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女短篇合集(h)》 被变态杀人魔强制爱了(1) 你觉得自己很倒霉,好不容易攒够了钱,报名去北训国的旅游团,竟然被人绑架了。 这个绑架你的人还是个杀人魔…… 是的,杀人魔。 当时听导游讲当地连环失踪案,失踪者到现在还没找到,你还好奇呢,都二十一世纪了,科技这么发达,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到?总不会是上面需要器官啥啥,或者有能只手遮天的绑架狂,故意把失踪者的消息盖下来吧? 现在看来,你的推测貌似是正确的。 杀人魔在导游眼皮子底下把你绑走了,不仅如此,还绑了其他几个同行的游客,他们被关在地下室,你则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 你直觉很不妙。 夜里,你听见开门的声音,仔细听,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 冰冷冷的锁链铐在手脚上,但留出了可供行动的空间,你紧咬嘴唇,抱紧了自己。 你的父母离异,双方都嫌弃你这个累赘,于是将你丢给爷爷奶奶照顾,初中毕业后爷爷奶奶去世,申请助学贷款读完了高中。你不是多聪明的人,上学也没有多用功,成绩不上不下,考了个公办二本,进入公司努力了几年,打算换个地方当牛马,刚好把这些年的存款拿来旅游,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 好害怕,好想哭。 你心里一阵凄凉,钱没了,工作没了,你这一条小命也不属于自己了。 异国他乡,语言也不通,更别提朋友了,你失踪个几天都不会有人问。 怎么会有你这么惨的人。 你默默崩溃着,忽然被沉重的脚步声惊动。 完蛋,杀人魔要来杀你了? 下午的时候,你和被绑架的那些人待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戴着小丑面具的杀人魔随手抓了一个男人捅死。 即使男人拼命求饶,杀人魔动作都不带停的,硬生生让他在痛苦中结束了生命。 这还不够,杀人魔走走停停,又抓了个女人出来,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力气,单手拧住女人的脖子,“咔嚓”一声,女人也死了。 你要被吓晕了,心脏咚咚咚的跳,聚精会神盯着门锁。 门开了。 杀人魔把兜帽脱了,换了件黑色高领毛衣,头发金灿灿的,比灯还要耀眼。 星星点点的血迹粘在黑色短靴上,你离他有段距离,仍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他踱着脚步,在你面前蹲下,“**$*?” 你:“???” 说的啥啊? 男人凑近了些,面具孔隙的地方露出他湛蓝的瞳孔,他捏着你的腮帮子,继续用他那低沉性感的嗓音说话:“**$*?” 好歹在职场混迹了几年,察言观色这方面你还是了解的,你看男人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想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可真正笑出来,还没面无表情的时候好看。 你也意识到了,心中万分懊悔,生怕惹怒了男人。 男人却是安静下来,定定看着你要哭不哭的脸,忽然摘下了面具。 你立马捂住眼睛,“我什么也没看到!” 紧接着,你的手被人扯开,炽热的吻激烈的迎了上来。 你好像,暂时死不了了。 好耶。 你被男人抱着,换了个房间,一床一卫,装扮挺简洁的,床上面还有灰,感觉很久没人住过了。 男人把你拴在床头,转过身去浴室了。 你趁机观察周围,小小的窗开着,足够你一个人钻出去,门是那种老式的球形门锁,要有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被男人放在房间中央的桌上。 你叹了口气,说实话你有些冷,本来就是看北训国的冬景,外面天寒地冻,又不识路,想逃也没地方逃。 男人应该是常年健身,手臂粗壮,胸肌鼓鼓的,全身上下只剩条内裤,拿着浴球在你身上揉搓。 你不敢动弹,任由他从脸擦到了屁股。 “***。”男人说。 你大着胆子,扭过头看他,“啊?” 平心而论,男人长得很好看,湿淋淋的刘海向后撩起,露出光洁额头下蓝蓝一片的双眼,他是圆眼,但总是无力的耷拉下来,长长的睫毛有时候都要把眼睛遮完了。 这时候的睫毛也是垂下来的,自下而上,看起来很冷淡。 男人站起身,把你提起来,然后蹲下,换了个浴球清理下身。 你猛地夹住腿,耳根通红。 啊啊啊啊啊!!! 好羞耻! 男人抬头看了你一眼,你尴尬的笑,“哈哈哈哈哈……” 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你强忍着耻意打开双腿,男人的手指在你的阴唇上下滑动,里边洗完了才洗外边,比以前你自己洗的还要认真。 等你被他裹着身体抱起来,又进入了另一个房间后,整个人都红透了。 被绑架的第一天,你要死了。 爽死的。 该说不说,老外是真的大啊,你被按在床上,胯骨那一片都是红的,结束后,那些体液混在一起,跟沫儿似的。 情至深处,男人还把你手脚的枷锁解开,抓着你的手压上来,腰臀疯狂挺动,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 你被肏得没力气,半梦半醒间,看到男人往你脚踝戴了一个东西。 第二天早上起来,你回到了上一个房间,你躺在柔软的被褥上,艰难的抬起左脚。 这个你知道,是监狱里用来关押监视犯人的脚环。 你心如死灰。 西八,这下你要怎么跑?等等,万一是假的呢?唉……你不敢赌。 你好饿,从白天到晚上,你都没有见过男人,这让你怀疑男人是不是被捕了,如果真被捕了,那警察怎么还找不到这里啊!你要饿死了! “咕~” 实在没办法了,你把脸贴在门边,正准备敲门求救,一抬头,钥匙竟然就挂在门把上面。 你咽了咽口水,饥饿如影随形,时刻提醒着你。 感觉是陷阱,还是等男人回来吧。 于是等男人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晕倒在地上的你。 男人: “……” 他不知道该说你是聪明还是怂,硬生生饿晕也不肯出门一步。 你醒了,躺在男人怀里,葡萄糖的甜味蔓延在湿润的唇瓣上。 “饿……” 男人拿着杯子喂你,“**。” 你知道这个词的意思,蠢货,他在骂你蠢。 你生了个窝囊的气,“我饱了。” 其实没有,你还很饿。 男人穿着居家常服,温温柔柔的,一点看不出来是喜欢在半夜虐杀普通人的杀人魔。 他指着自己,“维西。” 然后又指着你,说了一个单词。 你明白了,这是在问自己的名字,便也指着自己,“蒋芳。” 维西笑了,神色温和的复读了一遍,“酱芳?” 发音歪到七姑姑家姥爷的三外孙的舅舅家去了。 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甜甜应道:“嗯……” 维西不厌烦的重复着你的名字,似乎乐在其中,你偷偷瞟了一眼客厅,沙发正对着壁炉,燃着的火暖烘烘的,没有别的电器,摄像头什么都也没看到。 说起摄像头,这个变态竟然在你房间里安装了好几个,浴室的根本都不掩饰,直接就对着浴缸! 不仅是杀人魔还是个变态偷窥狂啊! 维西看上去心情很好,允许你自由活动,自己转身去地下室了。 你觉得有诈。 这个死变态很有可能偷偷躲起来,在监控里看你,要是不小心踏出门,或者藏刀藏药,被发现了,少不了一顿折磨。 要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被杀的那个男人就是这样,叫得异常凄惨。 严冬之下,你头冒冷汗,莫非死变态对你失去兴趣了?想找借口杀了你?不、不对,都杀人魔了还要什么借口,杀人魔心理变态,看到你这样肯定觉得很好玩。 “啊啊啊——”地下室微掩着的门内传出凄厉的尖叫。 你抖着腿去了厨房,厨房和客厅是一体式的,还有个岛台。 给死变态做点吃的,刚好你也饿了。 维西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穿着围裙的你,他很惊喜,眉眼间洋溢着喜悦,“酱芳!” 你微笑回头,“吃饭吗?” 维西噔噔几步过来,抱住你猛地亲了几口,嘴里仍然说着你听不懂的外语。 亲了这么久就是不吃你做的饭,你笑着推开他,指了指肚子,“饿。” 维西懂了,抱着你坐在椅子上。 你只有一米六,而维西比你高了整整一个头,目测一米九左右。 可恶啊! 你有些羡慕他的身高,早知道青春期的时候就不熬夜了,跟着小伙伴们一起锻炼,也许还能长点。 维西拿着勺子喂你吃饭,一碗普通的蛋炒饭。 你饿极了,吃完后目光投向了维西那份,“晚上吃饭容易胖,你就别吃了吧。” 维西听不懂,但明白你的意思,只见他把自己的那盘拉了过来,“**$*?” 你张嘴,“啊——” 被变态杀人魔强制爱了(2) 维西把手指塞进你的嘴里,他应该是洗了澡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但你内心十分膈应,要知道,他这双手可是杀过人的。 你忍着恶心接纳了他。 修长的手指在口腔中不断搅动,向上是你敏感的上颚,向下是你柔软的舌根,他嫌不够,又加了两根手指进来。 湿润黏滑的口水从你的嘴角流出,你下意识抬眼看他,却被他漠然的表情吓了一大跳。 是了,现在的温情都是假象,他随时都有可能杀了你,你还有更好的生活要过,必须想办法逃出去,不管用什么手段。 维西看见你湿漉漉的眼睛,歪了歪头,忽然弯起嘴唇,笑了起来。 简直像个疯子一样,不,他就是疯子。 “哈……” 维西抽出手指,把你按在桌上,你的脸贴在上面,瞬间被冰冷包裹。 “唔……不要…”你哀求的模样并没有唤起维西的怜惜,他放声呻吟着,将阴茎插入你的穴口。 你的小穴快被撑满了,但还是吃下了维西粗大的龟头,他埋在你的锁骨处贪婪的嗅着,伸出湿热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你的肌肤,仿佛要将你拆吃入腹。 你瘦了很多,平时被关在房间里,没有什么解闷的东西,有的只是被维西封起来的像监狱的窗口,还有寒冷苍白的风雪,非常无聊。 维西昨晚做爱时,对你说了很多话,但你一句也听不懂,第二天早上,你的房间就多出了一箱书。 你爬到箱子旁边,打开,里面是各种类型的小说,还有翻译的书。 维西想让你学会他们这儿的语言。 你开始思考用这些东西自杀的可能性,还是算了,你很怕痛的。 房间被维西铺满了软乎乎的毛毯,他还费心思装扮了一番,在床头放了可爱的玩偶,衣柜里也装满了漂亮衣服。 你知道他在讨你开心,所以看到焕然一新的房间时,你笑了。 这天维西打开了你房间的门,让你在屋子里玩,地下室有新人,他要去处理一下。 “亲爱的,我买了蛋糕,在冰箱里,饿了就吃,我等会儿就回来。”维西温柔的抚摸着你的头发,在上面留下一吻,离开了。 不想待在这里,不想和他在一起,你想回家。 刀具被维西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你看着锃光瓦亮的刀,犹豫了一会儿,高高举起来了。 你很怕痛的。 维西又抓了很多人过来,那些人也尝试过逃跑,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最后一个有机会逃出去的,死在你的门口,温热的血液从门缝涌进来,一条试图挣扎恶魔之手的鲜活生命,无声无息的流逝了。 曾经淹没客厅落地窗的大雪停了,明亮温暖的阳光透进来,小鸟细细鸣叫,到了另一个季节。 绝望笼罩着你,你颤抖着,终于下定决心…… “咚咚!”有人在敲门。 你被定住了一般,听见外面的人在叫喊。 会是救援的人吗? 滔天的惊喜冲昏了你的头脑,你死死抓住菜刀,像门口跑去。 开门,开门……你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男青年,棕色头发,双手抱着一个箱子,脚旁边还放了一个。 