赌,沉之南到底是欣赏还是有其他心思。赌注就是要去和林逸谈房瑞辉下一部戏的低薪酬男主角。 看着面前这景象,这一口锅在宁晨身上甩不掉了。 宁晨更多的是心里默默为宋清绵祝贺着,虽然平常人来说,和一个有妇之夫搅在一起并不光彩,可那对象是沉之南,圈内呼风唤雨的头号人物。 这机会给她,她也愿意! 整天和房瑞辉这个整天艺术,艺术挂在嘴边的呆子在一起有什么未来。 “怎么离这么远看?不过去啊?”林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发问。 “我去,吓我一跳!”房瑞辉本来正专注研究沉之南和宋清绵,想着真是养眼。突然背后传来个声音,给他吓得艺术镜头都没了。 转头看见,林逸一身白色运动服,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出众。 “想什么坏事呢?吓成这样?” “走,我哥快醉在温柔乡了。”林逸说完,健步如飞的走向发球台,身姿挺拔,每一步都似带着风。 人都到齐,李萧提议“今天赌点吗?沉席。” “沉席,我可是听说了!上次你赌球输给了林逸一套碧海的独栋,这次也让我们沾沾光?”李萧一脸奸诈,自以为那晚的事情沉之南觉得他办的不错,才邀请他来,可以宰他一笔。 “8421,5000万吧。”沉之南风轻云淡的开始挑选球杆。 沉之南无意见瞥到宋清绵,她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双手不太自然的背在身后。 “宁晨,你留下陪宋清绵,她有点紫外线过敏。”沉之南早就注意到了,即使她在努力掩饰,泛红的皮肤还是出卖了她。 宋清绵微微一怔,随后轻笑着对他说“谢谢,沉席。” 李萧已经跃跃欲试的等球童到场,罗列告知比赛场地,正式开始。 最后,这场赌注,由沉之南一次老鹰,一次一杆进洞结束。球童和所有工作人员小费都要上百万。 李萧笑不出来了,他虽然知道沉之南很喜欢打高尔夫,但没想到这球技完全不输专业选手。 “李萧,有些事情不能高兴太早。”沉之南微微歪头,笑的泰然自若。 “愿赌服输啊。”林逸上前拍了拍僵住的李萧。 这场局,其实就是为了抓鬼,虽说沉之南心里早就知道,岭庄那天是李萧搞的小动作。 宋清绵也只是被迫入局,年轻的小姑娘想要靠着色相往上走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乐得帮她。他只是想踩李萧一下而已,色令智昏并不是他的性格。 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李萧衰字当头,后面的聚会饭局都是蔫的。 沉之南是知道怎么对付这种人的,表面上看起来光鲜,实则沉迷女色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余额说不好都是负数。 “李萧,你的新戏什么时候?”沉之南手里端着酒杯,气定神闲的问。 “明年三月开机,沉席。”李萧的语气都像丢了条魂,他现在要想的,不仅仅是怎么让他下一个本子翻红,还有5000万的赌金。 “审批的事情别急,我过段时间处理。”这话又是两层意思,在暗示什么李萧最懂。 是在告诉他不要以为那一晚他留有什么把柄可以让他为所欲为。 但其实,李萧这边真的没拿到有用的筹码,沉之南做事一向谨慎。李萧是想要借花献佛。 心想着下一部戏的审批预算让沉之南稍微放宽点,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他的工作室收到邮件,全是他这几年用拍戏名头去偷税的证据。 沉之南这个人,一向吃人不吐骨头。小小的桃色绯闻撼动不了他分毫。 想发出去,也没有媒体敢收。甚至大众平台,审核都过不了,现在是李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沉席,我明白,不会给您添麻烦的。”说完看了看宋清绵。 他们在聊什么宋清绵毫无兴趣,因为被推到沉之南旁边坐着,她饭都吃不下去,但还实在脑内迅速整理了前后原因,那夜与今晚,都是鸿门宴。 一旁的林逸敏锐察觉,沉之南要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站起身说:“哥,房瑞辉找我谈后面的戏,就先撤了啊。” 房瑞辉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宁晨附和道:“沉席,那我们先不打扰了,谢谢招待!”几个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全部离席。 又是这样…又变成了这种局面,空气凝结,安静的她呼吸都开始变乱,身上十分的不自在。 沉之南什么都没说,他永远都是这幅样子,身居高台之上,在他身边总是能感觉被无形的压力缠绕。 宋清绵似乎都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一丝丝的声响都能给自己的内心带来极大的波动。 过了许久,她十分不自然的双手端了起香槟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沉席,我这么说你可能不会相信,那晚的事情,是我自己的意愿,但我希望我不要再继续错下去。” 沉之南“嗯”了一声。 他享受紧握权力之下,掌控一切的过程,包括眼前这个女孩。 沉之南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要拥有她,粲然而笑着和他对视,眼睛如月牙,他本没有急切的想要得到这个答案,不想强求,但错杂的关系网打破了该有的节奏。 这些如今已不重要,如果宋清绵是个聪明人就知道挣扎是没用的。 “沉席..您说些什么吧。”宋清绵尾音都在颤抖,她有求于他,千言万语凝聚成了一句话。 “宋清绵”沉之南轻声唤她。 “你觉得什么是错的?沉之南侧头与她对视,眼底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她最怕这双眼睛,但现在没有时间再去给自己恐惧,亦或者是与自尊心较劲。 她垂下眸子沉默片刻说道“那天您说过,您结婚了。” “所以你觉得再和我发生什么,就是错的?” “是的,沉席。我..”她的话还没有讲完就听到沉之南轻笑了一声。 她闻声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充斥着担忧不安。 也不能说他在笑,那只是从鼻息中探出的气,带着一种嘲讽。 “自尊可以换钱话,你肯定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他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也在暗示她的现状,他很了解。 “还是你觉得,只有你的初夜才可以出价?”他继续说着。 宋清绵慌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需要钱,这世界上兜兜转转最后都离不开一个钱字,但她更想要自己通过努力而得来的钱。 “我需要钱,沉席,但我更想这钱能来自正道。” “什么才是你所说的正道?” “我不想要不劳而获,我也….不想欠您太多。”宋绵小心翼翼的,她说的不想欠太多亦是如此,他想得到她不需要兜兜转转,但她如果想要拒绝他,却要小心翼翼大费周章。 “宋清绵,学乖一点。”沉之南身在高位,他遇到太多这种女孩,图财图利。他觉得再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是在浪费时间。 他惊诧于她的美丽,又无法直视她端着的那点自尊心。 