青年见到你,稍微愣住了,很快恢复笑容,“你的快递。” 太好了!有救了! 你激动的抓住他的胳膊,“这里有杀人魔,救救我!” 快递员放下箱子,变了表情,“什么?” 你来不及跟他解释,抓住他就往外跑,“快报警!带我离开这里!快!有杀……” 情急之下你竟然忘了脚腕上的警示器,离开门口的一瞬间,电流滋滋经过你的身体,就连快递员也没能幸免,不过他比你好一点,没倒下去,呲牙咧嘴的抱着手臂,“嘶,痛死了。” 你不死心,仰头断断续续的说:“带我……走……快……走……” 快递员缓过来了,蹲下来看你痛苦的表情,“你是东亚人?哪个国家的?怎么这么小一只?” 他的语速太快,你没能听懂,只一味的让他带你离开。 “喂,维西,这是你养的小宠物吗?”快递员笑嘻嘻的看着脸上沾了血的维西。 维西拿起掉在地上的菜刀,冷漠道:“把这些搬进来。” 快递员问:“我要的东西呢?” 维西抱起你,头也没回,“沙发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完别忘了关门。” “好嘞!” 怎么动不了…… 你眨了眨眼,什么也看不见。 死变态难道把自己弄瞎了吗? 恐惧席卷全身,你想起来,四肢却是麻木僵硬,根本动不了。 “呃……有人吗?维西?你在吗?” 没人回答。 原来,你被维西绑在他为你准备的新“玩具”上。 情趣玩具。 下身的按摩棒不断震动,麻木的身躯逐渐有了感应,你嘴角抽搐,感到十分无语。 可你现在没有一点做爱的心思,“维西,我错了,你听我解释,维西?” “呵……” 你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维西松开了你脸上的眼罩。 “亲爱的。”入眼是维西的一张俊脸,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笑容苍白诡异,指腹擦过你眼角的泪水,“为什么要逃呢?和我在一起,不好么?” “不是的……我……” 维西猛地贴近你的脸,灼热的吐息像蛇一样缠绕着你。 他眯起眼睛,慢慢的说话了:“不听话的小猫,是要被惩罚的哦~” 被变态杀人魔强制爱了(完) 你被维西折磨了一晚上,看到他,双腿就下意识打颤,他也知道自己做得狠了,对你的管束没有之前那么严格,甚至外出时,你能独自在屋里活动。 当然,是在他的监视之下。 你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时,他会从摄像头里喊你的名字,你愣愣的抬起头,朝那个地方望去。 你并没有放弃逃跑。 这么久的相处,你也摸清了维西的一些习惯,知道他酒量不好,“维西,你今天回来吗?我给你做了我那边的菜,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还骗他:“我想你了,你快回来吧。” 维西的声音变得欢快,答应了你。 你央求维西买了几瓶酒,度数不高,你打算哄他喝完,再不济,喝完一瓶也行。 你坐在维西身上,含着酒,嘴对嘴喂了进去。 维西痴痴的摸着你的脸,“亲爱的,你今天真热情,我好喜欢……”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闭上了,你强忍着心中的冲动,趴在他胸前,听他平稳的心跳。 “维西?” 维西的呼吸很轻,对你的呼唤没有反应。 你这才从沙发缝里掏出藏匿好的水果刀,它被你丢在橱柜下,偷偷运到这里。 你紧握住刀把,对准维西的心脏,狠狠捅了进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你恨他,他凭什么替你做主你的生活?凭什么把自己当做毫无尊严的性奴?他要毁了你的未来,你恨死这个贱人了。 鲜艳的红喷溅在你惨白的脸上,你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将刀拔出来。 然后朝维西的脖子刺了过去。 维西握住了锐利的刀尖,一双天空一样蓝的眼睛变得灰暗,他还活着。 “亲爱的……” 以你的力气根本无法与维西抗衡,他轻而易举的就扭断了你的手,小刀落地,你发出痛苦的惨叫。 维西的蓝色眼眸盛满悲伤,他不顾左胸汩汩流出的鲜血贴着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很难过。” “啊啊啊啊啊!!!”你的手腕很痛,但远不到昏厥过去的程度。 维西熟练的处理好伤口,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到你身边,他抓住你的头发,逼迫你与他对视,“真蠢啊,杀一个人的时候,不应该提前知道那个人的弱点吗?芳,我的心脏,在右边,下次别捅错了。” 完了,这次真的要完了,你抱住维西,泪珠源源不断的从你眼中流出,“维西,我爱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你了维西,不要让我一个人,维西……” 维西安静的看着你,听你说完这拙劣的谎言,伸出手,温柔的擦干你的眼泪,“亲爱的,我也爱你。” 你乖巧的抬头,带着咸味的吻湿哒哒落在他唇上,“维西……维西……” 维西把你抱起来,向地下室走去,你浑身都在发抖,“维西,不要……不要下去……求你了,维西……不要……” 这是你第一次进入地下室,几个人质被整齐排在一起,神情如出一辙的绝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维西把他们都声带取下来了。 “嗬……嗬……啊……” 维西没有杀你,而是逼你拿着捅他的水果刀,杀了一个男人。 你能清楚感受到男人厚实的肉体还有温热的血液,当它溅到你身上时,你整个人都失声了。 维西笑得很好看,嗓音像裹了蜜,“捅这里,再捅这里,人就会慢慢死去……” 你整夜难眠,一闭眼就是那个浑身浴血的男人,他用无辜的表情死死盯着你,突然靠近,张开血淋淋的嘴。 “救我……为什么不救我……是你……杀了我……” 那天之后,你的精神状态就变得很差,有时蜷缩在房间角落,时刻感觉男人的鬼魂徘徊在身边。 “呼——” 应该是风声吧,可你把门窗都关紧了。 心脏剧烈跳动着,你连滚带爬冲到门前,疯狂敲门,“维西!!!维西!!!” 维西打开门,拥抱着你,他十分满意你现在的样子,依赖他,离不开他。 “芳,我爱你。”他抱着你,阴茎在穴内抽动,仿佛和你合为一体。 你也抱着他,眼珠惶恐的张望,“维西……” 维西在你额头印下一吻,“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被发现了(1) 圣奇诺学院,也被称为贵族学院,里面的学生个个非富即贵,除了你。 你靠一个好成绩进了圣奇诺学院,并且免学费和住宿,但前提是每次期末必须排名全年级前十。 你无父无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很穷,送走最后一个考上学校的你就垮了。 你的id卡甚至还是在入学的时候,老师帮你办的。 姜放,男,18岁,c区人。 c区,联邦最穷的地区之一。 也因此,你与新同学见面时,遭到了不少白眼。 你恨死这群高高在上的人了,要不是为了学院的高额奖学金,你才不会来呢。 想到这里,你又开始忧虑,本以为这群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大少爷成绩不咋样,没想到还挺好的,今年的奖学金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到……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没钱买药了,抑制月经的药。 是的,你是女生,但圣奇诺学院男性录取分数比女性低,你不得已伪装了性别。 而且,抑制月经后不用买卫生巾,肚子也不会痛,能让你省一大笔钱。 叹了口气后,你掰开筷子,开始吃你偷来的外卖。 这不是你第一次偷外卖了。 你理所当然的想着,你没钱去食堂吃饭,宿舍楼下又刚好有人点外卖,还放得那么隐蔽,不就等着你来偷吗?留在那里没人吃,浪费了多可惜。 你幸福的眯起了眼,好吃,太好吃了,比你以前孤儿院哥哥请的烤肉还要好吃。 邢舟朝你的床一脚踢过去,恶狠狠叫嚷道:“能不能安静点!吵死了!” 你住的四人间,独立的上床下桌,邢舟却能轻轻松松伸出长腿碰到你的床。 平心而论,你吃饭的习惯很好,没有吧唧嘴和抖腿的小动作,你知道,邢舟就是看你不顺眼。 但你也不能做什么,邢舟家里是当官的,另外两个室友一个是a区永和集团太子爷,一个是艾欧亲王的小儿子,没一个你能惹的。 于是你只能窝囊的回答他,“对不起。” 贱人,不就是靠家里吗?要是你有钱有势,非得把他吊起来打! 你愤愤的嚼着淋了肉汁的鸡排,味道鲜嫩,一口下去又酥又香的,你还能再吃十个! 邢舟第一次见到这个新室友就不喜欢,又瘦又矮,还驼背,油腻的刘海几乎把半张脸都遮住了。 妈妈教过他不能以貌取人,所以他忍了,但是!这个新室友一点也不卫生!还老用那种嫉妒恶毒的眼神盯着自己,他一想到回宿舍就要跟新室友接触,胃里就一阵翻滚。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的衣服攒了一个星期才洗,宿舍又不是没有洗衣机,非要自己手洗,还拧不干,每次夹着嗓子低声下气的求人帮忙,真不要脸。 洗个澡也是,必须遮得严严实实的才肯出来,拜托!不就是白了点吗?根本没人看他,当自己是什么魅魔吗? 他皱着眉向下看去。 呵呵,有钱点外卖没钱洗衣服,整整两周了,就没见过吃重样的。 闻起来还挺香。 什么东西……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你的嘴里,滑溜溜的,像是章鱼的触手,你忽然捂住肚子,冲向洗手间。 你能清楚感受到那个东西的方位,它顺着喉咙爬进胃里,然后融化。 “呃嗬……” 你张大了嘴,弯腰,试图把它吐出来。 不行,它已经化成液体流向你的全身,你忽然感到一股奇异的燥热。 “喂!你好了没有?开门!”邢舟用力拍打着洗手间的门。 另一个洗手间水管坏了,还没维修,不然他也不至于纡尊降贵跟你抢这个。 你大口呼着气,抑制着身体里麻酥酥乱窜的快感, 艰难的给他开了门。 “等等。”邢舟叫住了你,冷色的光打在他锋利的眉眼上,显得很凶恶,“你这是什么情况?脸这么红,尿裤子了?” 他皱起鼻头,一副嫌恶的表情,“啧,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收拾干净,要是被我发现地上有什么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向他解释,出口的却是一声娇软的呻吟。 邢舟表情变了,瞪大眼震惊的看着你,“我靠!你恶不恶心!” 反正你在他心中的形象很差,干脆闭上嘴,从他身边挤出去。 没能成功…… 你一碰到他,腿就软了,年轻身体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温暖了你的四肢百骸。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别碰瓷啊!”邢舟举起手大呼小叫。 “呼……啊……”你开始思考今天是否得罪了人,才使得你的身体如此不对劲。 假装看不见大小姐的消息不给她汇报沉叙然的行程? 在小树林散步捡到手链联系买家准备卖出去? 还是趁人不在偷偷把学神的资料撕烂了? 可恶,那他们也不能这样报复你啊…… 你的身体好难受…… 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了,你软软的趴在地上,冰凉的地板映出邢舟的脸,你向他求助,“抱我……” 去医务室要钱,你在床上躺一会儿就好了,实在不行的话再去校外的公立医院。 邢舟盯着你露出的半个光滑白皙的肩膀,喉结动了动,“我……你……你的床那么高,我送不上去。” 