宋清绵看着他的脸,心里明了,她也认了命,在沉之南准备起身离开前,不动声色的靠近他,把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对于男女之情的理解为零,即使有了那一夜旖旎,她依旧……. “沉席,您说个条件吧…”她手抖的异常,也冰冷不堪。 “我给你在这个圈子的人脉、金钱。” “我要你。” 宋清绵听闻此言,心彻底死了。 或许,今天见到沉之南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自己在这里不过是富人之间斗争的调味菜。 她又怎么不明白那晚沉之南异常的冲动和疯狂,也是被人算计。 而她不懂的是,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娱乐圈环肥燕瘦美女如云,为什么要选择她。 就像那晚他说的一样,既然木已成舟,她就只能往好处想。她不知道如果不去做这一行还能去从事什么工作,她的学历并不高。 更何况现状惨淡,再去惹怒了她眼前这位,只有被彻底封杀的命。 她不想再思考了,怀着听天由命的心情,用小的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句“好” 最终,还是做了自己最为厌恶的那种人,她被沉之南抱在怀里,眼泪随之落下。 她在心中无声的提醒自己,早已深陷这世俗泥沼。一次和无数次没什么区别。 忍一忍,或许过段时间沉之南就会腻了。那时给她些钱,补偿她,就可以自由了。 他由她哭,不推开她,也并不爱怜地抚摸她的发丝。只是淡然垂目,因为沉之南那时还不明白,有些人选择,并不是想要爬的更高。 只是,想要活下去。 娇媚H 看似平等的交易达成。 宋清绵顺从地跟着沉之南来到别墅主楼,在大门关闭的一瞬间,男人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将她按在门上。 “别…” 她下意识的挣扎,想要躲开。 “后悔了?”炽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引得她一阵酥麻。 她赶忙推搡着沉之南说“别..别在这里..” 宋清绵将头低下去,看见在她那双有些破旧的运动鞋中间,穿插着一尘不染的名贵高尔夫球鞋。 好可笑…就连这种时候,她也要感受着贫富差距。 “我想试试。”沉之南嗓音不是低沉的那种,是独有的清冷贵气。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在宋清绵身上游走,他没有与她接吻,动作却宛如毒蛇般,先是不停在她脖颈轻咬舔舐,随后不经意间手划入了她的上衣下摆,攥住了她的双乳。 “唔……能不能去卧室?”宋清绵不自觉的呻吟,那是对待陌生感受的恐慌,她不想再和上次一样,被按在地上,疯狂索取,刺骨的疼痛仍记忆犹新。 沉之南偏偏不随她愿,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她,虽然之前有些唐突,但他还是懂得如何让她快乐。 两个人在门口开始交缠,沉之南没有放过还有些羞于情爱的宋清绵,似乎一些东西正在心里萌芽生出。 她有着许多秘密,这是家境贫寒而附带的必备品,他心里清楚,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只需要等价交换,不用付出真心。 沉之南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她可以忍耐的底线在哪里,此时此刻她很懂事,一直没有抵抗。 只是哀求他,不要在这里做,也没有发出任何令人不悦的声音。 纵使他的手已经滑入她的私密处,开始单刀直入在洞口略微试探,女孩也只是略微抬头凝眉,充斥着晶亮的眸子,软软的看着他。 “你有感觉。”沉之南摸到略微湿润,冥暗的眸子打探她,就像是洞穴的蜘蛛丝一般,仿佛现在她就是已经被结网缠绕的猎物。 “我……啊!”沉之南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一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她的甬道,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地方,紧致又柔软,瞬间缠绕绞紧住他的手指。 “啊!慢点..”宋清绵无力的绷紧身体,异物感再一次袭击了她,深处的手指戳弄着某个点,让她快要瘫软。 她又要开始流泪,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尽管她只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了佣人,现在空荡的大厅只回荡着宋清绵的娇嗔,所有的人都像神隐了一般。 可是宋清绵还是害怕,她还没有经验去应对在半公开的场所做爱的胆子。 挣扎中,不小心含在嘴里一束发丝,有些昏黄的吊灯打在她身上,那表情娇媚颓靡。 沉之南眼神微暗,掐住了她的脸,食指滑倒她的唇边将发丝挑出,晶莹的口涎挂在上面,拉出暧昧的银丝,他微怔,随后像是附魔般,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直接塞进了宋清绵口中。 宋清绵惊愕的看着沉之南,男人审视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口中微咸的液体是自己流出的。 “不想在这里?怎么会湿?”她的嘴唇如玫瑰花瓣般娇艳,妩媚可爱,沉之南享受着柔软,玩心大起,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夹住了她的小舌头。 “唔…”他的手指胡乱搅弄她的口腔,让她根本讲不出话,碾轧着舌头,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冲击感过强。 沉之南搅弄一番,再慢慢抽出,再塞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像是欣赏美玉一般,凝视着她口中淫靡的汁液,色情地挂在唇边。 他盯着她的脸蛋看着,疑惑为什么这女孩明明只有一次经验,却还能有这般媚态,她好像有一种不自知的风韵,让男人不觉沉溺进去。 宋清绵注视着男人逐渐幽暗的眸子,如鹰般锐利至极,却又在此刻沾着情欲。她轻轻地摇着头,想拉开他的手,奈何沉之南的手臂过于有力,两只手撼动不了他分毫。 男人手指一边在她口中搅弄,一边缓缓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 “慢慢来。”沉之南声音越来越低沉,兴致来了,他才不管在哪里,要不是因为他要等宋清绵自己击溃那点不值钱的自尊心,他早就想要她了。 说完,利落的把宋清绵内衣往上推,本就丰盈的双乳,现在因为内衣的挤压变得更加拥挤,粉嫩的乳头暴露在外,他低下头去端详起来… “嗯……不……不要!”沉之南恍若未闻,像是得到无价之宝似的,仔细观察着,两只手揉捏着她丰盈的乳肉,还带着她口中汁液的手指,夹弄着乳头,炽热的视线像是快要把宋清绵点燃。 她觉得羞耻的想死,在堕落情欲边缘,快要被这个男人拉入深陷。 沉之南丝毫不在意,捧着她的娇乳一起啃咬、吸吮着,她的红嫩娇小的乳尖,被他用舌头挑逗着。 强壮有力的大腿塞在她的双腿间,时不时的顶弄摩擦她的下身,让她的身体逐渐变的酥麻、发软,几乎被顶的整个人都快要站不稳。 他不停的厮磨着某处,敏感点被碾过,宋清绵无力的抓着他的上衣,声音嘤嘤叫着。 很逐渐,沉之南的长裤感到湿润,他有些惊喜的放开她的娇乳,钻进脖颈处舔弄着她的耳朵,柔声说:“腿软了?” “能不能回房间…我快站不住了..”