他是体育部上一届的部长,体力好得不像话,人高马大的,怎么可能连把你放上床都做不到? 你知道他在骗你,但现在宿舍内只有你和他两个人,“求你了……呜……好难受……” 你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平日遮掩容貌的头发汗涔涔的贴在颊边,湿漉漉眼睛蒙了一层雾般投向邢舟,可怜又可爱。 圣奇诺学院是有校服的,不论男女都有垫肩,你平时穿着不合身的校服,加上故意留长的刘海,倒也像个营养不良的男生,但现在,你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短袖。 邢舟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然后轻松抱起了你。 他把你放在他的座位上,捏着你单薄的肩膀,手指从锁骨滑到胸部。 不对劲。 你被他触碰,即使紧紧咬住唇,淫荡的叫声还是从你的嘴里溢出。 邢舟没有骂你,他的眼神变得很可怕,像一只狩猎的野兽,视监着你身体上下。 他脱了你的衣服,看着细瘦腰部上方的束胸衣,咧嘴笑了。 “原来,你是女的。” 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被发现了(2) 你是女性的秘密还是暴露了,你握住邢舟的衣角,哭得一颤一颤的,求他不要说出去。 少女的乳珠跟着呼吸抖动,邢舟眼睛都瞪大了。 (写萎了大人们自行脑补吧,大馋小子吃b吃爽了用手又扣又插的) 你哭得很伤心,全身上下的器官揉在一起了似的,跟着邢舟的动作溺毙在无法控制的快感里。 泪水模糊了你的眼睛,喉间挤出甜腻的呜咽,即使你的四肢酸软,你还是努力的用它推拒着邢舟的靠近。 不可以…… 邢舟进入了你。 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你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竟然也得到了快感,但你还是在哭,像很久以前,在孤儿院和哥哥一起生活,为死去的小狗哭泣一样。 “呜啊……哈……”这样的你,比平时更好看了。 邢舟近乎着魔的吻着你的脸,粗糙的大手在你的身上不停抚摸着,“小混蛋!天天勾引我!看我不肏死你!” 邢舟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看着你身上青紫的痕迹,他恼怒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自己可真是个禽兽! 情欲消退后,他眼神复杂的看了你许久,长叹一口气,“妈的,算我欠你……” 邢舟把你认真清理了一遍,你还处于那种神飞天外的状态,被人稍微一碰,嘴里就发出细细软软的声音,邢舟差点被你叫硬。 “安静点!” 他抬起手想打你的屁股,看到下面红肿泥泞的小穴,又红着脸放下了。 邢舟帮你掖好被子,手背贴着你烧红的额头,“这么虚,才做多久就发烧了……” 你紧紧拧着眉心,下意识远离面前的热源,“唔……” 邢舟臭着脸,但他没有做什么,只是冷哼一声,拍了拍你的脸,“小弱鸡。” 邢舟去给你买药了,打开门,室友沉叙然刚好站在门外。 邢舟挑了挑眉毛,“傻站着干什么?没带门卡?” 沉叙然长得很好看,白皙的肤色,清冷俊美的脸庞,给人的感觉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当然这只是表面,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家伙的性格是有多么的恶劣。 沉叙然看向这个认识了七年的好友,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解,“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邢舟陡然僵住身体,“什么什么东西?” 沉叙然指了指,“被什么东西抓了?” 邢舟左顾右盼,一边回答一边出去,“啊,是,宿舍跑进了只野猫,我正要去医务室拿药呢,先走了哈哈哈。” “有必要这么急么。”沉叙然踏进宿舍,第一眼就看见了小脸通红的你。 你的脑袋晕成了一团浆糊,等沉叙然用力戳了戳你的眼皮,与他对视时,你猛的一下清醒了,“啊!” 沉叙然问:“你脸怎么这么红?是感冒了吗?” “啊……嗯……昨晚没睡好……”你怯怯的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沉叙然却看着你笑了,笑容如春风般拂过。 冰山男神对一个普通还有点猥琐的学生露出这么温柔的笑,要是被大小姐知道,肯定要被堵在小树林打。 你知道他这个人憋不出什么好屁,所以当他骂你“蠢货”时你也没有任何反应。 “赶紧滚出去拿药,脏死了,宿舍全是你的细菌。”沉叙然身量高,抓着你的头发把你扯起来。 你惊呼一声,连忙扒开他的手,缩进被子里,“等、等等!我没穿衣服!” “麻烦。”他说着,收回了手,转身去了自己的床位。 你不时望着沉叙然的方向,生怕他突然一个回头。 你害怕沉叙然。 比邢舟还要怕,毕竟邢舟只是嘴上说说,沉叙然是真的会动手。 长得一副斯文人的模样,做的事却离这三个字相差甚远。 在那件事没发生之前,你与沉叙然相处得还是挺好的,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其他人一样,没有厌恶也没有歧视,只有冷漠。 你偷了沉叙然的手表。 你以为他没有发现,直到他带着证据到你面前,“真蠢,不知道这种高档货都有定位吗?还钱还是坐牢,你自己选一个。” 你当即就给他跪下了,说自己没钱,能不能用其他方式赔偿。 沉叙然缓缓露出一个笑,蹲在地上看你,“什么方式都可以?” “嗯嗯……什么都可以!”你哭得涕泗横流。 然后你就被打了,脸,肚子,小腿,都有沉叙然留下的痕迹。 他强硬的抓住你的头发,不管你哀切的痛呼,神经质的对着你笑,“哈哈……啊哈哈哈哈……贱人,我的东西你也敢碰……哈哈哈哈哈哈哈……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我就知道……” 咸湿的泪流进脸上的伤口,你依旧口齿不清的求饶,“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被发现了(3) 这个点校门已经关了,你只得悻悻的在医务室旁边转悠,里面还亮着灯,门也是锁着的,估计马上就下班了。 你坐在拐角的楼梯上,沉叙然看样子是回来拿东西的,今晚应该不会住校,但你不确定他什么时候才走。 你啃着指甲,不安的看着医务室的方向。 终于,门开了,你看见穿着白色衬衫的医生转过脚步,向你这边走来。 ! 你惊恐的起身,因为慌张脚步都没稳住,正当你以为自己要摔倒时,医生抱住了你。 “小放?” 你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大着胆子睁开了眼睛,是文诚,小时候经常来孤儿院做志愿活动的大哥哥,也是学校旁边医院的医生。 你和他的关系很好,不,应该说他和孤儿院的每一个人关系都很好,你伪造的身份也有他出的一份力。 文诚放下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宿舍?是身体不舒服吗?” 你嗫嚅着,低头不敢看他,“我……” 文诚透过镜片,清楚的看到你后颈那一块明显与其他皮肤不同的区域,又红又肿,像被人狠狠嘬出来的。 他拧着眉头,声音有些严厉的问你:“小放,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你交男朋友了?” 你被他的话惊得直摆手,“没有!这、这是……蚊子咬的。” 文诚才不信,蚊子咬的会咬成这样?何况你手腕上还有一圈青紫的印子。 往日里温柔和气的大哥哥变了一副模样,他生气的抓住你的手,领着你向已经熄灯的医务室走去。 “学院高价聘请我来这里,你是这里的学生,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我有义务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解开扣子,“我今天……” 你刻意忽略了偷外卖的部分,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文诚。 你抽抽搭搭说出这些话,文诚很是心疼,他看着身上没有一丝完整地方的你,眼里也溢出泪水。 “受了这么多苦,怎么不早点跟哥哥说?” 你又哭了,文诚爱怜的抱住你,“小放,哥哥给你转校吧?我们不在这儿读了。” 至于那些伤害你的人…… 听到这里,你推开了文诚,“不行!我要留在这里!” 其他学校可没有圣奇诺这么大方,你在入校之前就有了计划,如今半途而废,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文诚知道你的性子,他脸上闪过挣扎,最后叹了口气。 “好吧,但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一定不要让他们得逞,打电话告诉哥哥行吗?” 你点了点头。 文诚笑逐颜开,转身拿来消毒水和药品,“小放,躺好,哥哥给你处理下伤口。” 冰凉的棉签刺激着你的肌肤,药水渗进伤口,你死死咬住嘴唇,痛吟还是从你嘴里发出了。 文诚安慰你,“小放,别怕,马上就好了。” 他打开你的腿,腿肉也是泛着红,阴唇充血,小穴缓慢翕张着,露出被磨肿的边缘。 他的手在颤抖,心里燃起滔天怒火。 “小放。” 你听着文诚平静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应道:“文诚哥,怎么了?” 你想睡觉,你今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文诚说:“我要给里面上药,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诉哥哥。” 你的脸红红的,身体也像染了一层粉色的颜料,整个人烫得不像话,“好。” 你感觉到文诚的手指在你穴口打转,上面粘着药膏,冰冰凉凉的。 “唔啊……”你的眼角激出了泪花。 文诚轻轻的插入你的穴道,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慢慢的搅动着你的敏感地带,他往深处前进了几分,然后抽出。 “文、文诚哥哥……” 他擦干净手,继续粘着药膏,俊秀的脸上神情温和,“嗯?” 你看着他的样子,不知为何打了个哆嗦,“我有点冷……” 文诚拿自己的外套给你盖上,他按着你不停颤抖的腰身,往穴里加了一根手指,好像真的在给自己的小妹妹处理伤口一样,不含分毫私心。 你小声呜咽着,下体传来黏腻的水声,有几滴还流到了文诚的裤子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啊哈……哥哥……不要、不要碰那里……” 你的身体瘫软,双腿搭在文诚宽阔的肩膀上。 文诚还是一副认真的模样,手指不停抽插着,他想撤出手,却被你的穴肉狠狠吸住,这只小嘴明明被他欺负得那么狠,但还是缠着舍不得他离开…… “小放……” 你迷蒙着眼,听见文诚喑哑的声音,“文诚哥?” 外套跟着你的动作下滑,文诚看着你殷红挺立的乳珠,呼吸愈发粗重。 “上面……还没上药……” 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被发现了(4) 文诚送你回了宿舍。 夜里下着小雨,他拿外套挡在你们的头上,奔跑间,你的裤子和鞋子被打湿,你和他喘着气,在自行车亭下相视一笑。 不远处就是宿舍楼大门,温柔的灯光照射着湿滑的路,雨点打在上面。 面对文诚,你总是有许多话想说,他是你在这里唯一熟悉的人。 文诚舍不得你,他握住你的手,灼热的温度立马围了上来,你感到一阵温暖。 “小放,我在附近租了房子,你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你怔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我……” 你怕麻烦文诚,同时也担心邢舟会暴露你的性别。 文诚目光一直追随着你,见你犹豫,他温柔的摸摸你的头,“我是独居,小区里除了我没有学院的人,宿舍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小放,别害怕。” 你没记错的话,学院附近的房子是很贵的,就连租金,一年下来也得十几万。 你抬头看着文诚,“哥,我考虑一下,后天给你答复行吗?” “好。”文诚温温柔柔的应了,“你不和我一起住也没关系,只是我担心你……” 邢舟为人还是挺正直的,发生了那种事,他不会到处宣扬的,你打算回去后就跟邢舟好好商量商量。 沉叙然竟然没走,浴室里亮着灯,你拖着湿哒哒的裤腿,期期艾艾的看向邢舟。 邢舟去给你买药了,回来看到你人不在,给你打电话,没人接,现在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你去哪儿了?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他猛地冲上来抓住你的肩膀。 你呲了呲牙,“疼。” 他桀骜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恼,松开你的肩膀,“哼,真娇气。” 宿舍里开了暖气,你感到头晕晕的,拿出文诚给的感冒药,喝了口水,直接吞了下去。 邢舟变了脸色,“喂!” 高大健壮的纯情少男站在你面前,脸上带着慌张,“你吃的什么!你不用这样!我会负责的!你吃这个万一伤了身体怎么办?!” 你疑惑的看着他,“这是感冒药。” 邢舟:“……哦。” 感觉好了一些,你对邢舟说:“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邢舟看起来很生气,鼻子像牛一样哼哧哼哧的,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 “不!好!” 你往后缩了缩,想问他为什么,可看到他通红的眼眶,你心里胆怯起来。 花洒滴滴答答,浴室里传来穿衣的声音,邢舟恶狠狠盯着你,“老子可是处男!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就应该对我负责!” …… ? 啊…… 你弱弱的反驳,“我也是第一次……” 邢舟:“那我也对你负责。” 你:“可我不想……” 邢舟:“我不管。” 沉叙然出来了,他摘了眼镜,灰色的瞳孔让他显得更加冷漠高傲,看到你们无言对峙的场面,他发出疑问:“你们在聊什么?脸都红了。” 你指了指桌上的药,“我感冒了。” 沉叙然捂着鼻子上床。 “邢舟,你明天自己早点出去把药拿了,别传染到寝室里面。” 邢舟有口难言,愤愤瞪了你一眼后,上床,又下床。 “你这衣服裤子都湿了,等会儿脱下来扔我盆里,一起洗了。” 你眨眨眼,“好。” 周一,下课,你躲在实验室里。 实在来不及了,那种感觉……又来了。 “呃……” 你想不通自己到底惹了谁,才不过一天又燃起了无法阻挡的欲望,热潮迟迟不退,覆盖着你的全身。 你大口呼吸着,庆幸还好实验室没锁门,才得以在下课后跑到这里。 只要挨过去……就好了…… 你天真的想着。 “唔哈……啊……” 淫水湿哒哒的流满一地,你咬着手,阻止呻吟的漫出。 好难受……好想要…… 等邢舟追上来时看到的就是你这副模样,像是水做的一般,上下都流着水,鼻尖红红的,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滚落,悬挂在乳白的锁骨上。 非常的,可口。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你,喉结滚动着,“姜放……” 你无暇搭理他,整个人沉浸在情欲的狂潮中。 “你没事吧?”邢舟蹲下身子,轻轻抚着你朦胧的双眼。 你躲开他的触碰,他的手太热了。 邢舟扁扁嘴,眉头微微皱着,“老子才不跟你计较。” 他低头,看见了你咬出牙印的手背,“你……” 你夹着腿,朝邢舟倒去。 “帮我……邢舟……帮帮我……” 邢舟每天都要健身,最低也是一个小时,身上的肌肉很多。 你卧在他怀里,背部枕着他饱满的胸肌,柔软细弱的下体,插着他粗长带着厚茧的手指。 “啊嗯……慢、慢一点……” 你感到屁股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硬硬的东西,是邢舟的阴茎,他也有感觉了。 邢舟咬着你的耳朵,又吸又舔,“知道了……喜不喜欢……哈……我再用力点……” 你顺利的度过了这次的危机,小穴乃至腰间一片酥软,水流不止。 邢舟把你放平在实验台上,握着自己的肉茎在你的穴口磨蹭,你们的液体互相渗透,很快变得润滑。 邢舟插了进去,他抱着你,年轻英俊的脸庞上满是舒爽,你听着他低沉压抑的喘息,内心深处犹如过了电一般。 “啊哈!呃!唔哈……喜欢你……第一眼就……还好你是……” 皮肉相撞的声音在实验室回荡,你被他送上高潮,流着泪呜呜的哭。 邢舟压着你的小腹,一大股白浊从小小的穴口慢慢流出。 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被发现了(5) 你答应文诚搬出去,但在外住宿的申请还在审核中,学院说下周给你消息,你点点头,转身离开办公室。 你还要去找文诚,让他帮你看看这诡异的发情状态,走到一半你想起背包忘在天台了,里面还有门卡。 “唉……”你还是先去了天台,果不其然,背包放在墙旁边。 你的内心情绪复杂,真要因为这件事去找文诚吗?万一不是……算了,还是去吧,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早治早好。 背包被你放在头下,你枕着它,望着云朵漂浮的天空,气温正正好,倦意袭来,不知不觉中,你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被哭声吵醒的。 你瞬间精神起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过了几分钟后,安静下来,声音的主人好像下去了,你才探出头。 看到了脸上沾了血迹的沉叙然,他抬起拳头,一副兴奋的表情,也许是感到了你的视线,他也转过头,冰冷的灰色瞳孔盯着你。 “嗬!” 你吓了一跳,原来是沉叙然在打人,哭声就是从他手下发出来的。 那人满头都是血,没有半点声响。 沉叙然放下那个人,朝你走来,“什么时候来的?” 完了完了……要被灭口了…… 你紧紧闭住眼睛,将身体蜷成一团,“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呵。”沉叙然居高临下的站在你面前,轻轻笑着,弯腰抓起你的头发,强迫你抬起头,“听不懂人话吗?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头皮传来一阵刺痛,纵使你心中有再多愤怒,也不敢惹现在的沉叙然,你老老实实的回答:“应该……好像……是一个小时前?我在这里睡觉。” 他手上还有打人留下的新鲜血液,就这样自然的拍拍你的脸,维持着冷漠的语调,“不回宿舍,在这儿睡觉?” 你感到恶心。 “嗯……太困了……” “昨天没休息好?”沉叙然饿狼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 “感冒了,不舒服。” “那现在好点了吗?” “……还行。” 关你毛事,神经病。 沉叙然没再多说什么了,他跟你一起回了宿舍,临到门前他突然停住脚步,在脑袋上摸了摸。 “别动。”沉叙然撩起你厚重的刘海,把夹子夹上。 你的视野变大了,“谢谢……” 沉叙然捏着你的脸,满意道:“不许摘下来。” 你:“。” 破天荒的希尔诺也在宿舍,你们宿舍四个人集齐了。 邢舟看到你脸上青色的指印,还有干涸的血迹,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怒气冲冲的走到沉叙然面前。 “你又欺负她?” 沉叙然无所谓道:“嗯,怎样?” 邢舟把你护在身后,“她是我们的室友,在宿舍,大家都是一家人,叙然,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不要这样了,不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呵呵,你凭什么听你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沉叙然还是那副高岭之花的冷淡模样,听他这样讲,表情都没变过。 于是两个人打起来了,拳拳到肉,非常精彩。 希尔诺把你拉到洗漱台,替你清理脸上的血迹,“是你的血吗?” 你摇头,“不是。” 希尔诺是学院唯二没有跟你甩脸色,对你好的人了,他有一头铂金色的长发,紫色的眼睛,性格温温柔柔的,很多人喜欢他。 他捧着你的脸,仔细看了看,“好了。” 你脚底卸力,终于不用踮脚了,希尔诺是混血,比你高了差不多两个头,刚刚的清理你们都很费力。 外面两个人还在打,希尔诺上去劝架了。 从那以后,你们宿舍之间的关系好像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还有你的身体,总是没有规律的进入发情状态,你对比感到苦恼,文诚倒是研究出了缓解的办法。 进食男性的体液。 还必须是新鲜的。 他建议你,如果他不在,就去找你那个室友,毕竟变成这样也有他的原因。 这天,你和文诚约定好在校外见面,顺便去约会。 你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导航,上面要你沿这条小巷穿过去,但…… 你看见了沉叙然。 他吊儿郎当的背着一个包,赤手空拳的,对面是一众干瘦的小混混,拿着长棍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太倒霉了,你扭过头就想走,沉叙然却该死的叫住了你,“喂!” **$*!!! 你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最终还是挂着苦笑,“哈喽,好巧啊,哈哈哈哈哈……” 沉叙然倒是没什么表情,悠哉悠哉走上来搂着你的脖子,“去哪儿啊?带我一个。” “随便走走,哈哈。”你在考虑报警的可能性。 沉叙然笑了,细眉细眼的,在这种环境下透露着几分嗜血的阴鸷,他放下背包,死死牵住你的手,“你跑不了的,躲在我身后,别怕。” 你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一挑n,身上落了不少伤,你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手腕被他抓得很痛。 他拉着你往外跑,捡起背包就朝那群人扔去,红色黑色的蛇,大大小小的,飞了一片。 我去…… 你不禁干呕出声。 沉叙然抱着你,健步如飞,“怕蛇?”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抿着唇,“我饿了。” 沉叙然说:“忍着,等会儿带你去吃好的。” 他一路奔跑,气都没有喘多久,抱着你到了一处废弃的楼房。 熟悉的感觉从小腹逐渐蔓延至全身,你顿感不妙。 沉叙然没有发现你的不对劲,把你放下后,领着你进了门,里面装饰老旧,但家具什么的都很整齐干净,像是有人经常在这里住过一样。 你的腿已经软了,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坐在玄关,膝盖猛然接触地面,疼得你眼角泛起泪花。 “你怎么了?”沉叙然低头看你。 