他攻势不断,完全和初次体验不同,像是想用这种办法一点点击溃宋清绵的内心。 沉之南不在乎她怎么作答,忽略她的请求,捏了捏女孩的软腰说:“转过去。” 她几乎被挑弄的没有力气,被半强迫的扣着趴在大门上提起屁股。 贴到冰冷的门环,身体也冷下来,她开始用尽力气挣扎着说:“沉席…别在这里…回房间好不好?” 羞耻的情绪被扎在心头,她被沉之南单手压着腰臀,却还抱着一丝希望恳求着他。 “怕什么,没人敢出来。”他语气松弛,迅速的半脱长裤握住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将她的内裤往一旁拨去,猛地插了进去。 “啊…”又热又硬的物件冲进她的身体里,不自觉的叫出声,有力的手掐住她的腰,让她踮起脚尖,将性器插得更深…. 哀愿祈求,没有任何作用。 ——— 作者:老狐狸不喜欢kiss,以后真香了kkkk…… 欲漩H 沉之南被这紧致的小穴缴的倒吸一口冷气,他曾以为上次是因为药物助兴才会让自己有那么强烈的快感。 可这次他清醒的感受到了紧到不可思议的甬道,掐着宋清绵的腰开始撞击。 宋清绵无助的扶在门上,承受着他的索取,身后的男人次次顶到最深处,痛的同时,有微微的痒意在深处逐渐蔓延开。 湿润紧致的小穴给沉之南带来快要窒息的快感,撞的女孩啜泣声不断,又因为羞耻在这种地方,隐忍着声响。 他俯视着身下女孩,被自己抓着曲卷起来的短裙,裸露出来曼妙腰臀线,白嫩的小屁股露出一半,让他快要癫狂,随后,抬起大手一扬,“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火辣的痛感传来,宋清绵夹紧小穴,哀哀的叫着,想要说什么又被再一次的抽插顶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想在这?还能湿成这样?”语气像是在谴责她,又在欺负他。 瞬间,小穴死咬住他的分身,让他动弹不得,沉之南连忙守住精关,不可思议的感受着爽到天灵盖的快感。 “放松点,我动不了了。”说罢,附身压在女孩身上,握住她柔软的娇乳,用指缝夹弄着乳头。 “唔…别…”宋清绵低着头,看到自己的胸被他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像是在把玩什么物件一样,体内的热流再一次袭来。 身后的男人借机再次开始疯狂导干,无力的双手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双手无力逐渐滑落。 在宋清绵快要整个人都要被他操干的力量撞到门上时,沉之南及时把她拉了回来。 抓起她的小手,一起撑在了门上,一只手紧按她的小腹,迎合感受着他的撞击。 速度越来越快,进的越来越深,宋清绵理智已经不在,汁水四溅,娇嗔的叫着说:“沉….沉席,我….啊…我好怕。” 她在怕什么,沉之南自然是清楚的,说到底也是个刚刚破处的小雏儿,可能连什么是高潮都分辨不了。 “别怕。”他像是在安慰,手滑向她的私处按压着阴蒂,肉穴被撑成大大的圆形,他用力加速插入,顶弄着她的敏感点,手指揉按着挺立的阴蒂,被他另一只手紧握的乳房都在乱颤。 宋清绵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麻的,视线已经完全模掉。 “我…沉席…我变得、好奇怪…啊!”小穴疯狂绞紧,一股清流从交合处喷溅而出,宋清绵颤抖着高潮,张着嘴吸着气。 沉之南眯起眼,欣赏着身下的美景。 停顿几秒将她转过来,看着她色情泛滥的脸蛋儿,大力的撕扯掉她的内裤,随后抬起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继续操弄。 厅堂的灯光昏暗,宋清绵被他架着双腿操干的视线模糊,就这样被顶的上下晃动。 屁股被他的大手抓着,身体彻底悬空,胳膊揽着他的脖子,浮空感使她惧怕的抓紧沉之南的肩膀,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 “沉席……嗯…没力气了..”壁灯在她的视线里都在跳动着,她无助的双臂逐渐无力,身体已经酥软无比。 “不行..啊…”她被高频导入干的整个人向后仰,脑中一片空白,挂在他身上抖动着。 她又一次迎来高潮—— 沉之南感受着温热的肉穴再一次,喷发出来的湿润液体,顺着交合处流到他的大腿。 他面带愉色,凝视着宋清绵绯红的脸颊,一副快要脱力的样子,想了想就抱着她朝着沙发走去。 一边走,一边用脚利落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同时没有放过她,他按住她的腰背,随着走动让他的肉棒顶弄着脆弱的子宫口,刺激的她哼唧不停。 他将宋清绵放在沙发拔出分身,想要提起她的腰示意她趴着,继续后入。 “别…”宋清绵意识到他要用什么姿势,俩只手抓着他的胳膊不肯松开,抬头看他眼神中充满请求。 “闹什么?”沉之南冷下脸问。 宋清绵早就放弃抵抗了,只是她连衣服都没脱,被他在门口操了快一个小时,裙子整个湿透,现在坐在沙发十分不适,小腹还有些酸胀。 “后、后面太深了,我疼…..”她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他哪一处不满意又要来硬的。 沉之南叹了叹气 “先把衣服脱了。”语气中带着宠溺,让她抬起手配合的将上衣脱掉,裙子湿答答的已经不能再穿顺手丢到了垃圾桶。 宋清绵就这样坐在沙发被他摆弄着,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让她抬手,抬屁股,她都言听计从。 因为近在咫尺的紫黑肉棒,明晃晃的在自己面前来回直晃,挺立着,是那么得巨大….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插进自己体内的? 沉之南余光瞥到女孩越来越绯红的脸颊,眸子像是含水般浸润,他眼眸一沉,将女孩推倒在沙发上。 看着女孩先是一惊,随后抬起她细嫩白皙的双腿,抚摸着她的腿根,缓慢地开口说:“就是这样,要你的。”随即,垂眸盯着她的下身,一入到底。 “呃….慢点…”身体再次被撑满,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酸胀感。 已经无力思考身上的男人为什么可以轻而易举猜透自己的想法,因为她现在要承受的是身体袭来的钻心痒意。 对于这种强硬的进入,她已经无力抵抗,敞开着穴儿被沉之南操干着。 沉之南进出越加疯狂,快要把她整个人折迭起来,顶的她连叫声都变得孱弱,随着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涨大,快要把自己穴口撑破一般,沉之南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宋清绵似乎预知到了什么,用手拍着男人的胸膛“嗯….啊….别、别射在里面!” “求你了!啊——”扣住她大腿的手越来越紧,随后狠狠插了她十几下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全部喷射在女孩的深处。 宋清绵热精流烫的弓起身子,一下一下的在他怀里抽泣着。 他缓慢拔出性器,看着抽啼的她,沉之南眸色更深一层。 他微微用力把身下的小人儿拉了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以观音坐莲的姿势重新插入,淫液随着他的精液淌了他一腿,他毫不在乎继续加大了力度。 “呜…还、还没结束吗?”宋清绵错愕的看着他,声音软到接近呜咽,双腿无力的环在他腰间,双乳在他身上被颠的不断摇晃,乳头不停地摩擦着他的胸膛。 