你想说话,让他带你去房里休息,可发出声的只有一连串娇弱的呻吟。 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 沉叙然蹲下身饶有趣味的看着你,他察觉了什么,将手伸进你的衣摆。 “哈……哈哈哈哈哈……”他抱住了你,冰凉的指尖触摸你滚烫的脸颊,你不由自主的追寻着那抹温度。 你被他抱进卧室,里面很温馨,床头还放着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非常有童心。 “原来如此……怪不得邢舟对你……” 你靠在墙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沉叙然近乎痴迷的亲吻你湿润的小穴,底下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抓住他的头发,喉间溢出甜腻的叫声。 他开始亲你的脸,湿热的舌尖经过你的唇瓣,你一巴掌拍过去,“不可以……” 可惜的是这个巴掌并没有对沉叙然造成什么,他反而贴了上去,热情的舔舐着你的掌心,“唔哈……嘶……哈……” 他叫得太骚了,鸡巴也翘得老高,弯弯的一根抵着你流水的穴口。 “好舒服嗯~小穴……哈……肏进去了呃!好紧……” 他揉搓着你的胸乳,嘴里还含着另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好软……香……好吃唔……” 他撞得太凶,太快了,你低低的哭着,扣挖他背部的淤青,迎接的却是更加疾风骤雨的抽插。 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被发现了(6) 沉叙然缠着你要了一遍又一遍,出门时你腿都是软的,沉叙然这个不要脸的还贴上来,美名其曰扶你走路。 他像条狗一样,任你怎么打骂都不肯放开,你无助的哭了出来。 他这才急了,紧张的擦着你的脸庞,“怎么了这是?别哭啊,我不碰你行了吧?” “你嗝……让开,我要回去……”你才不想跟他发生关系,这次只是逼不得已。 “这边离城区很偏,你不认路,我送你。” 你耷拉着眉毛,不理他了。 沉叙然牵着你的手,脸上控制不住的扬起笑容,他呼吸急促的盯着你,没忍住,咬了你一口。 “啊!”你被他偷袭,脸痛痛的,还带着他的口水。 你生气了,一巴掌甩过去。 这次很用力,沉叙然的脸上都有手掌印了,他咧开嘴,舌头舔了舔尖利的牙齿。 “有没有开心一点?” 开你全家! 你转身欲走,沉叙然抓住你的手腕,一张冷峻帅气的脸蹭着你的手心,“再打一下。” 你无语,对他的惧意跟着他的脸皮一起消散了。 沉叙然闷哼一声,睁开完好的右眼看着你,“哈哈哈……” 你感到毛骨悚然,“我还有事,先走了。” 文诚的电话和短信打了十几个,你跟他说下次再出来,你这边有事处理,文诚答应了。 沉叙然站着没动,左眼青紫肿胀,苍白的面上还有粉红的掌印,额前的碎发垂下来,看上去很狼狈。 你摸不清这个神经病的性子,干脆也站着,跟他大眼瞪小眼。 沉叙然说话了:“不要走,好不好?” 他将你压在墙角,高大的身影遮住光线,“就在这里陪我,我有钱,我可以养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他语调轻得可怕,眼珠一颤一颤的,是你从未见过的模样,不等你回答,他又说:“我一直,我……和你……我想,和,想和你……” “姜放!” “小放!” 文诚和邢舟竟然找了上来,他们一把推开沉叙然,担心的看着你。 “小放,你没事吧?”文诚摸了摸你脸上的牙印,表情很难看。 你摇摇头,“哥,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邢舟拎着沉叙然的领口,和他在另一处说话,文诚解释道,他看你这么久不回消息,感觉不对,来找你的时候碰巧遇到邢舟,就一起来了。 “哦,这样啊。”你对文诚的话一向是相信的。 文诚温柔道:“我找人调查了你身上的‘病’,现在已经有眉目了,但要真正解开它,还是要你本人去,那个人我已经联系好了,后天中午,我就带你过去。” 你听得糊涂,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人?我不是被下药了吗?为什么还要去找……” “准确来说,是诅咒。”文诚收敛笑意,目光严肃的看着你,“你被一个巫师诅咒了。” 。。。 这不对吧。 你:“骑扫帚的那种巫师吗?” 文诚被你逗笑了,“也许吧,可能还认识伏地魔和甘道夫。” 沉叙然脸上又挂彩了,血从嘴角流到白色的衣服上,还有一只乌黑的鞋印。 “沉叙然,这么多年来,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畜生!” 邢舟这边也不是很好,眼角被沉叙然狠狠打了一拳,肩膀差点没被他踢烂。 沉叙然擦了擦脸,淡淡道:“自己没本事留女人,怪我?” 邢舟没想到自己被好兄弟偷家了,好兄弟还一针见血。 “她第一个男人是我!沉叙然,你就是个小三。” “小三又怎样?她愿意和我做爱就证明我有价值,你有让她爽得喷水大叫吗?呵呵,low货。” 二人又扭打了起来。 文诚说开车带你,邢舟眼疾手快,直接叫了辆直升机,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殷勤的在你身边忙前忙后。 飞行员恭敬的叫了一声少爷,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拿出了一个大盒子,美食酒水收纳其中。 直升机机翼旋转,飞向高空,你忽然生出了想把邢舟推下去的心思。 有这种感觉不怪你,没有人会真的跟天龙人共情。 直升机降落在一个庄园附近,你目测这里比学院花几个亿修的操场还大。 你更仇富了。 庄园管家来迎接你们,白发白胡子,梳理得整整齐齐,“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新人了。” 邢舟诡异的红了脸,“还、还没到那个时候,我们还没见父母呢。” 你:。 希尔诺竟然也在这里,穿着宽松舒适的睡衣,铂金色发丝慵懒的搭在肩上,他看见你们,诧异的挑了挑眉,然后微笑,“你们就是兄长的客人?” 管家感叹:“少爷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拿错剧本了啊喂! 你忍住吐槽的欲望,看向希尔诺,“嗯,是我。” 希尔诺起身,朝你伸手,“好,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我兄长。” 邢舟想跟上来,被人拦住了,你朝他摇摇头,“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没事的。” 希尔诺带着你走过长长的廊道,外面阳光照耀,鸟语花香,花朵绿植相得益彰,如同人间仙境。 “兄长不常出门,这一片都是他的区域,没有允许不能进来。” 这么装。 你敛目低眉,“这地方这么好看,要是随意让旁人进入,不小心毁了这些美景,多可惜。” 希尔诺淡淡笑着,紫罗兰似的美丽眼眸像在发光,“这是一个原因,我们家族世代昌盛,靠的不只是这个可笑的血脉,巫术,才是我们的立身之本,我的兄长奥顿,正是这一届的巫术继承人。” 你:“哇哦。” “兄长生性良善,只是脾气有些古怪,如果他对你有不妥之处,还望你多担待。” 这希尔诺不愧是亲王之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你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你人这么好,想必哥哥也差不多哪去,应该也是和你一样有礼貌的。” 你和希尔诺停在一扇华丽的门前,他拉着门环轻轻的敲了几下。 门开了,里面一片黑暗。 “我就送你到这儿了,有什么需要就按门后的铃,我会来的。” 希尔诺走后,你待在门后,咽了咽口水。 说实话,你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巫师,而且你忘了拿上门拜访的礼品,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窗边泄出的一丝光亮,这让你很不安心。 你紧张的叫道:“奥顿先生在吗?我是来给您道歉的,无意中对您犯了错,真的很对不起,希望您能接受……” “嗒。” 你听到了脚步声,在你身后。 “嗬!”你转过头,可身后什么也没有。 “呼……吓我一跳……” 你悻悻回头,正面对上一张惨白的俊脸,“啊啊啊啊啊!!!” “嘘。”奥顿皱眉,不悦的捂住了你的嘴,“安静点。” 你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手中,“唔唔!” 屋内陆陆续续燃起灯光,奥顿松开了你,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他比希尔诺还要高一点,就算坐着也能与你对视。 “奥顿先生……”隔着一个玻璃圆台,你怯怯站在他面前。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男人的发色偏白,眼中浓郁的紫却昭示着他尊贵的身份,他的手背泛着青筋,几乎没怎么动过,轻松扼住了你的脖颈。 你惊恐的瞪大眼。 奥顿的脸上扬起恶劣的笑,“怕了?偷我外卖的时候怎么不怕?” 我草。 你的表情变得更慌张了,“啊,那个,啊……” 眼见奥顿的脸色一下比一下阴沉,你终于想出了借口,“我那是……已经很久没有吃饱饭了,肚子跟火烧了一样,真的很饿,我想着等有钱了就不……偷您的外卖,顺便把外卖的钱还给您,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奥顿撑着下巴,“嗯,还有呢?” 你欲哭无泪,“而且宿舍住的都是学生,要早知道是您的,我就不拿了。” “我那几天正好有事,所以住的宿舍。”奥顿解释。 你低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对不起……呜……您大人有大量,解了这个诅咒吧,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奥顿起身,揽着你的腰坐下,他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有什么好哭的?不许哭,把这里弄湿了你自己赔。” 你硬生生憋住了眼泪,“呜……” “这个巫术我也是第一次用。”他把头放在你的肩上,低沉有磁性的声轻而慢的在你耳边响起,“想要解开它,你必须和我待满十天,泡我做的药浴,吃我做的魔药,这些做完后还要来一次,我为你进行解咒的术法。” 你抖着身子抽泣,委委屈屈的,“好。” 奥顿的手钻进你的领口,“那现在我们就开始解咒吧。” 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被发现了(7) 近来发生的这些事,你隐隐感到不对,思来想去,却说不出缘由,关于这些事情,也好像蒙了一层雾,摸不清,看不透。 “你爱我吗?”奥顿摩挲着你的脊背,眼中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爱个寄吧。 你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声音问他:“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不认识,但我以前见过你。” “什……哈……什么……时候?” 奥顿挺了挺腰,啃咬着你的脖子,“你当时还小……” 当时的你确实还小,跟着院长她们一起捡废品,少年奥顿衣衫精致,双手插兜,站在你们遥不可及的菲林酒店高层。 水晶吊灯折射细碎灯光,红酒杯摇晃,奥顿慢慢抿下一口,隐形飞行器跟在你身边,将你灰头土脸的面庞投放在屏幕上。 