沉之南看出她已经慢慢适应了,借着精液的润滑操干的越加顺遂,以这个姿势又折磨了宋清绵好久,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小脑袋在瘫在他的脖颈处,叫声都在变弱… 他来回摩擦着顶弄着她的敏感点,顶弄着最深处。 恍惚间她哼哼唧唧的叫着,咬住了男人的肩膀,下身翕张含咬着那根折磨的她快要死掉的坏东西,再次被送上高潮。 沉之南感受到了肩膀微痛,缓停了动作无奈地开口:“学会咬人了?” 语落,他将抱枕扯了过来,将宋清绵放下躺平,垫在她的腰间。 宋清绵还沉浸在高潮里,迷糊的哼唧了一声,感受到,下半身被垫起来,她起初不懂,但沉之南再次摆腰操干时,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个作用。 “啊!嗯…啊…不行….好深!”她下身被抬高,交合处更方便沉之南疯狂的挺腰,顶弄她的敏感点,分身的轮廓格外明显,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倒弄。 “放松点..”沉之南挟持住她的手,往她的下体滑去,带着她按压着阴蒂,他的声音暗哑,像是在教她,早已没有平日里的冷肃感,此时,他是掌控者,同样也被欲望掌控。 玲珑剔透的皮肤,被他玩弄的皮肤都泛着粉色,艳红的小穴汁水丰盈,湿了大半个靠枕。 “我不要..不..”宋清绵想抽回手,但他的力气太大了,拽住她的手,让她继续往下摸,滑倒交何处,感受她是如何被肉棒一下下凿进她的身体里的。 沉之南在床上一向霸道,几乎是不顾对方感受的疯狂程度,即使身下的宋清绵已经干的快要神智不清,再一次高潮,浑身抽搐,他依旧不肯放慢速度。 宋清绵近乎失智,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停摇头,像是在想是快要溺毙在这欲望之中,想要找回冷静,下身拼命绞紧。 “宋清绵,不要忍着!”他感受到了持续的收缩,不满于她的克制。 “沉….啊…不行…我不要…”宋清绵身体轻颤连连,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在不停地淌着水。 皮质沙发被大幅度的动作摩擦的生响,肉穴极致紧缩,随后一汪清水喷在他的小腹上,沉之南眼神又惊又喜。 他撑在她身上,欣赏着女孩高潮迭起的欲样,她已经瘫软的任由他施为,这样娇柔的样子让他越加振奋,疯狂抽插,一直到身下的女孩已经叫不出来,沙哑的嗓音弱的不能再弱向他求饶。 “沉之南——” “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随着她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沉之南重捣数次,再次射在她的身体里。 此时,女孩也已经晕在他的身下。 ———- 作者:肉不动了要走剧情了,这本书是我自割腿肉,希望能有个完整的end 晨雾 我渴望有人,救我于水火之中。 可这世上,多得是再度把我拉入深渊的人。 —— 月色皎洁,已到深夜。 沉之南将怀里的宋清绵放在大床上,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 月光微亮洒在她身体,四处都是欢爱时被蹂躏而留下的青紫痕迹,娇嫩丰满的胸上指痕明显,乳头肿的厉害,还能看出牙印渗出微微血迹。 贪婪的肉欲,让他这两次与宋清绵交融时都要的很疯狂,她却一直逆来顺受,睡相也乖巧,偶尔哼唧一声像只小猫,他随手给她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 沉之南站在一楼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沉之南皱眉拿起一看,是林逸打来的。 “哥,李萧那边你打算怎么做?他去年接过胡桀华的采访,他们好像认识的。” 沉之南听这个令他反感的名字,那是他的岳父,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李萧没那个胆子,不敢自作主张。” 林逸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说:“那就没事儿了!对了哥,你怎么还开始逗起小姑娘了?” “闲的,好玩儿。”沉之南他点起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缭绕。 “行,哥你也别太过分了,你看那天给小孩儿吓的。” “在海边买房了?”沉之南问。 “啊?”林逸一头雾水。 “管的真宽。”沉之南无所谓的说完,挂断了电话,指尖夹着的香烟,火星明灭闪烁,如他此刻纷扰的思绪。 心底那些不可言说的秘密与欲望,在这独处的时刻,如潮水般不断翻涌。 他想起宋清绵那哀怨的眼神,还有与他利益捆绑的家庭,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在尼古丁的刺激中,试图找寻一丝解脱,然而却只是越陷越深。 他想着,楼上熟睡的女人也不过是被他的财富与权势捆住,甘愿委身于他。不过,无所谓,偶尔养只小猫在身边逗一逗也挺好玩的。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宋清绵悠悠转醒,一时有些恍惚,靠着零碎的记忆慢慢回想起来。 昨夜,她被沉之南从门口就开始索求,期间被摆弄出各种姿势操弄,最后好像是在沙发上她临近神智不清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再后面,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宋清绵全裸着睡了一晚,本想要下床,腿心的酸痛引得宋清绵“撕”了一声,再次跌坐床上。 她艰难的摸了摸下体,已经肿的不见缝隙,刚一触碰,疼痛感就让她迅速收回手。 宋清绵已经接受这一切,只是身体的酸痛感走路都有些困难,她脚步虚浮地走向洗漱间,镜子中的自己面容憔悴,身上浊迹斑斑,双眼浑浊黯淡。 她叹了叹气打开水龙头,将水调到最冷,刺激着她的神经,这也让她清醒了些许。洗漱完毕,套上了放在衣帽间全新的连衣裙,挪步下楼。 沉之南坐在餐厅,看见宋清绵出现在楼梯拐角,穿着他买的黑色连衣裙,修身的剪裁将她的曲线完美勾勒,她步子迈得有些小,极力掩饰着昨晚带来的乏力。却有别样的风情,仿佛整个空间都因她而变得旖旎起来。 宋清绵有些双腿无力,全程紧盯地面,下了最后一个台阶才敢抬起头。 宋清绵抬眼,看到沉之南手里捏着书,双目却专注打量着她,宋清绵怯生生的楞在原地,不堪的情事全部翻涌到脑海,让她有些窘迫。 “醒了?”沉之南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嗯..”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沉之南勾唇浅笑,看着她一副呆样儿,觉得十分有趣。 “过来吃点东西。”他放下手中的书,修长的手指微微示意她坐到旁边。 宋清绵看着眼前的早餐,胃里泛起一阵恶心,食物的香气此时却成了一种负担。 “怎么?和我吃饭没胃口?”沉之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异样,眉目微微挑起,眼神直直探入她的心底,看穿她所有的秘密。 宋清绵心中一紧,连忙强扯出一抹微笑,轻声说:“不是的沉席,我还有点没睡醒。” 沉之南凝视她片刻,微微点头,却也不再多问,只是默默地将餐具递到她的手中,那温柔的动作似在无声地安抚着她的紧张。 