跟随艾欧亲王一路来到联邦的巫师说:“殿下,这就是您的命定之人。” 铂金色的头发闪耀,一室奢靡中,奥顿冷漠的紫色眼瞳飞过一丝嫌恶。 小说里的男主角都是自己去寻找真爱的,他才不信这个所谓的天命。 “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们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 他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你的唇上,“所以,我们之间,还有许多了解彼此的机会。” 奥顿一直在暗处偷偷看着你。 家规规定,在缘分正式开始之前,双方不能接触,不然命运轨迹就会错乱。 第一次,奥顿跟踪你被族人发现,禁闭一个月。 第二次,奥顿利用网络跟你聊天,那段日子也是你最开心的时光之一,而他被遣回了帝国。 第三次,也就是现在,奥顿翻看你给他的留言,得知你进入了圣奇诺学院,他按耐不住了。 他想念你,拥抱,亲吻,甚至是更亲密的…… 他爱你的性格,爱你的一切,但他不知道你会不会爱他,他在害怕。 尤其是看到你和文诚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摇摆不定的感觉,所以他给你下了咒。 但这个巫术他是第一次用,不清楚它发作的时间,他每晚都在楼下等,等你发现不对跑去医务室,然后“不小心”撞到你,你乞求他帮忙…… “哈啊!” 想到这里,奥顿掐着你的腰,把你往他鸡巴上套,噗呲噗呲,水染湿了床单。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冷下脸,你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摁着肏,肉茎刮蹭着甬道,激起一连串酥麻的快感,你仰着头,呜呜咽咽的叫着。 你在这里待了十天,其中有大半的时间都被奥顿占有,他和你在浴室里做,在落地窗前做,有时撑开你的小穴让它对着微微敞开的大门。 整个房间都有你们留下的痕迹。 你被希尔诺抱着,小腿在空中摇晃,上面套着羊毛绒的长袜,软软的,你穿的衣服也是新的,仿佛为你精心定制一般,包裹着你柔软的躯体。 你在希尔诺怀中昏昏欲睡。 “兄长他……” 希尔诺缓慢走着,长睫下垂,单薄的嘴唇轻轻的吐出话语:“说你会成为我们的家人,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离开兄长,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打扰你的地方。” 你虚着眼看他背光的脸,很模糊,“为什么?” 希尔诺停下脚步。 “我不希望你难过。” 他隽美的脸上浮现忧郁的情绪,可能他也不懂为什么心里会莫名悲伤,正如你愣怔着看着他的眼,忽地流出泪来。 “你在担心我,对吗?希尔诺。” 他诚实的回道:“是的,我在担心你。” “为什么呢?我在你的世界里很重要吗?” 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下,你发觉希尔诺并不是表面那么温和善良,相反,他很冷漠。 在学院里的那些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也许是为了形象,也许是为了更好的接近你。 你问他:“是奥顿让你来照顾我的吗?” 希尔诺抱着你的手紧了紧,“……兄长不知道。” 而且你的伪装实在拙劣,是他给学院施压,隐瞒了你的身份。 一见钟情这件事听上去很神奇,但它就是发生了,当你坐在长椅上,拿着仅剩不多的食物投喂小猫时,他就被你给吸引住了。 他和奥顿一样观察着你,无关外貌,他为你着迷。 “我不想你成为兄长的妻子,离开这里吧,你身上的诅咒已经解开了,兄长为了自己的私欲欺骗你。” 希尔诺注视着你的眼睛,柔情似水。 你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解咒方式,奥顿这个混蛋…… 文诚一行人在大厅等待,个个面色严肃,他们都是来接你的。 假期还有一个月,他们邀请你去他们那里,你都拒绝了,独自回到了院长留给你的住所,c区的一个小破屋里。 声控灯,没有电梯,楼下就是臭水沟,房价很便宜。 真的好累…… 你窝在被子里,心神都快费尽,剩下这些日子,就让你好好休息吧。 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一次外出买菜的时候,你被绑架了。 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奥顿,别闹了好不好?” 你实在没有力气陪他进行这场无聊的游戏了。 “为什么不过来?是希尔诺对你说了什么吗?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不喜欢我哪里,我改,亲爱的,你不要讨厌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奥顿不复初见时的高傲,他紧张的握住你的手,企图握住你飞远的心。 你恹恹的拍开他,“我累了,想休息,行吗?” 奥顿高大健硕的一个人,竟然被你轻轻一拍就倒在了地上,他焦躁的咬着唇上的死皮,“你累了,需要休息,对!你需要休息!” 他完完全全误解了你的意思,你惊讶的看到一根类似魔法棒的东西飞过来,奥顿拿着它,嘴里念叨着你听不懂的话,然后你乖乖张开了大腿。 奥顿的性器插在你的前面,魔法棒插在你的后面,无法言喻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你爽得连话也说不出。 “还不够吗?” 你听见房间里有另一个的脚步声,然后是两人的交谈。 后穴细长的魔法棒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灼热粗壮的肉棒,似乎是怕你受伤,慢慢的插入里面,这对你而言反倒是一种折磨。 前面的肉棒动了,在穴道里横冲直撞,与后穴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膜,极有默契的来回操干了起来。 “唔啊!哈……不……呃啊!” 身后的男人捏着你的脸,迫使你转过去与他接吻,滑腻的涎水淌了一身,顺着肩颈爬到挺翘的乳头上。 奥顿大口大口的吃着你的胸乳,腰腹卖力的挺动着。 他们两兄弟,一个握着你的腰,一个掐着你的大腿,你只有一直脚落在他们中间,根本碰不着地,他们俩却稳稳站着,鸡巴往深处肏,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被发现了(完) 你稀里糊涂的在众人的目光下醒来,一眼望去,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伤,就连一向温和的希尔诺也吊着手臂,半长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也剪短了。 看来在你睡觉的时候,错过了不得了的雄竞场面呢。 你对此感到遗憾,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我们去找你,你不在,查监控发现你被某个小人抓走了。”邢舟狠狠瞪了一眼奥顿。 奥顿脸上还留着几个大小不一的伤痕,雪白的衣服也脏脏的,他淡定回答:“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太想……” 邢舟听到“未婚妻”这三个字立马炸了,一拳砸过去。 沉叙然脸色一变,也跟着加入,“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三人拳打脚踢,丝毫不顾忌对方的身份。 “够了!”最后还是文诚阻止了这场闹剧。 他一脸担心的看着你,“小放,你没事吧?” 你:“那个有点疼。” 文诚脸黑了。 奥顿和希尔诺脸红了。 “行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现在赶紧说吧,别耽搁时间了。”文诚环视周围,表情又恢复沉稳。 沉叙然最先开口,他跪在地上,“对不起,我以前不该欺负你,是我混蛋,你要打要骂,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一件事……” 他深深凝视着你,灰色的瞳孔倒映出你的模样。 “不要让我离开你……就算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看着你,我也心满意足了。” 你对他勾了勾手指。 沉叙然跪爬过来,期待的看着你。 “啪”的一声响,他清冷俊俏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甩了甩手腕,“行。” 接下来是邢舟,他红着眼眶,像只没人要的小狗,可怜巴巴的挨着你的腿。 “我不要名分,我想一直陪着你。” 你推开他的头,“下一个。” 文诚无奈笑笑,“没有下一个了,他们俩违反族规,两个小时后就要被遣送回国,小放,你有什么话就对他们说一说吧,我们就先出去了。” 说完,他和沉叙然邢舟走出了房间。 希尔诺坐在你旁边,另一只完好的手伸近,又退回。 奥顿倒是个脸皮厚的,直接抱住了你,“抱歉,是我的错。” 你点头表示赞同,“你也知道。” 奥顿贴着你的脸,“修习不当就会走火入魔,我以后会控制住的。” 他往胸前一扯,拿出一根挂了红宝石的项链,认真的说:“这是我的心脏,如果我以后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捏碎它,我的所有力量都会属于你。” “我还以为捏碎你会死呢。” 奥顿笑,“没了你我才会死。” 你在我的心里占据太多位置了,你就是我的生命。 希尔诺坐着不动,宛如一尊精致的人偶,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一层阴影,孤独的下垂。 你拉住他的手,“你们真的要走吗?不会再回来了?” 希尔诺浅浅一笑,抿着唇不好意思的说:“只是禁闭而已,还会过来的,还没向母亲介绍你……” 你揪着奥顿的脸,“文诚在我心中和家人一样,以后不许骗他了!” “好好好!你松开!好痛!”奥顿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几年后,你顺利毕业,身份也改成了女性,在一家科技公司任职。 你没有结婚,但办了婚礼。 婚礼那天,你的朋友们端着酒杯,惊讶得不知道该先敬哪个新郎。 毕竟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跟五个男人一起结婚。 亲王和王妃挽着手,文父文母上前敬酒,场面和乐融融。 除了沉叙然的父母,其他人都到齐了,你们站在一起拍大合照,你在中间,文诚牵着你的左手,希尔诺牵着你的右手,大家笑得都很开心。 艾欧亲王的族规是偏向你这方的,那件事发生后,他们补偿了你很多,就算你不去上班,这些钱也足够你安然度过一个愉快的人生,但你坚持找了份工作,积累足够多经验后自己开了家公司当老板,坐在家里数钱。 斜阳西下,火烧云慢慢爬上昏白的天,天空染上赤红。 奥顿阖眼吟唱,清爽的风扫过每一个角落。 邢舟和文诚分工,在厨房忙碌。 你惬意的躺在院子里,希尔诺和沉叙然,一人按一边腿,小狗窝在你怀里,发出令人心软的叫声。 命中注定的爱,将你幼年起破碎的心,一针一线缝补,变成了幸福。 被奇怪的外星人圈养了(1) 一觉醒来,世界天翻地覆。 你跪坐在柔软的垫上,蛋型的玻璃罩住你,你像个展品一样被拉着观赏。 道路两旁是高大细瘦的生物,全身上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壳,四肢和人类相同,背部却生长着羽翼或者肉翅,没有眼睛和鼻子,只剩下一张嘴,张开是蛇类细长分叉的舌头,还有冷白尖锐的牙齿。 