宋清绵接过餐具,手却微微颤抖,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地吃了几口,然而那食物入口却味同嚼蜡。 沉之南看着宋清绵强作镇定地吃着,也不再追问,欣赏着女孩斯文安静的吃相,沉之南拿起餐具,也开始优雅地吃了起来。 用完餐后,宋清绵尴尬的坐在沙发上,她刚想开口说想回家,却被沉之南抢占先机的问:“你平时都做什么类型的服化?” 宋清绵嗫嚅着:“几乎都是工作在挑选我,能赚到钱的我都会接。” “我的助理会把认识的导演制片过筛一下,到时候推给你。”沉之南漫不经心地说。 “谢谢沉席。”宋清绵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沉之南看着宋清绵这幅畏手畏脚的模样,玩心大起,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摩挲着她娇嫩细腻的小脸。 宋清绵还有些畏惧,看他清冽的眼神看不出情绪,引得她身体微颤。 “怕我?”他问。 她怯懦的摇摇头,身体却缩的像只鹌鹑,沉之南觉得她这副样子很有趣,直直的看着她。 “还疼吗?”他的手向大腿内侧轻抚。 宋清绵崩直身体颤抖着说:“还…疼着。” 这动作引起她回想起昨夜的记忆,她的表情惶恐无助,心脏胸腹剧烈跳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耳膜,呼吸变得越来越紧促。 她想逃开,却因为害怕紧拥着她的人不敢乱动。 沉之南看她这副样子,兴致来了像是逗猫一样动作越来越过分,顺着大腿内侧滑入她的私密处轻轻戳了戳。 宋清绵不自觉蹙紧眉头,声音微弱呢喃道:“别!我…我疼…” 沉之南亲吻着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气,眼神越来越暗,理智之弦崩塌的瞬间,手机响了。 沉之南恢复了以往的冷态接了电话:“什么事?” 宋清绵听不清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就这样被扣住大腿按在他身上,任他抚摸直到他讲完电话。 沉之南挂了电话,神情自若地对她说:“一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阴霾 沉之南安排好司机,陪着宋清绵走到门口,车早已等候在外面,沉之南为她打开车门。 在她上车前他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下次见。”她的脸瞬间红透,慌乱地钻进车里。 回到家中,身体再次酸痛不已,大腿处更是绵软无力,每走一步都在发颤,宋清绵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什么事情都不想去做,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而麻木,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 心情随着接受情爱的经验越加煎熬,这种时候她总是会想起许多过去的事,那种压抑的情绪让自己难以承受。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没有留有余地,沉之南强硬的态度使她陷入被动的选择,她过去何尝不去痛恨介入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7岁那年学校午休时,她回到那破旧的家中,刚踏入客厅,便听到从里屋传来的男女呢喃声。那是她那所谓的“爸爸”与小姨,两人在床上赤裸着身躯相互纠缠。那不堪的一幕深深烙印在她幼小的心灵中,如影随形,伴随她度过了漫长的童年。 那时的她惊慌失措地跑出去寻找出门买菜的妈妈,告知并提醒她所看到的一切。然而,换来的却是妈妈用尽全身力气扇过来的一巴掌,妈妈怒声大骂她撒谎,像是觉得言语已无法宣泄心中的愤怒,又开始对她拳打脚踢。 是啊,那是妈妈疼爱的妹妹,怎会相信她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妈妈这辈子都是如此,相信任何人也不会相信宋清绵。 许多具体的细节在岁月的侵蚀下已渐渐模糊,她只清楚地记得那天妈妈扔向她的蔬菜里,有小姨最爱吃的西红柿,那汁液溅落在她的头上、脸上,味道很甜,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有吃过。 宋清绵学会做个哑巴,做个瞎子。无论看到什么也会自动屏蔽,生父深夜对妈妈的家暴,白天的辱骂,她都充耳不闻,只剩下埋头学习,甚至于外婆曾经一顿认为宋清绵是受不了父母的家庭暴力而出现了心理问题。 后来,生父三次入狱,妈妈起诉离婚和继父远走高飞,外婆把她带到身边抚养,宋清绵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学会独立强大,外婆年轻时经常去大城市出差,也凭借自己的能力在京都买了套房产,那也是她为数不多的能有美梦的时刻。 可惜仅仅维持不到五年,她的梦再次粉碎,距离外婆确诊骨癌还有一年,妈妈花光了外婆给她的积蓄和离婚后变卖的嫁妆,带着那个游手好闲的男人回来了。 童年妈妈在富有的家庭教育中长大,但却没有学会一点外婆的生意头脑,满心想的只有找个可靠的男人结婚生子。 也是这样的愚蠢,坑害了三代人,外婆十分看不上宋清绵的生父,妈妈却要执意与结婚,几乎到了母女关系破裂的程度,最后外婆心软,拿了一笔可观的嫁妆让母亲风风光光的嫁去了小镇。 后来,生活的柴米油盐,身边人的恶意传谣,让本就没有薄情寡义的生父变本加厉,挥霍掉外婆给的积蓄,变卖了房产,吃喝嫖赌占了个全,还因恶意伤人吃了两次牢饭。外婆连续保释了生父两次,最后一次她再也没有可以拿出的钱,妈妈也心灰意冷决定离婚。 这般惨痛的经历,并没有给妈妈带来什么成长,她再次选择的还是一个垃圾,那个人在独处时对宋清绵进行过骚扰,肢体触碰远超过正常父女间的距离,那个人臃肿的身体,肥腻的脸,无数次的折磨着宋清绵的心,导致宋清绵对待男人更加恐惧。 在外婆确诊骨癌晚期时,那个男人因为被人骗去投资,卖掉了最后一套房产。 宋清绵永远忘不了外婆在无数个深夜,被病痛折磨独自叹息的,常在嘴边念着的一句话。 亲情就是这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 想到这里奇怪的是她现在竟然在心中燃起希翼,那是一种被阴霾笼罩带有恶意的情绪,一方面觉得可以凭借沉之南实现跨越,至少不用还在向过去那样在这个圈子吃尽苦头,另一方面,良知又在心底拉扯,告诫她与他这般相处不是正途,是不对的。 她一直是这样,仿若被无形的绳索习惯性地束缚。纷杂错乱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再度将她席卷,直至宁晨的来电铃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混沌。 “绵绵!房瑞辉的戏开机时间在明年6月,你那边有时间可以出一份造型方案给我,我让资方看一下,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你的了!”宁晨难掩的兴奋。 她知道宋清绵在京都的这几年有多不容易,两个人相识也是因为一部低廉网剧,越便宜的戏就是越压榨劳动力,没办法,你不做自有一大堆人等着。 但还好宋清绵的命不错,遇到了沉之南,这棵大树非常值得依靠,过去的苦也不会再来了。 宋清绵被宁晨的高音惊的按了按眉心,轻声说:“好,剧本发我一下,一周内出给你。” “好!