玻璃罩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听不到它们的笑声,那不是人类这种生物能发出来的。 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唯一记得的,是极光之下,男人温柔的笑脸。 有触手突然贴在玻璃上,湿黏滑腻,你被吓了一跳。 但很快,那根触手就被处理了。 一道激光射在怪物身上,连同触手一起化为灰烬,旁边的怪物嫌弃的挪开脚步,继续痴狂的看着你。 “嗬……嗬……” 在你的潜意识里,你生活的世界并没有这么高级的武器,如果真的要研发出来,还得等上几十年,这还是材料和预算充足的情况下。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运送你的路很平坦,空气中也充满着适宜的温度,于是你睡着了。 碎片化的记忆在你脑中苏醒,你记起了自己的名字。 你被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有点像西欧的城堡,富丽堂皇,瑰丽雄伟,可是这里好像只有你一个人,此外就只有冰冷的机器。 你日复一日的探索着这座巨大的宫殿,每天都享用着不同的食物,什么国家的都有,无一例外的美味。 天蓝如海,磅礴的白云一股股涌上草原,太阳永远都是红色的,高高悬挂,有规律的上升下落。 你沿着小路走到了这里,空旷寂静,连风声都是轻的。 草原中间有一个凉亭,孤单的立在那里,你走进去,靠着坐下,微风拂过你年轻的脸颊,你闭眼。 再睁开,一个浑身雪白的生物坐在你对面。 它和那些怪物一样,只遮掩了下体,一块浅棕色的布,花纹华丽,做工精美,似乎还绣着你不认识的文字。 你坐直了身体。 瞳孔都缩小了,你非常紧张,这玩意儿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雪白的生物安安静静的,面具似的脸上忽然裂开了,它在微笑。 你盯着那一口血红的半弧形,僵硬的回了个微笑。 “呵……呵呵,好巧啊,你也出来遛弯儿?平时怎么没见到你呢?” 你选择主动出击,维持着虚假的表情看着它。 它歪了歪头,依旧弯着嘴角。 不会听不懂吧…… 你挥挥手,“嗨~” 它模仿着你,“嗨~” 这家伙会说话啊。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问它。 它又没反应了,嘴部也渐渐消失,跟个假人一样。 你的视线这才从它的脸上移开,看向它背部合拢的洁白翅膀。 虽然没有眼睛,但你直觉它也在看着你,它起身,高高的身影遮蔽了阳光。 它朝你伸出手,细长细长的。 你诡异的读懂了它的意思,握住它的手,“你要带我飞吗?” 它咧开嘴,将你拉出亭外,抱住你,宽大美丽的翅膀展开,羽毛簌簌落下。 它抱着你毫不费力,轻轻松松就飞了起来。 你环住它的脖子,看着底下新奇的一切,这里是有边界的,泛着流光的一层白色墙壁,从绿草摇摆处延伸,与周围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又到了日落的时候,它拥着你飞到城堡上面,靠着尖顶,上面的风更大,你的发丝被吹得凌乱飞舞。 这次的太阳降落在海上,城堡下方的大海,悠远宁静,白色浪花打在岸上,你久久凝视着。 你想起了一点东西。 你是有工作的,涉及非常隐私的工作,成功了将留名青史,失败了也会在教科书添上一抹痕迹。 你决心要弄清楚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怎样才能逃出这个鬼地方,你可不想像个牲畜一样被圈养着。 是的,你发现了你是被圈养着的。 而圈养你的生物,和你旁边的这个家伙是一个物种。 它们把几个类似人类男性的生物放了进来,歪鼻子歪嘴巴,还有个长了五个眼睛,你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们杀光。 可怕的是,它们死了肢体也还在动弹,吓得你拿餐刀肢解了它们,连夜扔进壁炉。 听着骨肉被烧烂的声音,你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被奇怪的外星人圈养了(2) 你给这家伙起了个名字,小白。 你们在一起生活。 小白会让你坐在肩上,带着你奔跑,享受风的触感,还会抱着你飞上飞下,飞到海边,和你一起冲浪。 它对你很好,你躺在吊床上昏昏欲睡,它会轻声歌唱,尽管你听不懂。 你玩得累时,它会给你按摩,拿出食物喂你。 你们相处得很愉快。 所以当它舔舐你的手臂,在你脖颈嗅探时,你也单纯的以为它在和你玩耍。 你被它温热的呼吸弄得左右躲闪,你笑着,软软推着它,“哈哈哈哈哈好痒,小白别闹,哈哈哈哈哈……” 下身忽地惹上凉意,它将你的双手摁住,另一只手覆上你光溜溜的外阴,长指研磨着,慢慢插了进去。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你深吸一口气,震惊的看着小白,它却张开嘴,细长分叉的舌头钻进你的口中。 “唔!” 铺天盖地的情欲弥漫到整具身体,你根本来不及反抗,大脑先一步发出指令,接纳了对你来说过于硕大的性器。 下面倒是长得和人类一样。 剧烈的抽插中,你这样想着。 你的脸和身体都被它舔得黏糊糊的,直到小穴被射满白浊,一挤小腹就会溢出来,它才结束了这场情事。 实在太荒谬了。 你瘫倒在床上,特制的内裤让穴中的精液无法流出来,你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柱状物体的顶弄。 你失去了这个异世界唯一的朋友,得到了一个炮友。 它貌似想让你怀孕,哈哈。 一点也不好笑。 你没有任何主导权,几乎每天都被它或抱或按着肏,也不知道它给你喝了什么,每次过后身体就会神奇得恢复原样,一点也不疲惫。 它也会像人一样喘息,一样脸红,偶尔还会低下头亲吻你的脸颊,嘴唇。 最近它来的频率越来越少了,你明白,你必须要行动起来。 一楼厨房橱柜下有个被锁的地下室,你趴在上面,感受到了凉丝丝的风,似乎还有人的交谈声。 长期的孤独让你萌生了病态的心理,你渴望见到除你之外的人类,就算是上次的那种也行。 这些天你借着遛弯儿的机会到处乱逛,找到了好几把钥匙,你收拾好储存的食物,还有几件衣服,准备在夜晚机器休眠的时候打开地下室。 “喀嚓。” 连试了几把,门终于开了。 你小心翼翼的走下去,风越来越大,这里始终有一种别样的寂静。 你咽了咽口水,倒退着慢慢走回去。 忽然,你不动了,前方貌似有什么东西走了过来,你模糊看到一个类人的轮廓…… 你拔腿就跑,同时控制不住的尖叫:“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完全是一个怪物,灯笼大的黑眼睛镶在头两侧,喘着粗气向你靠近,看你跑了,它也追上来,口中不停发出嘶吼。 你抖着手插入锁孔,怪物却先行一步冲出来,你又开始奔跑,屋内的灯也因你变得明亮。 你跑进离你最近的浴室,关了门,怪物猛地撞上去,磨砂质感的门透露出它长短不一的手臂和参差不齐的獠牙,湿黏的口水滴落到地上。 你流着湿哒哒的眼泪,开始祈祷。 “来个人吧,谁都好,我不想死,我还要回家,我不要死在这里……” 也许上天响应了你的回应,你听到“呲——”的一声,门外的怪物整个爆开,黑色的肉绿色的血炸在门上。 门开了。 小白戴着黑色手套,朝你走过来。 你发现它的下装换成了裤子和长靴。 “***$。” 你抽泣着,拉住它的手,“小白……我好害怕。” 它朝你呲牙,模样凶狠。 你眨眨眼,“怎么了?” 你从它紧闭的嘴上读懂了一种微妙的情绪,但你仍装作不知道,可怜巴巴的凑上去,“对不起小白,我不会再乱跑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你听到它哼了一下,似乎对你没有办法,任由你拉着它的手,一起出去了。 你回过头,看向地上那具怪物的尸体,心里发毛。 你跟着它走到你休息的房间,抬眼,是另一个小白。 “咦……啊?你们……?” 你牵着的这个可不是小白。 真正的小白拉过你的手,温柔的亲亲你的头顶,“******$。” 小白的声音要低一点。 你坐在房内的沙发上,心虚的看它们面对面,好像在聊天一般。 黑裤子小白突然推了小白一把,看样子很愤怒,小白也不客气,抓住它的领子……诶?原来它们上身是和肤色一样的紧身衣啊。 它们最终没有打架,只是当天夜里,你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你看到了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小白”“小黑”,它们对你很好奇,有些停止了手上的工作,看着小白怀里被束缚手脚的你。 你敏锐的发现它们身上没有第二性征,但肩宽身高不一样。 你只能通过声音来辨别它们的性格,其中一个窄肩细声的小白,在你微笑后捂着嘴脸红了,应该是雌性。 你感受着它们友善的态度,不禁疑惑,它们究竟把你当成什么了? 被奇怪的外星人圈养了(完) 你被带去进行了一场全身调查,前后花费时间约莫半小时,器械使用十分简单,你再一次见识到了它们高超的科技水平。 你对此感到一丝熟悉。 你似乎知道这个仪器以前的模样,更笨重,也更难操作。 你明白是丢失的记忆在作祟,并没有因此表现出异样。 你乖巧的窝在小白怀里,而它低下头亲了亲你的额头。 飞行器启动了,比你上次坐的那个要小上几倍,你抱住小白的头,假意与它缠绵,默默记住前方小黑按下的按钮。 小白抱着你打开了门,这是你们的新家,床上坐着一个新小白和小黑。 它们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四角内裤,翅膀合在身后。 新小白张嘴对小白说了什么,语气很不耐,你认出来了它是上次那个戴黑手套的。 小黑倒是没有说话,表现得很沉默,它从小白手中接过你,开始脱你的衣服。 “这么晚就不要搞多人运动了啦。” 你麻木笑笑,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干脆直直站着,百无聊赖的扣它的软翅。 它抖了抖翅膀,没有阻止你。 你以为小白送你到这里就会离开,没想到却留了下来,你不禁感叹:“玩儿这么大。” 你的前面是新小白,后面是小黑,小白捏着你的脸,热烈的吻涌上来。 床上全是你们留下的体液,屋子里也弥漫着靡乱的味道,粗糙的大手抚摸过你的身体,你听着它们粗重的喘息,脑中快感一波波袭来。 你闭上了眼睛。 你终于怀孕了,肚子鼓了起来,是一个柔软的弧度,它们停止了对你的肏弄,整日整夜的照顾你,温情满满。 而你也策划好了出逃的计划,就等一个机会,你将永远离开这里,去寻找你真正的家人。 你打破小白的头,偷走它的东西,躲在餐车里,避过严密的监控,在它们追来之前驾驶飞行器驶向地图上的位置。 那是用你家乡的文字标明的,在三楼的图书室里。 从天亮到天黑,你一直没有停下歇息,你清楚的明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被抓回去,迎接你的,只能是更加严格的禁闭。 肚子又鼓又涨,有三四个月的样子,你感到来自体内的不适,但你还是坚持驾驶。 龙腾基地,人类A级生存区,负责人江笑之,项定然,陶刚。 这熟悉的取名风格,是你的家乡人无疑。 白昼寂静,一堵围墙将一切拒之门外,飞行器到这里就开始降落了,你无法,只能穿好对你来说过于宽大的装备下船。 “有人吗?喂——你们好!” 你朝墙外大叫,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太阳越来越大了,整个天空都是白色,你踏步上前,用力推动嵌着窗户的大门。 “吱呀——” 安静得令人可怕。 你抬起手颤抖着,放在肚子上,“喂!” “喂——” “喂……” 黑色光伏板放在地上和屋顶,旁边杂草丛生,有的已经干枯,有的在裂开的墙缝里艰难生存。 