我们绵绵这次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宁晨说着,宋清绵心里却异常酸涩。 “宁晨,你不会觉得我恶心吗?”她想起那天的鸿门宴,脱口而出,还没从回忆情绪走出来,声音低低的。 “绵绵,我不会的。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如意,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一个女孩子想要出人头地,要是没有好的出身,你就只能用一些手段去实现。”宁晨态度明确。 如果宋清绵不去选择这条路,在这种泥沼中生存早晚没有好下场,这个圈子的阴暗程度,不仅仅只限于演员,还有许多背后的工作人员,尤其是宋清绵这种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简直是狼入虎口。 没办法,混开了赚的钱花不完,混不开,永远在最底层被欺负。 “我只会看不起不珍惜机会的人。”宁晨极为认真的回答着她。 “谢谢。”宋清绵得到些许安慰,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会,挂断电话。 这个工作怎么来的宋清绵心里很清楚,沉之南那天一个饭局解决了许多事情,让李萧闭了嘴,也轻易间让房瑞辉记住了她,从而向他引荐。 宋清绵之前接的戏全都是现场助理,每天只睡4个小时,工资只有300一天,好一点的就是的大助理,每天不需要跟去现场,一天500,但即使是这样的工作,也时常吃了这顿没下顿。 如今获得服化指导的工作机会,她逐渐接受了这不堪的身份,不再折磨自己,看着宁晨发来的剧本,认真对待工作。 应酬 熬了三个通宵,宋清绵熟读剧本后认真的做起方案,距离上次和沉之南见面已有一周,彼此都心照不宣的默契不联系,宋清绵自认为他已经腻了自己,开始在心中逐渐放下罪恶感。 直到深夜,铃声再次响起。 “沉、沉席,晚上好。”宋清绵慌忙拿起手机,有些结巴地打着招呼。 男人低笑:“这么官方?” 宋清绵还是打心底的恐惧他,即使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却依旧改变不了,她清楚是来自于这个人权利地位令人心生压迫。 “没,我只是有点累。”这是事实,她最近一直因为ppt头疼着,她的服设底子不好,全凭过去学习国画的那些经验丰富内容。 “宋清绵。” “我在,沉席…”沉之南的声音冷硬,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床都上过了,不用这么怕我。” “我只是…”她不得不在他面前装乖,去逃避那不堪的关系,心情又一次低落起来。 “只是这种关系见不得光?”他轻易的看透了她的想法,对于他而言,宋清绵那点小心思,太好猜了。 沉之南见她不说话,继续说着:“宋清绵,或许再有个一两次我也就对你失去兴趣,到时候你所谓的那些道德感能换来的实际价值,比你想象的多。” 女人总会有不必要的良心,沉之南懒得去搞清楚,他说的足够直白也很难堪。 “后天空出来,地址和时间冯轲会告诉你。”沉之南挂断电话,没有给她丝毫考虑的余地,径直挂断了电话。 古色古香、充满着奢华韵味的餐厅里,宋清绵依约到来,没想到等待她的是一场应酬。她身着一袭简约的黑色绒裙,在这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沉之南早被一群着名的导演和制片人簇拥着,热烈地探讨电影相关的话题,他对这些事早已应付自如。 “陈导,新戏听说拉到了不少海外资。”沉之南微微扬起下巴,他在这名利场中谈笑风生,每一句话都像是精心布局的棋子,旨在巩固自己的地位与权势,在他心中,要时不时给这些人紧紧皮,不然一人爆出问题全部连坐。 陈导笑着回应:“不愧是沉席!消息灵通,目前就差开机审核了,多多关照啊!” “要看具体的剧本,我也不能随意安排。”沉之南边说边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态度从容也傲慢。他话语中的分量,每一个表态都可能影响众多人的命运。 一旁的王制片也加入话题:“沉席,最近影视行业风向多变,您对未来趋势有什么见解?” 沉之南沉思片刻,缓缓道:“流量时代,内容深耕比较重要。”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而在沉之南身侧的宋清绵,她眼神中满是对这一切的疏离与迷茫。她本不想参与这样的应酬,她满心无奈,在她看来,这些人的高谈阔论不过是虚荣与利益的交织,桌上的一瓶酒等于自己半年的收入,这种时候她总会觉得厌倦。 沉之南与他人谈笑风生时,他们坐的檀木大圆桌,周围是潺潺流水的景观小池,金鱼在水中悠然游动,似是不受这尘世喧嚣的干扰。 她望着其中不停游动的金鱼,美得让她思绪开始游离。 这些鱼儿,并不自由。 沉之南察觉到宋清绵的走神,他眉头一皱“宋清绵,去倒酒。” 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眼神中没有商量的余地。宋清绵心中一紧,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缓缓起身,拿起一旁的酒壶。 她像是有意为之,率先走到所谓的陈导身旁,手微微颤抖着,酒水在杯壁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这时,陈导借着酒劲,眼神轻佻地在宋清绵身上游走,还故意伸手去碰了她一下,宋清绵强忍不适,看了一眼沉之南,他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宋清绵挨个将酒水到满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沉席依旧慧眼识珠,清绵是刚毕业的演员吗?”陈导从宋清绵出现的那一刻眼神就时不时的瞟向她,想着等沉之南玩腻了或许有机会接盘。 以沉之南在圈里的地位,就算他吃腻了再让他接手,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既能抱得美人归,又能收获诸多利益,可谓财色兼得。 沉之南眼神一凛,声音冰冷且平静地说:“陈霖你还需要磨练下专业,是不是演员都分不清?” 陈霖听闻,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喝的有点多了,沉席,别见怪。” 陈霖尴尬地咳嗽了几声,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沉之南。 “宋清绵,你的职业要我帮你讲吗?哑巴了?”沉之南看不惯她畏手畏脚的模样。 陈霖那个眼神犹如饿狼盯着猎物,只要她表现出依附沉之南的姿态,就能躲过这一劫,但她偏不,从踏入这里起,就和他装作不熟。 这女人倔犟的很,初夜倒是可以把自己明码标价的卖掉,现在又玩这套假清高,沉之南心头压着一股火,气她,也气自己暂时贪恋着她的肉体。 在座都被沉之南突如其来的阴沉脸色吓的大气不敢喘,谁不知道这位在圈子里早期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如今因为进了政治圈才有所收敛,但骨子里那个劲儿始终都在。 “不需要。”宋清绵嘴唇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内心一阵刺痛,既委屈又愤怒,心想里想着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她不想去面对着一些老奸巨猾的人。 