时间在这个地方留下斑驳的痕迹,断掉的支柱上感染着棕色的泥土,大门的灰尘簌簌落下。 你一步也没动过,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上。 你大口呼吸着,眼眶里的泪越蓄越多。 “啊……” 你捂着胸口,心脏的跳动变得微弱,你感觉它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咚,咚。 你的嘴唇都在打颤,那个从见到与人类身形相似的“小白小黑”起就深藏在你心底的疑问,也全都有了答案,你欺骗了自己。 为什么它们的生殖器官与人类一样?为什么这里有家乡的文字?为什么明明看上去像是两个物种你却会怀孕? 人类进化了数千年,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独独留下你,孤单的活着。 古老的龙腾基地,沉默伫立了几千年,第一次发出凄惨无助的哀嚎,那声音痛苦又绝望,长久徘徊在这死寂之地。 胡特走下飞行器,光脑提醒着那个人类女人所在的位置。 贝尔多拍拍他的肩,“啧,要不等会儿再去?你歇歇,不然伤口又要流血。” 胡特从贝尔多的信息素上闻到了同情,他摇摇头,“不了,还是要尽快找到她,她怀孕了,外面很危险,等回去再做一次检查。” “那你不许再施舍你那不必要的爱情了,否则上面怪罪下来,我可不帮你,尊敬的胡特博士。” “嗯,谢谢。” 二人向上隐瞒了你出逃的信息,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带你回去。 你坐在地上,满脸呆滞,大脑持续放空。 胡特抱起了你,他看着你泪流不止的眼睛,心钝钝的疼。 地球是他们探索的第三个项目,你当时躺在安全舱,安详的闭着眼,柔顺的长发雪白的皮肤,几乎第一眼,他就被你吸引了。 语言转换器早在几百年前,就更新到自动替换同类种族的样貌,但研究部并没有给你使用,他们不选择听你的语言,也不让你见在你眼中他们的人类模样。 胡特也一样,他害怕着,像个鸵鸟一样自我催眠。 看到你认错自己的那一刻,他感到心酸,下一秒就被贝尔多的话给吓到了,你竟然遇见了噩兽。 还是在城堡的地下室,也不知道都这么久了,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一直反对你们研究部的守旧派,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基地团团围住了。 赤红飞船上走出一个女人,白色的眼睛,皮肤是蓝色的,她身躯高大,语气随和:“辛苦你们找回联邦唯一的远古人类,现在,请把人交给我吧。” “尊敬的议员长,这个远古人类是……” 贝尔多还没说完,胡特忽然戳了戳他的背,打断他,“好的,但,你能发誓保护好她吗?毕竟这可是宇宙最后一个人类了。” 议员长微笑,依然平淡道:“当然,胡特博士,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们可不像研究部那样没有良心,我们保证她的人权,给她自由和保护,会让她开开心心活到老的。” 当你清醒过来,下颌已经被粘上了语言转换器,你看到一个蓝皮肤的白发女人,对你温柔的微笑。 “你好,我是联邦议会的议员长,我叫云珈,欢迎你来到美丽的康加迪亚。” 你点点头,“你好。” 诶。 你激动的握住她的手,“你、你、你好!我们是、是……” “很高兴看到你恢复了精神,但我们不是哦,我的种族是菲略特人,是从人类的分支进化来的,你之所以看到我的人类外貌,听懂我的声音,全都靠你下颌处的化语。” 你僵住笑容,期待的看向她,“什么意思?” 云珈拉住你的手,带你往厅内走去。 你们所在的地方是一栋摩天大楼,落地窗能清楚看见天上飞来飞去的飞行器,半空中还有像小白一样的人敲击窗户,随后开门一样走了进来。 “你是宇宙现存的唯一一个人类,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们遵循你的意见,现在科技十分发达,就算流产也不会有半点痛楚,但对身体不好……” 云珈细声细语说着,她指指大厅内雄伟的人头像,介绍说:“这,就是新纪元前带领人类走向宇宙的领袖之一,也正是由于这位女士,我们菲略特族才得以延续,她的宠物就是我们菲略特的祖先。” 你看着雕像苍老慈祥的面容,旁边半透明的屏幕上闪过她的伟大事迹。 从出生,到少年,再到中年,她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光辉一般的微笑。 你哭了。 当你看到她年轻的脸时,一切都想起来了。 你和你的丈夫为国家进行秘密工作,那天一场突如其来的陨石让你和丈夫分离,你们来不及逃跑,研发的安全舱也只有一个。 丈夫将你安置在里面,你抱着实验的数据和仪器,惶然的看着他。 “老婆,你要好好活着,孩子还在家里等你呢。” 丈夫挤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他趴在玻璃罩上,语带哽咽。 “下辈子,我们有缘再做夫妻,老婆,我爱你。” 五颜六色的极光之下,狂风呼啸,天上竟然下起了暴雨,深林的动物四处奔逃,你的丈夫也在光芒中消失了。 再之后你陷入了沉眠,直到几千年后,被他们唤醒,用你进行对远古人类的研究。 雕像上的这位女士,是你的女儿,样貌与丈夫有七分像,所以你认出了她。 云珈很有眼色的没有打扰你。 一行行字体围绕着雕像下方,那是女儿曾经说过的话。 “感谢国家……” “坚持不一定是胜利的秘诀,运气也很重要。” “当初我进入实验室的时候也没想到……” “我爱我的爸爸妈妈,我不后悔继承他们的衣钵,我愿意为了这份事业献出我的一生。” “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时光很幸福……” 成为天之骄子的炉鼎之后(1) “不想。” “如果你不去,放任那个魔头成长,全世界都会毁灭!说什么享福!你都活不到那个时候!” “哦。” 你懒懒的躺在摇椅上,微风吹拂,阳光正好,一切是那么的悠然自得。 除了这个自称“系统”的东西。 它泄气了,声音萎靡下来:“姐姐,姑奶奶,祖宗!算我求您了!去吧!” 你安然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不去。” 就在几天前,系统找到你,说你是天命之女,要你拯救一个即将毁灭世界的大魔头。 你问:“即将?那是多久?” 系统:“就在十年后。” 你:“哦。” 系统抓狂:“你都没有什么反应吗?!” 你:“哇哦。” 魔头汇聚万千生灵怨念而成,属极恶之辈,五百年前与圣神一战,重伤后在人间久经辗转,投生到一个男婴身上。 男婴自幼聪敏,待人友善,但这些只是表象。家中亲眷惹祸上身,被仙门之人屠杀殆尽,已经十七岁的男孩侥幸逃过一劫,拜入天下第一大宗后,深埋在心底的那股魔气,会渐渐蚕食他,引诱出他压抑的欲望,到了一定时间,魔头将吞噬他的意识,利用这副身躯重返人间。 只要人间还有恶念存在,魔头就不会消失,系统要求你做的事是封印魔头,趁它没恢复前,让身体的主人心甘情愿陷入永无止境的沉眠。 “但是,我拒绝。” 系统亮出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天材地宝,听到你的回答,它疑惑不解,“为什么?” 你微微一笑,“姐没兴趣。” 这个世界有这么多贱人,毁灭就毁灭吧,无所谓。 系统很想放弃你,去寻找下一个人进行任务,但如果放弃了,它就会被驱逐出这个世界,直到二三十年后才能进来。 到时候全都完蛋了呀! “哦,所以我不是你的首选对吧。” 系统苦啊,“第一个任务者是魔头寄生婴儿的母亲,我也跟她说了这些,但她执意生下孩子,没多久就去世了。” 这下轮到你来劝导系统了,“嗨呀,放宽心啦,不就是世界毁灭嘛,你又没事,趁还有时间多在这里玩玩儿,看看风景啦。” 系统抱头大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以前的性子可不是这样,随心而动,看淡一切。 以前的你十分争强好胜,为了一句话就能跟人争得头破血流,这种情况持续到你十六岁的时候。 你的母亲,去世了。 你也没有了向上的理由。 母亲说:“活着就好,我的孩子,你要好好活着。” 母亲未婚先孕,带着你从小在乡下生活,日子很苦,但和母亲在一起,很幸福。 那是一个冬天,雪花飞舞,忽然来了一个男人,说是你的父亲,要带你和母亲回家。 你的姓氏也改成了白姓。 白家,允都赫赫有名的修仙世家,你,是白家主的私生女。 而白芃白薇两兄妹,是白家主现任妻子的孩子。 你们处处不对付。 刚开始时你还遵守母亲的话,笑脸待人,可白薇白芃一再挑衅你,还对母亲出言不逊,你忍不住了。 白薇呛你一句,你能怼她十句,白芃练功“不小心”打到你,你能把他按在地上揍出血。 只要你们单独相处,那必定是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你像一颗长刺的野草蓬勃生长,除了母亲无人能接近你。 但是母亲死了,她还没进白家前就得了病,白家主为她四处寻药,用借魂的秘法吊着她的命。 只是徒劳而已,母亲温柔的抚摸着你的头,像小时候一样抱住你,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到你身上,不希望你因为她痛苦。 就算你调皮捣蛋,不讲礼节,母亲还是爱你。 母亲死后不久,白家主也死了,他死得匆忙,什么也没给你留下。 你听着屋内女人的嘶吼,接着面目憔悴的白夫人走了出来,她成为了新的白家主。 白芃外出历练被梦之焱莲伤到,日夜痛苦缠身,白夫人,现在应该叫白家主玉华夫人,要求你为他解毒。 怎么个解毒法呢? 玉华夫人说:“你与芃儿同出一脉,又自小玩在一起,作为长姐,应当为芃儿排忧解难。” 你和白芃睡了,十六七岁的少年,不知是不是被灌了催情的汤药,压过了梦之焱莲的毒性,红着眼摁住你,撕碎你身上轻薄的衣裳,精壮的身子在你下体不停磨蹭。 他青涩的舔吻着你的唇瓣,呼吸加重,底下的欲望却愈发挺立。 与年龄毫不相符的尺寸慢慢破开你闭合的蚌肉,淫水湿滑,他有些急了,喉中发出委屈的呜咽。 这都做不好,真是个废物。 你冷淡的看着他,本能的想出口嘲讽,忍住了。 白芃可不是什么废物,他是修真界一等一的天才,九岁练气十六筑基,自创清水剑法打倒了凌霄宗的首席大弟子黄俱成,声名远扬。 他的双胞妹妹白薇也不同凡响,几年前离家出走,在凡界闯出了一片天地,世人称她为慧手医仙。 阴茎整体是粉色的,柱身青筋凸起,顶端绯红,马眼翕张着,吐出一股黏黏的液体。 他将你的双腿压在肩上,拉进你二人间的距离,逼穴不得已大开,形成一个足够容纳他的小洞。 “呼哈……呃……咬得好紧……” 白芃的眼角泛出泪水,紧致的穴口被龟头轻轻凿弄着,大量的淫液涌出来,他借此机会入了进去,经过层层迭迭的软肉,在你的穴里翻搅。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里十分明显,你撇过头,紧咬着唇,不让颤抖的声音泄出一丝。 白芃掐住你的脸,灵活的舌尖撬开你的牙关,深深吻了进去,你的舌根都被他吸痛了。 你狠狠拧了一把他细瘦的腰身,他回应你更猛烈的抽插。 胯骨都撞红了,连带着浓密的泡沫。 你哭得一塌糊涂,口中的呻吟跟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高低起伏。 这还不够,白芃腾出一只手,沿着小腹往下,按住你的尿道口,他极其轻柔的扣挖着,汹涌的快感从脊骨蹿到头皮,你的腿都在痉挛。 “唔哈!娘子……啊……娘子……” 你不受控制的翻着白眼,听着白芃模糊不清的口吻,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白芃肏得很认真,朦胧月光下,他观察你的表情,呼吸慢慢后撤,又猛地插进来,穴肉一瞬间裹紧粗大的肉棒,噗呲噗呲喷出水来。 他实在没有什么经验,全靠蛮力把你送上了高潮,你的水都把床单打湿完了。