她知道这是拓展人脉的好机会,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把她当成物件、玩意儿看待,面对那些打量的眼神就足够不适,现在还这样被责怪。 她强压委屈试图辩解:“我是做服化的,沉席一直很照顾我。”她很想说,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然而,沉之南却根本不给她机会,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向旁边的雅间。 雅间内光线昏暗,墙壁上的古画仿佛在阴影中窥视着一切。宋清绵奋力挣扎,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沉席,好疼。” 但沉之南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箍着她。她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解,不明白沉之南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他将宋清绵逼至墙角,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宋清绵,故意的?” 宋清绵心中满是委屈丢掉对他恐惧,直视着沉之南的眼睛:“不是您让我去倒酒的吗?” 宋清绵答非所问,沉之南皱眉不悦:“你在怕什么?” 宋清绵心里难过,明明只需要跟她做爱的关系,为什么要抬到这么多人表面上来?难道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是难堪的情人吗? “沉席,我不想拿着和你的关系招摇,我不适应,我想回去。”她紧咬下唇,泪水在眶内打转,强抑委屈,她为了世俗伦理困惑,混乱着。 “宋清绵,我说过什么?”他的目光变得复杂而炽热。 “您说,很快就会腻了,但是我…”她真的没办法直面这种摆在台面上的情人身份。 沉之南看着她,心情十分不悦:“没有但是,宋清绵别再这里给我假模假样的端着,我耐心有限,这样对你没好处。” 沉之南不想去理解她,宋清绵极为别扭,他懒得周旋,带着未消的怒火,拉着她先行离席。 车窗外,细密的雨丝开始飘落,发出轻微的滴答声,空气都灰蒙蒙的,无尽的雨幕如同她此刻纷扰而痛苦思绪,在这深沉夜色里肆意蔓延。 沉之南无言沉默,气氛尚未消散的硝烟。 高热H 酒店停车库内,司机将右侧车门打开,沉之南率先下车,而左侧车门如宋清绵所料那般被反锁着,她心里明白,静静等候了差不多十分钟后,才缓缓走下车。 下车刹那,她脑袋仿若被一团棉花填塞,只觉天旋地转,强撑着走向大堂,跟随经理前往套房。 一路上,头晕目眩之感丝毫未减,宋清绵心里想着应该是淋了点雨的关系有些感冒,她也没有在意。 走了一会儿,她那娇柔的小脸上开始沁出汗珠,脸颊因身体不适而泛起嫣红。 待应生示意她已经到了,她努力的动了动眼皮,想让头脑清醒一些,可她的反应越来越慢,站了几秒才打开房门。 这包房面积大得超乎想象,她沿着长长的走廊前行,先经过了宽敞的会客厅,娱乐区,台球桌、私人影院。 就是不见沉之南的身影,本来就有些迷糊的脑袋,现在绕的她越来越晕。 终于,她在书房找到了沉之南。 “按照我说的去办。”他在和谁打着电话,语气比以往冰冷。 宋清绵蓦地怔在原地,进退不是。 “我还有事,先这样。”沉之南见宋清绵在书房门口呆愣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决然的挂断电话,将手机放下,直步向她走去。 他靠的越来越近,宋清绵却在往后退着步,他没有在意,抓着她的手随意一拉,掐住她的腰就把她托起来,让她坐在书桌上。 “怕什么?刚才本事不是挺大的?”他目光幽暗,神情严肃地站在宋清绵面前审问着她。 宋清绵恍惚看着紧扣她腰间的大手,迷迷糊糊地回答他:“你别这样…沉之南!” 听到她不再如以往那般畏惧地称呼自己“沉席”,而是直接唤出名字,沉之南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这般模样,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微光。思索片刻后,他将手贴在她的额头。 近乎烫手的温度让他瞬间明白,烧糊涂了。 随后沉之南狡黠的看着她,路上他思考了一会,宋清绵这种女人可能只用金钱是套不牢的,想让她化为禁脔,还需要用些手段。 他本不想浪费时间,但是对她的疯狂欲求还未得到满足,花点心思在她身上也没什么,等到有天腻了也就如同过去的露水情缘一样解决掉就好了。 “我要下去…我不要在这里…”宋清绵开始挣扎,却始终撼动不了这双大手。 “宋清绵,那50万你用来干嘛了?”他逗弄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事实怎样都无所谓,他不在乎,他只是好奇宋清绵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方便以后掌控她。 “我…我还高利贷….外婆生病了..要救她…”她的语气委屈极了,眼眶也瞬间被泪水覆盖。 “50万够了?”沉之南并不觉得这点钱够就一条人命。 宋清绵低下头,想要掰开他的手指,但他力气大得很,两只手共用都撼动不了他分毫,宋清绵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声音都在颤抖着:“一共…70万,但是用不到了……”外婆已经走了… 泪水啪嗒啪嗒地砸落在他的手臂上,沉重而悲切。 沉之南眨了眨眼,注视着被自己按在桌上的女孩,心中毫无怜惜之意。反而她这副娇弱模样,让他不禁联想到女孩在床上临近高潮时的状态,不知何时身体竟起了反应,身体欲望悄然涌动。 “宋清绵,我帮你好不好?”他哄骗着她,一只手作势就要顺着连衣裙底部向上探去,抓住她的娇乳。 “哈…不行!我不要!”还残留一丝清醒的宋清绵用力推搡着他。 “为什么不行?”沉之南把她控制在怀里,柔声哄骗她,顺势脱下她的外套。 “不行…你不是好人…你每次都…”她像是想起什么不堪的回忆,紧紧攥着沉之南的手臂,呆愣住了。 沉之南低笑:“每次都怎么?” 他逗小孩似的想要引诱她说出一些话,手上动作一刻不停,没一会儿就把她扒光了,只剩内衣底裤。 书房暖黄的灯光下,她被他抱在怀中,明亮的光线映照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高烧令她的脸蛋格外红润,目光娇柔脆弱满是无助,看上去楚楚可怜。 “别、别这样好不好,我好难受。”宋清绵按住他到处胡乱作祟的手,摇尾乞怜地求着他。 沉之南当然不会理,单手束缚她的双手,长指灵活的钻进底裤里,滑向她炙热的肉穴,略微干涩的手感产生摩擦。 宋清绵轻呼出声,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躲开他的手,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愿,随机按住她的阴蒂略微用力揉搓着。 高烧的身体瘫软无力但也异常敏感,感官反应也在变慢,就这样被揉搓玩弄,她发觉的时候,淫水已经顺着探进体内的手指流出。 熟悉的抚摸和身体异样的感觉让宋清绵的脸越来越红“疼..我不要…你出去” 被桎梏的双手完全使不上力气,甚至因为挣扎都有些发痛,她努力想要制止身体里的异物,不停的挤弄着,单纯的以为可以把他的手指挤出去。 沉之南感受着又热又紧,不停往外吐着淫水的小穴,注视她的眼神变得暧昧极了。 突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稍一用力,将宋清绵拉下来,让她趴在了桌子上。 宋清惊呼尚未出口,身体已被拉得趴在桌上,桌面凉意透过她的心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狂跳不已,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沉之南见状大手按住她,俯身向前,阴影笼罩着她,整个空间的气氛仿佛瞬间凝固。 “不会痛了,听话。”随即打开了她的腿缝,直接伸进了两根手指扩张着她的甬道。 “啊…我不要!你骗人…”宋清绵扭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幽暗中,沉之南目光灼灼,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表面上面无表情探索着肉穴,实则内心激动的情绪肆意狂舞,加速了手指的戳捣。 一股股的清液打在他手上,这蜜穴丰盈无毛,饱满的形状两根手指就撑的近乎透明,透着浓郁的情欲,嫣红的小口不停吞吐着他的手指。 这种场景不仅是他,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欲火焚身。 堕入H 漫长交融的深夜开始,情欲如潮水般涌出,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着,宋清绵先被他从桌子上做了很久,又换到椅子上,到如今,她被按在地上趴着操弄。 白嫩的臀尖,红肿的小穴里全是腥浊精液,有些已经化作透明液体提供着顺滑的作用,顺着皮肤浸出的汗水一起滴到地上。 “啊….嗯..轻一点…好深..”宋清绵被他困在身下,被抓着屁股不停捣弄撞的摇头晃脑,她的身体滚烫,每一次出声都像是在拉扯喉咙里的砂纸,但还是哼哼唧唧的求着他。 沉之南感受着她因为高烧温度更加暖热的小穴,从开始就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沉之南闷声操干,粗长的性器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猛撞不断。 “不要….啊…”宋清绵身体里的那根硬的像铁的东西插弄的她浑身颤抖,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分身戳弄着某个点,让她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酥麻,快要到达顶点时,他却停下来了。 瞬息,沉之南掐住她的腰将她反转过来,随后重新握着肉棒捅了进去。 “呃….”刚刚因为他拔出而虚空的小穴,再一次被填满,精准的找到这个体位敏感的地方,重重碾压着。 “嗯….别…”她紧咬嘴唇,也控制不住从齿间溢出呻吟,绞紧的甬道再次喷流出一大股淫液,再一次被送上高潮。 沉之南感受着她体内喷发出来的淫液浇在自己的分身上,瞬间爽的头皮发麻,不得已稍停动作,享受着她高潮后的收缩,双手撑在宋清绵身侧,像无形的牢笼一样把她压在阴影里。 他俯视着身下的她,即使生了病也是如此放荡淫靡的姿态,忍不住调戏着她“宋清绵,想叫就叫出来,别逞强。” 她早已口干舌燥,被扒光赤条条的躺在地上任他操弄,他却连衣服都没脱,狰狞的肉棒从他西装裤的拉链探出向自己的体内讨伐着。 暧昧的淫水和他的精液近乎打湿了裤身,这样不堪的画面让她不忍直视的别过头去。 沉之南见她不语,双手抓住她的膝窝,大力到脸她的屁股都离开了地面,跪立着把性器深深到弄已经红肿不堪的肉缝里次次抽插到最深处。 在她高潮的时间是沉之南操弄最狠的时候,随着抽动湿热的嫩肉就饥渴的缠了上来。 小穴被引导的不停潮吹,向外喷发着晶莹的水液,宋清绵无法控制的哭泣,这也恰巧成了男人的兴奋剂,他知道自己只需要发狠操弄,不超过一会身下的女人就会哭着求饶。 果然,宋清绵被着接近窒息的快感吞噬,小腹酸胀不止,哭得声嘶力竭她终于叫喊出来:“不..嗯..不要..求你…啊.求你慢一点…啊!” 脆弱不堪的叫声随着潮吹水柱一起喷发而出,有些都溅到她自己脸上。 沉之南恶劣的笑了一下,沉默着将她的身子放平,将狰狞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进狭窄滚烫的小穴。 无休止的疯狂输出,不知道被他射了几次,沉之南仿佛每次做都像是永远得不到满足一样,射在她肚子里的精液多到使她小腹都微微隆起,私密处、大腿根儿、甚至于躺着的这块书房地毯上都已浸湿。 她一次次抗拒眼前这个男人玩弄,又一次次的陷入他高超的性爱技巧。 “宋清绵,感受得到吗?”他握紧宋清绵的手,向着平坦的小腹轻轻一按。 “我在这里。”沉之南让她自己感受着深入律动的形状。 “嗯…啊…啊..”她被男人死死抓住腰,带动着脆弱无力的身体迎合着他的深入,把她拽进欲望深渊。 沉之南看着她这幅被操透的模样,白皙纤细的脖子不停地向上扬着,纤细的胳膊抓着自己的手臂,不停抓挠留下红痕,他抬起一只手顺势就掐了上去,缠住她的呼吸,紧跟着腰眼紧跟着一麻,加速激烈冲撞。 “夹紧!”近乎与命令道语气和下体炙热越发坚硬的肉棒喷射精液一起灌入了她体内,沉之南紧抿下唇,沉醉的激射着。 灼热再次打入宋清绵体内的时候,她已经失去意识,沉之南满足的压在她身上大手搓揉着她的身体,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 沉之南看着女孩在身下晕厥,心底不禁泛起一丝寒意,他觉得自己或许从出生起便被残暴的基因所诅咒,竟对生命在死亡边缘的挣扎景象有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痴迷。 幼年时,他亲手饲养的仓鼠,在父亲的逼迫下,成为冰冷手术台上的医学解剖样本,他亲眼看着那曾经灵动的小生命瞬间支离破碎,无力反抗。 而他的宠物狗,最终也没能逃脱厄运,在他颤抖的手中被注射了安乐死,往昔与小狗相伴的温馨画面被绝望的哀号所取代。 性爱过程中被他压制身下的宋清绵,尽管很多次已被折磨得全身瘫软无力,却依旧倔强地不肯屈服,那紧咬的下唇和不屈的眼神仿佛是对他无声的抗争。 从她逐渐消逝的生命力里,找到一种征服快感,每一次的挣扎都如同在他扭曲的灵魂深处相融,在这无尽的长夜之中,享受着堕落且漫长的性事无止无休…… 午夜。 宋清绵是渴醒的,嗓子像是火一般疼痛难忍,迷迷糊糊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想要伸手去摸床头的水,却发现身体酸痛到胳膊都抬不起来…. “渴…水....”宋清绵无意识的哑声说着,睡在一旁的沉之南不觉拧眉,清醒过来。 他本不想睡在这里,打电话给冯轲想让他送衣物过来,对方说要一个小时,他想起今天7点还有个大会要参加,位置就在这酒店附近,索性也就在这里住下。 没想到刚刚入睡,宋清绵开始起幺蛾子,睡觉哼哼唧唧的不老实,现在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他仔细一听,原来是渴了。 叹了叹气,起身拿了瓶水,坐到床边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起来自己喝,宋清绵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触碰到的小脸也烫得出奇。 沉之南伸出手抚在她额头上,温度烫得吓人,再这么下去估计真的要傻掉,他赶紧打电话给私人医生:“苏锦成,安华玺酒店半个小时赶过来,人要烧死了。” 说罢挂断电话,找了件浴袍给她套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